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神算,北鐵嘴,當年張鐵嘴與候直斷被譽爲鐵嘴神算,可如今兩人就像仇人一般,尤其是候直斷爲了當年的一點小事,就要至張鐵嘴與死地,如今張鐵嘴被關押在監獄裡,我和大德子正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喊我倆,我和大德子一回頭,只見我倆身後站着個小老頭,那小老頭穿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顯得很精神,只見那老頭對我倆說道:二位要找我何必,大費周章,老朽就在這裡。
我和大德子聽完後頓時一愣,難倒是他,你是候直斷?我問了一句。
哈哈,不錯正是老朽,想必我那師弟一句把我的事情說了吧,那個老傢伙一定在背後說了我很多的壞話,是不是。
見見這老頭承認自己就是候直斷了,我心裡的怒氣頓時生了起來,這也太他孃的氣人了,要不是這老傢伙,張鐵嘴也不會有這場牢獄之災,歸根結底,都要怨這個老傢伙,我給大德子使了個眼色,我倆立刻將這老傢伙給包圍了。
候直斷見我倆過來,有恃無恐的看着我倆說道:我就不相信你們敢青天白日的欺負一個老人家,候直斷得意的看着我倆。
還真讓候直斷給說中了,怪不得這老傢伙敢這麼囂張原來他早就摸準了我倆的脈了,想想也是,這大白天的,如果我倆真的動手了,那非得出事不可,估計明早報紙就會寫道,昨日兩名少年無辜毆打老人,天理何在。但要是這麼放了這老傢伙,那可真是太便宜他了,我腦子飛快的思索着辦法。
這時只聽候直斷說道:兩個小輩,你們和我師弟混了這麼久,居然變得和他一樣的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來歷,然後指了我一下說道:你是東北的出馬弟子,而你然後指了一下大德子說道:你是祖上積德,才讓你有此機會修道,《天荒道典》到了你的手裡真是暴殄天物啊。
我嚇了一跳,這老傢伙居然將我和大德子的底摸得門清,可大德子好像對此無動於衷,可突然大德子跪倒在地哭天抹淚的抱住候直斷的腿喊道:爺爺,你可不能賣房子啊,你要是把房子賣了,我們去哪裡生活啊,你就不能少去兩次足療嗎?看你現在的身體都啥樣了,還天天去,爺爺求你了,千萬不要把房子賣了啊。
我愣住了,候直斷也愣在了,這大德子唱的這是哪一齣啊,大德子這麼一喊,把四周路過的人都吸引過來了,人羣裡男女老少一大堆,只聽大德子邊哭邊說:爺爺,我父母死的早,我跟着你過,如今你爲了一個女的就要賣房子,爺爺你千萬不要這麼做啊!大德子真他孃的是個演員出身,這一套話說完哭的那真是雨帶梨花。
此時身邊圍滿了人,那些人聽大德子這麼一說都紛紛指責候直斷不對,人羣中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老爺子你這麼大歲數了還行嗎,引到衆人哈哈大笑,這下候直斷可掛不住臉了,一腳將大德子踢開喊道:滾開。這無形中就默認了他與大德子的關係,大德子被踢飛出去後,裝的更像了,我見此趕緊走過去扶起大德子對衆人說道:大家給評評理,這叫什麼事,爺爺爲了嫖娼居然要賣房子,然後我指着候直斷說道:你這麼做,拿對得起你死去的兒子啊。
此時候直斷老臉通紅,做夢也沒想到我倆會這麼無賴,估計就連他的神算也算不出來,如今候直斷是百口莫辯,大德子鬆開我的手後又跪倒在候直斷的跟前說道:爺爺我都三天沒吃飯了,我餓啊。候直斷看着大德子舉手又要打,我趕忙說道:你們看看,這老頭知道自己的事情敗露了就打孫子泄憤,你還是不是人。候直斷的手舉在半空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如今真的是進退兩難。
就在這時一個老太太走了過來扶起大德子說道:好孩子,奶奶這裡有剛買的饅頭給你一個,說完老太太拿出剛買的饅頭分給大德子,在看老太太指着候直斷說道:我說大兄弟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能這麼做呢,你的兒子都已經死了,就剩下你孫子了,你不但不撫養他還做出這樣的事,真不知羞恥啊,多好的一個大孫子啊,老太太慈愛的摸着大德子的頭。
老太太我勸你別多管閒事,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小子,他不是我的孫子,候直斷想解釋下這關係。
老太太一聽這話立刻反駁的說道:大家看看,這老頭都不認自己的孫子了。
你個老不死的,你敢在說一遍,候直斷真的怒了,伸手就算打老太太。此時圍觀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了,見候直斷要打人,過來幾個小夥子攔在老太太的面前說道:老幫子,你今天要是敢打人,信不信我把你骨頭給拆了。
好,好,好,候直斷知道自己佔不到什麼便宜一跺腳便走,臨走的時候回頭對我和大德子說道:你們兩個小子給我小心了,說完也不顧衆人的眼光而去。
我和大德子相視一笑,謝過那老太太便擠出人羣,這時我對大德子說道:你小子太損了,這下把候直斷整的可慘了,估計以後白天都不敢出門了。
大德子笑了笑說道:這算什麼,更狠的在後面呢,老小子的不是瞧不起我的《天荒道典》嗎,剛纔我在老傢伙的身上做了手腳,我到要看看他的神算術,到底能不能查出來。
我大驚問道:你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大德子神秘的笑了笑說道:這老小子不是自認爲自己的算術無敵嗎?我在他身上下了一道跟蹤符,這道符咒是天荒道典裡的,就算你道法再高也不會發覺,可惜我的算術不行,看來只有等卜子來了再說吧。
三天過去了,馮白柳與範晨範雨已經到了,這天我們所有人去車站接卜子,等卜子到了後,我們這一羣人馬又聚齊了,在小酒館裡,我把這次的事情說了一遍,衆人都知道張鐵嘴,如今見張鐵嘴有難,而且又有我和大德子的面子在這,這些人義不容辭的幫忙,範雨這時說道:現在我們的人手雖然多,但能打的沒有幾個爲了安全起見我還是把我的兩個師兄叫來吧。
弘橋和弘子兩個和尚到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今晚沒有月亮,看來多半是陰天,而且風還挺大的,張鐵嘴的事情不能在拖了,畢竟看守所不是啥好地方,要是那個老傢伙真的來裡面呆時間長了,我怕他的身體吃不消。
所以今晚就要採取行動,大德子讓卜子用卜算之術去查候直斷的行蹤,而我們衆人則帶好傢伙做好準備,很快卜子按照大德子的方法算出了候直斷所在的位置,此時大德子瞪大了眼睛說道:這老小子真的去足療了,大德子對我們衆人說道:他在候直斷的身上下了跟蹤符咒,只要用卜算的方法就能查到候直斷的具體方位,我見大德子說的有板有眼的,便對衆人說道:足療在鬧市區,我們這麼去反而不好,我看還是讓馮生替我們跑一趟吧。
我給馮生打了個電話,讓他帶掃黃組的去足療抓人,馮生在電話裡聽我說完後便對我說道:讓我放心,這件事他定會辦的妥妥的。
剩下的時間就是等待了,將近一個小時過去了,馮生的電話打來了,要說馮生辦事還真有效率,在電話裡馮生對我說,他們按照我給的地址去抓人,果然那個候直斷在那裡,老小子被抓的時候一絲不掛,當即馮生也沒問什麼理由就把候直斷給帶走了,雖然候直斷道術高,可馮生畢竟代表者政府,候直斷也不敢做些什麼出格的事情,到了刑警隊那可就是馮生的天下了,而且背後還有我給他戳着呢,也沒有審問,就把候直斷給定了罪,強姦未遂,並且與前些日子的強姦案有關,候直斷知道後當然不服,可不服有啥用,這不是南方,在這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臥着,在候直斷的叫喊聲中,小刑警把候直斷給帶上警車押往看守所。
馮生跟我說完後便掛了電話,我把這件事情對衆人說完後,本以爲衆人會高興,結果衆人都苦着臉,好像有什麼心事是的。
我問衆人怎麼啦,這時馮白柳說道:小風你有沒有想過,你把候直斷給送進去了,他會不會報復,而且張老現在也在裡面,如果兩人在裡面見面了,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我聽完後纔想起來,張鐵嘴還在裡面呢,如今把候直斷也關進去了,這老小子一直想找張鐵嘴的穢氣,如今正好是如魚得水了,不行,我又給馮生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一下,把張鐵嘴保釋出來,還有今晚千萬不要把張鐵嘴和候直斷關在一起,而且候直斷那裡一定要派重兵把守,最好給帶上腳鐐。
馮生吃驚的說道:用這麼做嗎?讓你說的挺嚇人的。
我對馮生說道:那個候直斷可不是一般人物,一定得小心。
最後馮生答應我,電話掛了後,我長出了一口氣,張鐵嘴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第一百六十六章 鐵嘴神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