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楓講完自己與胡蝶的故事後,我多少有點爲這個許楓感到惋惜,同樣也爲胡蝶的無恥感到憤恨,這個娘們也太不是人了,人家都和你分手了,還這麼死皮賴臉的往上貼,也不看看人家是否是願意,也許是胡蝶太過自信,認爲自己的容貌沒人可比,又或者是分手後對許楓的一種報復,可這種報復卻爲自己換來了殺身之禍,而死後的胡蝶並沒有按照國際慣例去地府投胎而是陰魂不散的跟着許楓,並且殺人。當這件案子破了後,雖然許楓是放鬆了,可我和大德子工作並沒有這完事,我本想把胡蝶的陰魂送到地府,讓她投胎轉世爲人,可誰能想到這鬼娘們居然不領情道謝反而向我和大德子發動攻擊,這真是壽星老吃砒霜,嫌命長了。我和大德子哪裡還能慣着她,大德子的化龍術眼看就要打到胡蝶,可胡蝶卻放出一個陰魂,這陰魂正是被胡蝶害死的那個小白臉,那小白臉剛剛出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便被大德子的化龍術打得魂飛魄散。這時胡蝶想跑,我哪裡能讓她跑掉,幸虧我早有準備,召來了清風與仙家護法,一下子將胡蝶圍住。
我和大德子見此也趕了過去,我對胡蝶狠狠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連從新做人的機會都沒有了,受死吧,說完我手中多了一把天火,向胡蝶打去。
胡蝶此刻心驚肉跳的,沒想到我和大德子居然這麼生猛,如今想跑是不成了,身子一晃躲過天火,我一揮手,衆清風與護法齊上,將這胡蝶給制住,我看在被困成糉子似的胡蝶,冷笑一聲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給你臉你不要,我一聲令下,讓衆清風把這鬼娘們給壓倒地府,關在地獄裡。這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要是換做以前,我非打的她魂飛魄散不可。
胡蝶看着我,眼中的忿恨可以看得出來,就在清風要把它押走的時候,胡蝶突然張嘴對我說道:我想見一見許楓。
我白了她一眼說道:還是安心上路吧,這個要求不能答應你。就這樣胡蝶被清風帶走了,我和大德子看着清風漸漸的消失後,長出了一口氣。這時大德子問我剛纔爲啥不把那個鬼娘們給弄死,我笑了笑說道:雖然這胡蝶死後作惡多端,但她也算得上是罪有應得,連最後的投胎機會都被她給毀了,也可以說是自作自受。
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從那天回來後,除了去神醫堂跟着春秋二老學習道法外就是混在預測中心,跟春秋二老學習道法,無非就是學習怎麼樣控制體內的無量金丹,而春柔這些日子對我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也不知道這小妞在想什麼。
這天,我剛從神醫堂出來,本想早些回家去陪朱顏,可還沒等到家,卻接到了大德子的電話,在電話裡大德子跟我說鬧心了,想早我出來喝酒。沒辦法我只好給朱顏打個電話,然後和大德子約好在小酒館見面。由於我離酒館近所以先到了一步點了菜,一邊喝着茶水一邊等着大德子。可大德子沒等來卻讓我等來讓我極其厭惡的人,就在我想着自己的心思時,突然有人在我背後拍了一下,我下意識的回過頭,只見身後站着兩人,我見到這二人立刻站了起來。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讓我一見就頭疼的黑白無常,這兩個老鬼怎麼又來了,上次不是給燒紙錢了嗎?我趕緊點頭哈腰說道:兩位大老爺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上來呢。還好今天酒館裡的人不多,我坐的地方又是靠近角落,所以沒人看到我的行爲。
兩個老鬼看了我一眼冷笑一聲,白無常對我說道:經常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小子呢,怎麼沒看到他啊!
我心中一喜,原來這兩個老鬼是來找大德子的,我對白無常說道:他一會就到,不知兩位大老爺有什麼事情。
白無常聽完我的話後便和黑無常坐了下來,我看這兩個老鬼沒有走的意思。見到你家老爺到此爲何不上酒啊。
我聽到後趕緊讓服務員上酒,然後又要了幾個大碗,擺上後把酒,我又出去折了根柳枝後在兩碗酒裡攪了攪,兩個老鬼看着我笑了一下把碗裡的酒喝掉後,這時大門開了大德子進來了,大德子剛剛進來,好像要說什麼,可突然見到黑白無常後,大德子愣住了兩腿發軟,看着這兩個老鬼在這大吃二喝的,大德子的心裡別提有多鬱悶了,此時白無常也發現了大德子,轉回身衝大德子勾了勾手指。大德子好像着了魔一樣走了過去,我見大德子這個德行,心裡的感覺很複雜,是該爲大德子的囧樣幸災樂禍,還是見大德子受苦而感到憤怒呢,這心裡也太糾結了。
大德子走過來後坐在我身旁,這時兩個老鬼又各自倒了一杯酒喝下肚後對我倆說道:今日我倆前來是特意來找你們二人的,下面有令,但凡得到地府發放遊陰契的陰陽先生,後天日落之後在酆都集合,有重要時期宣佈。
我和大德子一愣,我張嘴便問道:兩位老爺,地府怎麼了。
兩個老鬼聽到後臉色突然變得嚴峻起來,對我倆冷冷的說道:不該問的事情最好不要問,等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好啦事情我們已經傳達到了,別忘了後天準時到酆都集合。說完後兩個老鬼便起身走了。
我和大德子見這兩個老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頓時心裡着慌,難倒地府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和大德子想了半天也沒有什麼頭緒。這頓酒喝的一點意思也沒有,以至於大德子和我聊過什麼我都忘了。
時間一晃而過,這天下午我和大德子收拾好東西后,帶着遊陰契便準備出發,臨走的時候我讓候直斷這老傢伙給我算了一下此次前往地府可有危險?候直斷見我這麼說,而且這次前往地府張鐵嘴也去,因爲這老幫菜手裡也有一張遊陰契。
候直斷算了一卦後對我們說道:放心的去吧,此次有驚無險,我送你們四句話,到是便會應驗,酆都城,鬼門關,惡鬼哭,莫要管。
我們三人聽到這四句話後,都知道這候直斷說的便是天機,這個老頭每次都這樣,喜歡和我們玩文字遊戲,但候直斷的話每次都應驗了,所以我們也緊緊記住。
藉着遊陰契,我們三人下到了地府,在黃泉路上,我們三人意外的發現,今天這黃泉路上不比以往,有很多的人,這些人有說有笑的,看上去並不像是鬼魂,應該是從全國各地來的陰陽先生,這些陰陽先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手裡都有遊陰契。
我們三人見此也緊跟在後面,朝着那酆都城的方向而去。在我們前方有幾個人正邊走邊聊,其中一人回頭看到我們三人突然吃驚的對我說道:小子你怎麼也下來啦。
我擡頭一看說話的這老頭正是春秋二老裡的春舒華,這老頭一說話身旁的那幾個人也回過頭,我這一天好傢伙,除了春秋二老外還有兩個老頭,只聽春舒華對身旁的那兩個老頭說道:兩位,這小子是我老哥倆的徒弟,小風還不快點過來拜見兩位前輩。
我愣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大德子見我傻傻的站在那裡,用手捅了我一下後說道:小風你咋啦。我一激靈這時才反應過來,走了過去給那兩個素未謀面的兩個老頭行禮。
兩個老頭見此點了點頭說道:想必此子就是引動天地雷劫的那個小子吧,你們二老真是好福氣收了個這麼好的徒弟,不錯,不錯。
春秋二老得意的點了點頭,這時張鐵嘴也走上前向那兩個老頭行禮,只見張鐵嘴行完禮後喊道:師叔。
我和大德子聽到後頓時一驚,這是什麼情況,只見張鐵嘴在兩個老頭面前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規規矩矩的就像小媳婦似的。
那兩個老頭看了一眼張鐵嘴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也來了,哎!看來歲月不饒人那,你也老了。
我此刻問春舒華,這兩個老頭是什麼來歷。
春舒華對我說道:這兩個老頭是南茅正宗,被稱爲南派五祖之一,那個長的比較白淨的叫鄒豪天,那個紅臉的漢子叫鄒軒紅,其餘的三祖都已經到了。哦哦!聽到春舒華這麼說,我才知道原來兩個老傢伙還挺有來歷的。然後我又問道:這次衆人集結到酆都有什麼事情?
春舒華搖了搖頭對我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也是突然間接到了地府的通知,想必是發生大事了,要不然也不會驚動這些老鬼出山。
我聽完後嘆了口氣,然後跟着衆人繼續上路,一路上我們遇到了很多人,大多數都是接到地府的通知,前來赴會的。衆人到了酆都城時,此時已經聚集很多人了,街邊的小販在叫賣着各式各樣的東西,那些修道之人在一旁閒聊着。時間不大,有巡城陰差走過來對衆人喊道:閻王有令請各位陰陽先生到森羅殿集合。
第一百九十九章 地府集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