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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有別的塞爾達出現嗎?”塞爾達顯得有些慌亂:“怎麼會這樣?”然後看見無雙公主的神情有些暗淡,急忙解釋道:“那個,塞爾達,我不是不歡迎你——只是……”
塞爾達在增多,而林克只有一個。這讓塞爾達十分惶恐,以往林克的注意力除了戰鬥之外,都會放在她的身上。而現在,林克的關心,已經發出一部分,給了無雙公主。塞爾達難以接受,自己“不屬於林克的唯一”這種事情,所以顯得特別煩惱。
其實林克有比較憂慮,兩個塞爾達在一起,氣氛已經很古怪了,再多加一個……萬一真打起來怎麼辦?遇到這種事情,林克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無雙公主急忙說道:“也只是可能而已,或許只是我的錯覺。我是因爲加農毀滅了我的世界,我無處可依,才纔來到這裡的……”
塞爾達忽然語氣沉重疑惑:“萬一其他塞爾達世界,也被加農毀滅。那……”她本想說,那該如何是好。但是塞爾達很快想到了比起林克的愛,更加嚴重的事情。
“那……豈不是有更多的加農力量集中到這個世界?加農想要做什麼?”
無雙公主說道:“不一定其他的塞爾達,都會遇到我身上發生的殘酷事情。”
看着兩個金髮女孩愁眉難舒,林克立即說道:“這只是猜測,你們擔心過頭了。”
而培帕帕則莫名其妙看着氣氛沉重下來,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於是撓了撓自己的大臉。
三天後,神盾局基地遭到洛基襲擊!
寇森特工來到託尼家中,把具體情況說了一下。託尼、林克、小辣椒、塞爾達、無雙公主都在。
寇森說道:“巴頓特工也被洛基什麼魔法策反了。”
託尼十指交叉,放在翹起二郎腿的膝蓋上,說道:“洛基?那個傢伙這次是目光,從約頓海姆挪到了地球呀。有點不妙啊!”
林克的臉色也有些陰沉。一是因爲是洛基襲擊神盾局基地的事件開啓的太早,和原版劇情有出入。二是因爲,最近的幾次事件,都有加農力量的參與和攪局,恐怕這次的紐約大戰,會遠比原版時空來的更加惡劣!
寇森說:“我們想拜託林克去請浩克。”
林克:“浩克?對了,那次和伊萬戰鬥完,班納跑到哪裡去了?”
寇森露出一絲苦笑:“班納逃走了,他不相信神盾局。我可以給你們提供他的地址。”
託尼抿了抿嘴脣:“這麼簡略的一句話,你肯定忽略了什麼細節。”
寇森搖搖頭:“老實說吧,神盾局的一些人,認爲應該將班納囚禁起來。結果他們的意圖,被班納察覺到。因爲發現了自己的所在房間的衛生間,居然有微型攝像頭。於是便變身越獄了。”
林克厭惡道:“真噁心!”
雖然說復仇者聯盟脫胎於尼克。但是卻屬於託尼和羅傑斯主管,和神盾局沒有多大的關係。
託尼說道:“我真應該讓班納來我這裡居住,我看這幫神盾局的混蛋還敢動他!”
寇森有點尷尬。託尼忽然展顏一笑道:“你知道的,我不是說你。”
於是第二天早晨,林克便和塞爾達無雙公主去接班納。找到班納時,班納還在給當地一個肚子圓滾滾的小男孩治病,班納見到塞爾達很高興,但知道無雙公主也是塞爾達後,臉色就古怪起來。
林克和班納說了關於洛基的事情。
班納伸出手搖了了一搖,說道:“等等……你說北歐神話裡的惡作劇之神洛基,居然想着入侵地球?這才離伊萬搗亂沒過去多久呢!而且,神盾局那些人,我不信任。”
難怪寇森是來拜託林克,而不是像原版那樣找娜塔莎。此時班納和神盾局的關係,已經非常緊張了。林克甚至不對班納願意出戰,抱有希望。
不過班納畢竟是個好人,罵了神盾局兩句後,便答應了塞爾達,這次也去幫忙。
於是幾人坐着神盾局的飛機,來到了那艘真的會飛的航空母艦上。飛機降落,林克踩到粗糙的甲板上,海風衝過來,一轉頭,就看見了娜塔莎、羅傑斯和尼克。
羅傑斯笑道:“好久不見,林克。”
林克也點點頭。
羅傑斯伸出手:“盾牌還我。”
林克悻悻地從武器空間內取出振金盾牌,交給了羅傑斯。當初在東歐時,林克打算拜託娜塔莎把盾牌帶給羅傑斯,但是最後林克卻忘了。
培帕帕在塞爾達的懷裡,也向着羅傑斯打招呼:“嗨!大塊頭!好久不見!”
羅傑斯已經和培帕帕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兩個人經常打電話聊天,雖然培帕帕懂得英文只有一點點,經常用海利亞語咿咿呀呀地叫喚。但羅傑斯卻能和培帕帕聊得很開心,甚至煲電話粥長達一個小時。林克都在納悶他們在聊什麼。
培帕帕是羅傑斯沉睡四十年後甦醒後,最喜歡的一個新朋友。當然他也很喜歡林克,兩人的性格也挺相似。但是林克生性沉悶,不愛說話。但有個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林克一直和塞爾達相伴在一起。看見這對甜蜜的情侶,就讓羅傑斯感到一陣痛心。
林克雖然沉睡了一百年,比羅傑斯還要多上三十年。但是羅傑斯心中的那個女孩子已經老了,而沒像塞爾達那樣一百年來,一直陪伴守護着林克。
羅傑斯在之前,見了年老的心上人一面。那種殘酷的時間剝落感,讓他很是痛苦,成天到晚的揍沙袋。而林克和塞爾達長達百年的陪伴,更是在羅傑斯流血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雪花。
尼克看着班納,上前一步說道:“對不起。我們神盾局幹了一些錯事情。你能過來,我由衷感到高興!”
他雖然是局長,卻仍然受着很多牽制,對於囚禁班納的事情,尼克自己也很無奈,以至於持反對意見。甚至於此,讓尼克產生了警覺,對於神盾局自身的警覺。
班納冷冷回道:“不。我只是受我學生的邀請,來打一場架。打完就回去做我的小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