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金一聽到土二的慘叫聲,心裡一涼,這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五個人就剩下了他們兩人了。
黃九這才明白了他的主子面具女人不要讓他輕舉妄動,他原本估計楊承志只是一個暗勁後期巔峰的武者,身邊有五隻蜂類奇獸。
結果估算錯誤,楊承志不但已經到了後天層次,而且身邊還有一頭比自己修爲還高的奇獸和將近二十隻蜂類奇獸。
這樣的陣容,就是一個先天層次的武者見到也要退避三舍吧,先天武者寧願面對同樣數量同樣修爲的武者,也不願意面對奇獸,因爲奇獸他攻擊無軌跡可循,同時奇獸可比同類的人類武者不畏生死。
打鬥中金一、黃九很有默契的逐漸靠攏,他兩打算會和之後,兩人一齊衝出重圍,可他們哪裡知道,楊承志就等他兩走到一齊呢。
楊承志曾經聽葛道說過,武者到了後天層次,在同等級的戰鬥中要不是一擊致命,武者想要逃跑輕而易舉。
見兩人逐漸靠攏,楊承志猜想黃九一定想帶着金一一齊走,因爲到了金一這個層次的武者畢竟比較少見,損失了金一這樣一個暗勁後期巔峰的高手,想來黃九回去也不好交代。
就在兩人靠到一齊正打算衝出一羣奇獸和楊承志的包圍圈的時候,兩人就看到楊承志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
兩人心裡一緊,難道楊承志還有什麼暗手,不過想想不對呀,這個地方是他們自己選的,楊承志根本不能再這個地方做什麼手腳。
難道這個楊承志身邊還有什麼奇獸不成,也不可能呀,能擁有這麼多奇獸就逆天了,怎麼還會有別的奇獸。
還沒等他們想完,就見楊承志突然一揮手,天空中又傳來陣陣嗡嗡的聲音,這次的聲音比眼前這十幾只奇獸振翅發出的聲音更爲響亮。
兩人臉色一白,知道壞了,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楊承志剛纔爲什麼沒有阻止兩人靠攏,原來是想一網打盡。
這個時候的黃九再也顧不上金一了,他知道自己再不走的話,今天也許就交代在這裡了。想到這裡,黃九偷眼看了眼在楊承志攻擊下手忙腳亂的金一。
暗歎一聲,打了一輩子雁,終於讓雁啄了眼睛,這下回去還不知道怎麼讓女主人懲罰呢,想想女主人懲罰人的手段,黃九就覺得一陣惡寒。
就在他打算縱身離開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情況讓他離去的心一下變的通涼,他看到在他和金一的周圍圍了不下百隻蜂類奇獸。
看到上百隻蜂類奇獸圍在四周,黃九知道自己沒有機會衝出去了,於是心一狠,看看身邊的金一,大聲說道:“金一,和他們拼了”。
說完話,黃九雙掌一擺,全身爆發出一股更加凜冽的氣息,看來要做垂死一搏了。
黃九這一拼命,圍在他身邊的出了青雲之外,剩下的那一大羣蜂類奇獸可有點吃不消了,有幾隻蜂類奇獸讓黃九掌風掃住頓時掉落在地上。
不過黃九也不好過,那麼多奇獸他根本不能多開,身上也留下了幾道傷痕,這些傷痕大多數是蜂類奇獸留下的。
其實楊承志不知道的是,即使是現在黃九和金一離開,也活不了多長時間,大喇蜜這種蜜蜂尾針的毒性和蠍子的毒性差不多,不過它的毒性比蠍子毒性發作的更快。
上次那個綁架楊承志的人中了兩針之後,只活了不到兩個小時,現在黃九和金一兩人每人至少中了不下五針,就說他們現在離開,他們要是沒有大喇蜜的蜂王漿也不會撐到一個小時。
看到兩人都受了不輕的傷勢,楊承志心頭一喜,拳腳上更是賣力,他這一賣力,金一可吃不消了,片刻的功夫,金一後背就捱了重重的一下,金一哇的一聲噴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見金一倒地,黃九心一慌,他這一慌不要緊,大腿上就重重讓青雲咬了一口,這一下黃九再也站不住了。
雖說他是後天層次的高手,可因爲中了蜂類的奇獸的毒,再和一羣奇獸動手,這一來毒性行轉的更快,再加上青雲這個比他修爲還高的奇獸一口,黃九就是鐵打的人也承受不住。
黃九這一倒地,身上頓時着了不下幾十針,黃九頓時全省變成了黑色,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楊承志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五個高手,淡淡一笑,把手上掉落在地上的蜂類奇獸都收進空間,到出租車裡把衣服和揹包都拿上,又把車門上的指紋全部擦乾淨,而後帶着青雲離開了打鬥的現場。
來到了公路上,展開身法直奔平城掠去,每每看到有車輛經過的時候,楊承志就停下來伸手攔車。
直到他攔到第八輛車子的時候,車子才緩緩停在了路邊,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楊承志纔看到他攔住了一輛專門運送煤炭的煤車。
車輛站住,司機放下車窗上的玻璃,問道:“兄弟,大清早的你這是幹嘛呢”。從口音重楊承志一下聽出這個司機是平城本地人。
楊承志擡眼看了下三十多歲,老實憨厚的司機笑着說道:“大哥,我是昊天縣的,本來打了一輛車,可半路上司機家裡出事,就把我放到路上了”。
大車司機點點頭,“上車吧,我也是昊天縣的,我水頭村的,兄弟你那個村的”。
“我楊家溝的,想進市裡辦點事,結果。。。”楊承志裝作倒黴的樣子,嘆了一聲。
等楊承志上車坐下,司機開口道:“楊家溝,好地方,前幾年那地方窮的,現在可是富得流油了,那村的楊承志你認識不,那小夥子有錢沒有忘了村裡的鄉親們,真是個好小夥子”。
楊承志苦笑一下,點頭答應,“認識,我和他一起長大的”,嘴裡這樣說,心裡卻道:能不認識了,太熟了。
“兄弟,你回去給問問,村裡還要工人不”。
楊承志看了這個看似老實憨厚的司機一眼,“大哥,按說這幾年煤價不錯,幹嘛你打算到楊家溝打工”。
司機搖搖頭,面色一暗,“不是我,是我村裡的一家人,前幾年這家人日子也過的不錯,男人和我一樣也是跑車的,可沒想到他婆娘騎車帶着孩子買菜的時出了車禍,車也跑了”。
“等送到醫院,醫生告訴他,最好不要救治,因爲即使是保住性命,這娘兩也都是植物人,這種情況不是一般家庭所能承受的”。
“我這朋友也老實厚道,那可是兩條命,所以傾盡家中的積蓄留住了這娘兩的性命,可後續醫療費是在是太貴了,幾年下來煤車,房子都賣了,可老婆孩子還是老樣子”。
“年前的時候,還是我們以前相識的司機們給他置辦了一些年貨,要不然他這年也過不了,真不知道他今年咋辦,你們村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這不正好遇到你,你要是能和楊承志說上話,就讓他幫忙我那朋友,他的人品肯定放心”。
聽了這個司機說完這件事情,楊承志坐在那裡沉默不語了,他沒想到現在物慾橫行的社會,還能聽到這樣癡情之人。
司機見楊承志不說話,當是他有點爲難,於是說道:“兄弟,要是爲難的話,就當我沒有說過”。
楊承志搖搖頭,張口問道:“大哥,按說你說的這人出了這樣的事情,村裡也應該出面幫主一下把,怎麼我聽的出了這件事情,村裡一點反應都沒有”。
楊承志不說這話還好,他這話一說完,那個老實憨厚的司機頓時火了,“你不說這,我還不生氣,你說起這了我就一肚子火”。
其實我朋友孩子老婆出事就在大隊的附近,村裡大隊門口現在都裝着監控,可那個王八蛋村支書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讓查看當時的監控,還說監控就一直沒有用過“。
”後來聽村裡人說,當時撞了那對娘兩的車輛好像是村支書兒子的車,可沒有證據誰也不敢說,怕遭了那個老王八的毒手“。”
楊承志一聽這,知道其中必有隱情,“大哥是不是那對父子在村裡。。。。。。”
司機點點頭,“那對父子算是喪盡天良了,除了沒幹過好事之外,你能想到的什麼壞事他們都做過”。
“我們村裡每天國家撥下的低保足夠五百萬華夏幣,可真正能拿到村民們手中的還不到一百萬,剩下的都被那對父子給獨吞了,我那個朋友也過低保,可那個老王八蛋說我朋友他們家不在低保的範圍,他媽的鍋都解不開了,還不在低保的範圍”。
楊承志聽完司機的話,心裡不由的動怒,這是什麼樣的幹部了,怎麼只顧自己的利益,不顧別人的死活,心裡決定等這次回去後一定要去看看這到底是一對什麼樣的父子。
“大哥,你這個朋友有電話沒,要是有電話,你就給他打一個,告訴他今天就去楊家溝找一個叫楊鳳山的村支書,他會先把他們一家安頓下來,他妻子和孩子的病等我過幾天回去,想辦法給他們悄悄,沒準能救醒也不一定”。
楊承志說出這樣的話,司機再聽不出,那他就是傻子了,“兄弟,你難道就是楊承志”,司機面帶喜色的問道。
楊承志點點頭,“大哥,我就是楊承志,有他電話沒”。
司機苦笑一下,“楊兄弟,你說他現在鍋都快揭不開了,那還有錢交話費,等把你送到市裡面我就回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他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