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陽爲們講述他的感情史後,我越發的覺得這白妖嬈有問題,直到這孫陽沒有和我們說實話,但從這片面的言語中,我也能感受到,一個像白妖嬈這個的女人給男人帶來的衝擊,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白妖嬈是不有傾城傾國的容貌,但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白妖嬈已經徹底的把孫陽給迷倒了。
孫陽說到了最後,也就是最關鍵的部分,在他出事的前幾天他接到了白妖嬈的電話,在電話裡白妖嬈對孫陽說起,自己已經對孫陽失去了信心,本以爲孫陽會衝破世俗可以和自己生活,直到地老天荒,可孫陽有的猶豫徹底的讓白妖嬈心灰意冷了,那些曾勾勒出美好的憧憬只能存在於回憶中,白妖嬈對孫陽說道:不會讓孫陽好過的,既然得不到他,也不能讓孫陽有什麼好下場,然後就掛了電話,在這一剎那孫陽居然留下了眼淚,爲什麼哭,爲誰爾哭,孫陽自己也不知道,從爲有過愛情的孫陽其實也渴望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但他與白妖嬈的結合卻屬於一段孽緣,孫陽悔恨,要是當時自己能夠對父親說出這件事又能怎樣,難倒愛一人有錯嗎?可如今卻沒了機會。
孫陽知道像白妖嬈這樣的女子言出必行,說道一定做到,要說女人狠心比男人還好厲害,這就是過去常說的,最毒婦人心,面對白妖嬈的報復孫陽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感覺這是一種解脫,如果白妖嬈將自己殺了,自己也不會恨她,畢竟自己對不起人家,欠她一個承諾。
自從接到電話後,孫陽每日借酒澆愁,直到自己病倒,白妖嬈也沒有出現,如今聽我倆這麼一說,白妖嬈是鬼怪,孫陽一百個不信,畢竟這個女子是讓自己魂牽夢繞,而且還和自己纏綿悱惻,怎能是鬼怪。
聽完孫陽講完後,我對孫陽說道:孫少爺,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件事還有待於調查,這些天你最好不要出去,呆在家中,我這裡有幾張符咒,希望你隨身攜帶,還有你那張心在流浪的VIP卡能否借我用下。
這個...你們要幹什麼,孫陽警惕的說道。
還沒等我說話孫老這時說道:畜生!看看你做的事情,現在兩位先生要救你,可你還冥頑不靈,快點把卡交出來。
爸!妖嬈不是什麼鬼怪,你別聽這兩個年輕人瞎說,他們都是在騙你的,估計他們就是個神漢,你還把他們都攆走吧。
什麼!孫老聽到這些後抄起手中的柺杖就要揍孫陽,我和大德子趕忙給攔下,把孫老爺子勸了出去。來到客廳後孫坐了下來嘆了口氣對我倆說道:這個逆子,兩位先生請不要介意,我兒子如今鬼迷心竅了,兩位不要動怒,至於那個卡好說,明晚我會派人給你們送去。
我點了點頭對孫老說道:這幾天在我們沒查出情況時,千萬不要讓令公子出門,就算把他綁起來也不能讓他出去,這也是爲了他的安全着想,還望孫老你能明白,我這裡有些符咒,你拿着把他貼到屋子的每個角落,這樣可以避免鬼怪來找令公子。
孫老接過符咒後,看了看外面如今已經是天亮了,孫老命人準備早餐,非得留我和大德子吃早餐,吃過早餐後我和大德子便回去了,看來今晚和我大德子要去會會那白妖嬈了。
回到事務所後,我和大德子躺在牀上,想着那個心在流浪的酒吧,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我把我的擔心對大德子說了。
大德子想了想對我說道:咱倆應該來個雙保險,我現在給馮生打個電話,讓他查查那個心在流浪的酒吧,我們晚上去了以後要是有什麼不對立刻給馮生打電話,讓他好來接應我們。
我看了大德子一眼,誰說大德子傻,這小子一到關鍵時刻比猴都精,大德子給馮生打過電話後,把事情說了一遍,在電話裡馮生支吾了半天對我倆說道:這個事情不好辦,心在流浪這個酒吧我也聽說過,好像是我市一個高官開的,所以你們這次去了要小心,這樣把晚上我派幾個人守在酒吧附近,要是你們有危險,也好有個幫手之類的。
打完電話後,我和大德子都很滿意,看來這個馮生關鍵時刻還是有點用途的,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養精蓄銳,晚上還有好戲呢。
日落黃昏,要說孫老的辦事效率確實挺高的,中午的時候就派人送來兩張心在流浪的VIP卡,晚上我和大德子醒來後熟悉打扮一番,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便開始熬着時間,去那種地方不能像逛菜市場一樣,必須要沉得住氣,一旁的大德子好像有些迫不及待,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看的我直眼暈,我對大德子說道:你能不能消停點。
大德子則對我說道:小風啊!我現在太激動了,你說一會出入那種場合我應該怎麼應付,該說些什麼,要是和女的交談時,是不是要顯得我有些文學底蘊呢。
我聽到這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大哥啊!我們是去辦事情,不是去玩,你想啥呢,在說你穿的這樣誰能搭理你。
大德子經我這麼一說,看了看自己的行頭也嘆看口氣,孃的早知道這樣,我今天就應該買身衣服去,說完大德子把那套中華立領又翻了出來。
這老小子也不嫌熱,這天穿它,不起痱子纔怪。
晚上十點左右,我和大德子出了門,大德子不聽勸非得穿着那套中華立領出來而我則是一身休閒,我倆打車來到心在流浪酒吧,下了車後,我和大德子完全的呆住了,只見門口停了一排跑車,果然出入這裡的人都是有實力的人啊。
我和大德子暗歎一聲社會**後便走了進去,走到門口時,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說道:兩位請出示你們的VIP卡。我和大德子掏出卡後,服務生看了一眼後態度立刻變了對我倆說道:兩位尊貴的客人請進。
狗眼看人低!我和大德子鄙視了一下那服務生後便走了進去,昏暗的燈光下,幾個妖豔的女子在中央的舞池跳着性感的舞蹈,我和大德子叫來服務生對他說道:給我倆開個包,把你們這對漂亮的小姐給我倆兩個,說罷我把個遞給了服務生。
服務生接過卡後把我們帶到二樓的包廂,然後衝樓下喊了一聲,二樓的客人選臺啦!
我和大德子聽到後紅着老臉,感覺有點像**呢,要是讓朱顏知道我來這種場合非得弄死我不可,時間不大一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走了進來,給我和大德子看的眼花繚亂。
這時只聽大德子頃刻一聲對着服務生說道:你們這裡就這些貨色嗎?我可是聽說你們這裡有四大臺柱的,給我把白妖嬈那娘們叫來,老子今晚就要玩她。
服務生一愣沒想到我倆挺懂行的,對我倆笑了笑說道:請兩位稍等,說完後把那些坐檯小姐都叫了下去,我和大德子坐在包房裡,我對大德子說道:也不知道這卡里有多錢,可別刷爆了,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大德子則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好了,孫老頭知道我倆爲他 兒子的事情纔來這的,指定不能虧待我倆,所以你放心吧。
沒過多一會服務生帶來兩人,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另外一個則是身穿紫色旗袍的女子,當兩人走進來時,我和大德子都愣住了,這兩人簡直就是天生尤物,只見那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高挑的身材,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往哪一站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就像這種人只能存在於幻想當中,實在是太美了,如果我沒猜錯,她就是白妖嬈,在看她身邊的那位,身着紫色旗袍一頭紅色的秀髮給人一種野性美,如果沒猜錯她就是紫藤。
服務生這時對我和大德子說道:兩位先生,白妖嬈小姐已經帶到,希望你們度過一個溫馨的夜晚說罷就要把門關上,等等,大德子喊着了服務生說道:你總不能讓我們在這幹聊吧,快給我們上酒,什麼人頭馬面的儘管招呼,最好在給我來兩瓶天湖純鮮。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沒有天湖純鮮,兩個姑娘加我都笑的前仰後合,我看在大德子笑着說道:你當這是飯店啊!還天湖純鮮。
大德子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便把服務生支走了,這時兩個姑娘坐到我和大德子身邊吐氣如蘭,弄的我都要心猿意馬了。
我看這坐在我身旁的女子正是白妖嬈,我笑了笑說道:姑娘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沒想到你這麼漂亮。
白妖嬈嫣然一笑,似乎這些話她都已經聽膩了,只見白妖嬈輕輕的對我說道:你說我漂亮,那你說說看,我到底哪裡漂亮。
這話還真給我問倒了,我看在白妖嬈想了好一會才說道:這個我說不上來,應該是一種氣質吧。
話音剛落服務生進來了,拿來了洋酒爲我們起來後便退了出去,這時白妖嬈倒了兩杯酒對我說道:你說是,醉不醉人人自醉,還是色不迷人人自迷。
我接過酒杯看在杯中的酒,慢慢的打開陰眼,卻嚇得我差點把手中的酒吧扔到。~
第一百四十章 心在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