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歐爾聽到這話想起來了一則傳說,是轉世之說,最古老時,一位女子被祭祀,她天賦異稟,對於茶道她歷盡一生成了大道,不過她在那個部落裡被選定成了祭祀人員,那個部落最重視祭祀活動了,她含恨而終,最終她的成就和她一起堙沒在了火中。
從老一輩的人聽說亡魂可以通過託夢給一些天賦異稟的人傳道,也許張敦蕙說的是真的。
上官歐爾面色緩和了幾分說道“我暫且信你,就得空了把你默寫下來的給我便好了。”張敦蕙長吁一口氣,默寫對她來說並非是什麼難事,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上官歐爾說“既然你已經有所覺悟,那你做茶怎麼樣。”張敦蕙說“肯定不如師傅,不然我會來這裡學習嗎?”朱天明小聲的對張敦蕙說“你恭敬點可好。”
張敦蕙瞥了一眼朱天明說“我很恭敬了。”旁邊帶過來的男孩笑了笑被張敦蕙發現了說“小破孩你笑什麼。”小孩說“我有名字,叫慕青。”
張敦蕙一聽這名字讚不絕口“不知是誰人起的名字啊,真好聽。”慕青說“是父親。”張敦蕙“你父親是做什麼的,竟然有如此才情。”慕青說“父親生前是做茶葉生意的。”
張敦蕙這一聽嚇得不輕,這也太點背了,竟然問人家這麼不好的事說“慕青,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說這件事的。”慕青勉強從臉上擠出一點笑意說“不礙事,這就是事實,早晚是會說的。”
張敦蕙看他也不是很在意,就說“那你說說你笑什麼。”慕青說“自然是笑公主這樣的身份竟如此沒有規矩,倒像個山中閒人,我雖沒有機會接觸王族,但是你這樣的王族,着實是稀奇。”
張敦蕙站起來說“在我看來,你也是很稀奇呢?”朱天明左右打量了一番慕青說“有什麼稀奇的。”張敦蕙託着腮略深沉的說“這麼大個孩子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着實是不可思議。”朱天明反覆咀嚼着慕青說的話,這樣的話,他或許在底下或者只敢在心裡想,絕不敢在她面前說的。
他這樣的毛頭小子,即使再不知分寸,也絕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那便應該是有些身份的人,但看着眼前的這個少年,衣衫襤褸的,實在不像是富貴人家的孩子。
朱天明說“那怎麼回事。”張敦蕙說“他自己想說便說了,咱們何必廢那腦筋去猜呢?”朱天明點頭表示認同。
張敦蕙說“迴歸正題,我開始做茶了,請師傅認真看着,給予有利的指導。”上官歐爾說“自然。”慕青沒有了什麼話語權,便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張敦蕙很快的就做好了茶,上官歐爾明確的指出了錯誤,她的力道用的有些過了,可能是常年拿劍練舞的原因,致使她所做的茶不論多少總有灑出來的,還有她不夠沿邊攪拌,大多都不夠沿邊,這也使得茶的沫子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