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年婦女離開之後,楊承志看了眼圍觀的患者家屬,清了下嗓子,“我說的話大家也聽到了,我剛纔說的分期支付醫藥費的事情只是針對一些困難的家庭,要是你覺得你的家庭有困難必須拿出證明”。
人羣中頓時又響起一陣掌聲,但是有一個媒體記者提出一個問題,“楊醫生,要是某個家庭在醫院醫治好之後,不再繼續支付拖欠的藥費怎麼辦,是不是也需要公檢法介入”。
楊承志淡淡一笑,“這個不需要,即使那個家庭不願意支付所剩的藥費,我們也不會追討,但是我們會把他列入黑名單,我會通知我所認識的中醫,拒絕給他們一直任何病”。
楊承志這話一出,樓道中一下沉默起來,楊承志的這些話擊中了人們的軟處,他們沒想到楊承志會有這一手。
現在這個環境日益惡化,化學物質橫行的年代,誰能保證家中人不會的什麼大病,他們可不能爲了幾萬華夏幣讓自己的家人上了黑名單。
見衆人不在說話,楊承志呵呵一笑,“既然大家沒事,一會就下去吧病歷交了,我會讓幾位老前輩看看,研究一下該怎麼診治,我先進會場看看”。
見楊承志這樣說,這些患者家屬都有秩序的離開,這讓那些媒體記者都感到詫異,他們還沒見到過這樣的情況,這些人沒有人組織就這樣有秩序的離開。
在這些患者家屬離開之後,楊承志開門進了會議室,黑子乖巧的趴在了會議室門口,閉目養神。
這個時候的人們纔看到了楊承志帶過來的黑子,看到黑子身上藍色的皮毛,這些人好似看到什麼稀奇的東西一樣,手中的各種工具響個不停。
他們這些人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生長這藍色皮毛的動物,經常外出採訪的他們一眼就能看出,黑子身上的皮毛並不是人工染上去的,而是天生就是這樣的。
正是因爲他們才一個勁的拍攝,就是這個小傢伙的素材拿回去也是一個很好的報道,因爲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動物。
拍完照這些人都在想,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一個什麼人,怎麼帶的寵物都是這麼有個性,這樣的寵物拿出去的話至少也能賣個幾百萬吧。
進了會議室的楊承志當然不會知道外面的情況,進到會議室他一眼就看到主席臺上四個特護正在彎腰哄這小天。
而小天根本不理他們,一個勁的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而臺下的那些媒體記者也是無奈,都坐在那裡看着臺上發生的一切。
讓楊承志感到奇怪的是,小天這個小傢伙好似感覺到他到來一樣,在他進門後幾十秒的時間就停止吵鬧,小手不停的擺動,似乎想讓人抱他起來。
小天的這個舉動讓在場的人疑惑不解,這個小傢伙怎麼就這一下子不在吵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年歲較大的那個特護把小天抱起來,卻發現小傢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會議室大門的方向,嘴裡還發出一種特別的聲音。
主席臺上的張建、樸賢珠、溫益智他們也發現了小天的異常,他們順着小天的眼睛朝會議室門口看去。
等他們看到門口站着的楊承志之後,都長出口氣,心道:要是再晚來一會,他們都不知道怎麼開這個發佈會了。
臺下的那些媒體記者也覺察了臺上張建等人的異樣,都朝門口看去,等看到門口的楊承志之後,這些人頓時來了精神。
他們來這個地方主要是奔着這個年輕人來的,可是到了之後卻聽說楊承志因爲脫力還在休息,他們聽到這個消息都感到失望。
不過再見到小天之後,這些人都找到了報道的體裁,卻沒想到小天這個小傢伙根本不配合他們,一個勁的在那裡吵鬧,讓他們根本無法進行下去。
楊承志看到衆人都看到他,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徑直朝主席臺走去,他知道就是他不上去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
既然來了就簡單的和這些說上幾句,也好讓他們有報道的體裁,這樣也不會呆在這裡打擾他給人們治病了。
楊承志走上主席臺從特護手裡接過小天,小傢伙的消瘦的小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容,小腦袋緊緊的靠在楊承志的胸膛,也許小傢伙吵鬧這麼一會累了,不到二分鐘小傢伙就進入了夢鄉。
坐在臺上和臺下的人們看到這個變化,看楊承志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樣,好幾個特護都不能哄住的小傢伙,到他這裡不到二分鐘就睡着了,這也太神奇了,難道這就是神奇的中醫。
楊承志見小天睡着,輕輕把小天放回到簡易的病牀上,讓特護把小天送回到病房中。
在特護離開之後,楊承志這才坐在樸賢珠的身邊,清了下嗓子說道:“大家好,我是楊承志,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提問了,不過我給大家只留下半個小時的提問時間,我還有很多事情”。
這些媒體記者聽楊承志這樣說,有不少沒有和楊承志打過交道的媒體記者都皺了皺眉,他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他們也參加了不知道多少次發佈會,每個發佈會都是有召開發佈會的組織給出提出問題的數目,可現在倒好組織單位都沒說什麼,這個傢伙直接就說:“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難道這個傢伙就不怕他們媒體給他們說一些什麼不好聽的話。
他們這樣想,可那些和楊承志打過交道的媒體卻不這樣想,這些人在聽到楊承志這句話之後,腦子在飛速運轉,想提出什麼問題。
楊承志見下面的媒體記者各項心思,就指着一個看的面熟的記者說道:“我好像記得你是南方日報的記者,第一個問題先由你來提問”。
南方日報的記者聽楊承志這樣說,臉上一下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以往的時候都是他們相好問題舉手,而後纔有人回答。
今天他想都沒有想到,楊承志會直接點名,南方日報的記者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人站起來之後,稍微想了一下問道。
“楊醫生,我們想知道你這次把一個昏迷了幾年的患者醫治好,是不是採取了什麼中醫中特殊的方法,我們可都聽說這個患者腦部的淤血已經和腦部有一部分融合起來”。
楊承志看了眼這個南方日報的記者,淡淡一笑,心裡卻在想,這媒體記者還真不一般,原本他想給這些人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提出的問題比較簡單一點,可沒想到這個記者一下就提出瞭如此尖銳的問題。
楊承志清了下嗓子,淡淡一笑,“這位記者這個問題也算簡單,我可以告訴你們,中醫傳承五千年,很多東西就是我們現代這個科技發達的社會所不能理解的,的確我給患者診治的時候用了一種特殊的方法”。
楊承志說道這裡,掃視了一下臺下,見臺下的媒體記者都專注的看着他,想聽他到底用什麼方法吧那個患者治好的。
“大家或許都看過一些古裝影視劇,裡面有一些介紹中醫的書籍或者功法,有人或許認爲那些都是人們杜撰出來的,但我肯定的告訴大家,裡面很多東西都是現實真存在的,只不過這些東西都被淹沒在歷史長河之中,懂得的人不多了”。
“就拿我給小天鍼灸的針法來說吧,一些中醫國手都聽說過,兩千年前華夏出現過一套鍼灸之法,他就是五行金針,我所使用的就是五行金針”。
“五行金針共分五種,每一種金針都有他獨特的行功方法,我給患者最後的診治方法就涌到了五行金針中的火行金針,我吧患者腦部的那些固化的淤血以及和腦部融合的那部分淤血都用火行鍼法蒸發出來,也就是大家看到小天頭部被一團紫黑色霧氣包圍的那個現象”。
這一番話一出,臺下頓時亂了,楊承志的這些話和他們看到一些影視劇和武俠書籍中說的差不多。
這讓他們這些根本不認爲有那裡面說的內功之類的東西的人一下真的接受不了,他們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所謂的內功。
不過他們在真麼不相信,但是事實放在他們眼前,楊承志的確是沒有藉助任何其他工具就把患者給救治醒了,在最後一個步驟的時候的確也出現了霧狀東西包圍小天腦部的情況。
對於這一點他們可沒法解釋,這要說是拍影視劇的話,他們或許可以說是採用了什麼科技的手法。
但是這是給一個昏迷了幾年的植物人治療,而且最終的結果是這個植物人患者醒來了,他們也親眼看到這個患者醒來後的樣子。
所以楊承志說完這些話之後,他們還真沒法去不相信,你不相信怎麼辦,你有沒有根據說人家不是內功啊。
由於第一個問題楊承志的回答就讓人們聯想翩翩,所以在接下來的問題中,楊承志的回答更讓人們摸不着頭腦。
他們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相信,因爲楊承志說的很多東西都和古代有關,說出的很多事情在他們看來都是虛僞縹緲的事情。
可就是這樣他們也沒有辦法,因爲楊承志說的而這些東西都有他的根據,而且這個根據還是他們在簡若拍攝的視頻中能夠看到,這讓他們也無話可說。
半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楊承志又回答了一個媒體記者的提問之後,輕咳了一聲,笑着說道。
“今天的發佈會就到這裡,大家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私下問下平城三醫院的兩位中醫顧問溫老先生和樸老先生,我不在醫院的時候,他們兩人就恩能夠全權代表我”。
說道這裡,楊承志稍稍停頓一下,接着說道:“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讓大家宣傳一下,從明天開始平城第三人民醫院開始接診一些疑難雜症的患者”。
他這話一處,別說是下面的媒體記者了,就是坐在主席臺上的溫益智、樸賢珠、張建等人也感到意外。
對於楊承志以前的做法,在座的很多人都清楚的很,楊陳志因爲自身的原因,一天不能給太多的患者救治,所以醫院只能接診有限的人數。
見大家都疑惑的看着他,楊承志呵呵一笑,“大家先聽我說完,我一個人肯定不能救治那麼多的患者,所以我想和樸老、溫老商量一下,讓兩位老人家幫我共同救治重症患者,在他們兩人不能救治的情況下,我們三人磋商看看如何救治”。
說完這話,楊承志站起身來,給主席臺上的樸賢珠、溫益智兩人鞠了一躬,“樸老、溫老爲了天下蒼生,這事情就麻煩二老了”。
樸賢珠和溫益智見楊承志這個樣子,趕忙站起來雙雙挽住楊承志的胳膊,“承志,你這可折煞老夫了,咱們共同努力讓華夏中醫在上一個臺階”。
兩人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卻對楊承志充滿了感激之情,他們知道楊承志這樣是爲了擡高兩人的地位。
楊承志說接診重症患者,讓兩人負責,有什麼診治不了的病三人共同研究治療,這無形中就讓兩人的地位和他等同了。
現在三醫院的重症患者兩人基本上是無能爲力,可楊承志還讓他們兩人接手,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楊承志要把身上的絕藝傳授給他們。
讓他們也能救治一些重症患者,這隻能說明一點,楊承志把他兩當成了自己人。
楊承志擡手拍了拍兩位老爺子,轉頭說道:“大家也知道,三醫院地方有限,所以不可能接診了全部的患者,所有的患者按照病症輕重牌好接受救治,要是有人耍什麼小聰明的話,立即劃歸黑名單”。
說道黑名單的時候,楊承志原本帶着笑容的臉上一下變的陰森起來,顯然楊承志特別痛恨那種依靠關係的人。
聽楊承志說完這些話,臺下頓時響起了一陣陣掌聲、叫好聲,他們這些人其實也痛恨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