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假二狗子的名字叫做柳軒,是白蓮教的,因爲教會最近的事情經常遭到外人的破壞,後來在參加地府召開的除妖大會上,這些白蓮教的人也有參加,所以也就知道我們的底細,還記得那些來挑戰的人裡,就有白蓮教的餘孽,而這次他們算是死性不改,這柳軒也有些能耐,知道動用社會的力量,查到了我的底細,最終也查到了在半年前因意外而死的袁哲,而袁哲的死屬於意外,當時並沒有對外發布,所以家裡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知道內情的人多半也被這柳軒給滅了口,等做完這一切後便帶着方寧來到這裡,之所以會選這裡,因爲這裡是的家,還有的家人,如果到了危機的時候也可以綁架我的母親爲人質,所以柳軒這個算盤打的相當不錯,可百密一疏,他卻忘了韓逸。
再說說那個會發光的佛像,其實這一切都是柳軒一手策劃的,那佛像是他埋進去的,之所以爲啥會發光則是這傢伙在佛像下面貼了一道白蓮教專門用來騙人的符咒,叫做什麼金光沐浴,這符咒能使人類或者物體在晚上能發出七彩的光芒,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聖光一樣。等做好這一切後便開始守株待兔等待佛像被挖出來,然後好動手。那吳大媽在山裡挖出了佛像後,正好給你柳軒一個機會,他知道只有把動靜弄大了我,纔會來,結果我真的來了。原本我倒的當天他們便準備下手,在那餛飩裡下了屍油想封閉我身上的竅穴,可卻沒能如願,所以知道今天柳軒才決定下手,趁我和大德子從張大神家出來便上前攔着我,以出去玩爲藉口把我騙到這裡,而這裡已經埋伏好人了。
這時柳軒見功敗垂成,氣的直跺腳,掏出個瓶子後便念動咒語,只見四周飄來一股黑煙,那黑煙就好像雲霧一般把我們包圍了,這時張大神對我和大德子說道:這煙霧有毒。
大德子冷笑一聲,從包裡掏出一張符咒捻在手中然後另一隻手結道指喊道:風神借法!符咒自燃後,一陣大風吹散了這片黑霧。
柳軒見到大霧被驅散後,都要恨死大德子了,張口罵道:你個傻子,上次的餛飩怎麼沒毒死你呢。
這“餛飩”二字已經成了大德子的禁語了,這柳軒一提到餛飩,大德子的臉都綠了,歸根結底都是這柳軒在搞的鬼,大德子不由分說的便衝了上去。
其實這柳軒也就是腦子好使一點,要說在道術或者格鬥上他還很年輕照比想大德子這樣成天混在江湖的人相比那還是差了一大截子呢,沒有幾個回合大德子大喊一聲龍翔一條金龍打了出去,柳軒措不及防被這金龍打個正着,就好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而他身邊的那些手下這時也是死傷一大片了,剩下的那些人見領頭的都跑了,立刻作鳥獸散了,可剛跑不遠卻聽到狗叫,原來是韓逸代着笨笨趕了過來,此時的笨笨已經變成了地獄惡犬的模樣,見人就咬,那些逃跑的人無一倖免,都被笨笨這隻惡犬給藥死了,如今只剩下一個還剩下一口氣的柳軒了。
我們走了過去,我看了一眼柳軒,心中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爲啥白蓮教和紅萼教每次都派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來呢,難道是他們教裡真沒人了?雖然這只是我的猜測,可事實卻擺在你的眼前不得讓你不信。
柳軒勉強的睜開眼睛看着我們衆人狠狠的說道:你們別以爲贏了我就萬事大吉了,教裡已經對你們兩人下了格殺令,就算你們跑到天涯海角也會找到你們的,現在白蓮聖教與紅萼教正準備一件大事,到時候整個中國將會是我們白蓮聖教的,哈哈!小子,你以爲剷除我們幾個白蓮教徒就可以控制整個局面了嗎?告訴那只是冰山一角,小子你們等着那天的到來吧,說完哈哈大笑。
大德子心裡這個氣啊!他孃的這年頭,居然連一個手下敗將都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大德子照着柳軒的屁股就是一腳,柳軒一咬牙狠狠的看了大德子一眼,只見他迅速的從兜子裡逃出一個小瓶迅速的把瓶子打開,然後一口將瓶子裡的東西喝了下去,然後看着我們說道:幾位,這次雖然是我輸了,可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贏,我在下面等着你們,話音剛落整個人迅速風化成爲一堆白骨。
我們三人見此都是嚇了一跳,這柳軒到底是喝了什麼,怎麼弄成這樣了。張鐵嘴走過去拿起那個瓶子聞了聞說道:這應該就是那屍油吧,這傢伙居然把屍油喝下去了,可喝下屍油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啊,一定是這傢伙在屍油裡做什麼手腳了。這也是白蓮教徒爲了守住白蓮教的秘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纔不會這麼做。
此時韓逸也走了過來,張大神見到韓逸有些害怕,雖然知道韓逸的事情,可從來沒見過韓逸這麼兇猛,這韓逸一靠近,張大神真有些懵了。我見此趕緊上前解釋了一番,這時張大神才反應過來,尷尬的笑了笑後對我說道:小風,那你看看這些屍體都怎麼處理。
我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念動咒語招來清風,然後讓清風把這些人的屍體都運到山裡,找個本人的地方燒掉,算是毀屍滅跡吧。清風們把屍體送走後。張大神這時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小風你變了。我一愣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麼。只聽張大神接着說道:如今的你,到不像出馬弟子,看上去像是個混社會的,整天的打打殺殺,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再說殺生是很損陰德的,小風以後的路,望你珍重,看來當初你領仙出馬是個錯誤,唉!張大神嘆了口氣後便走了。
我看着張大神離去的背影,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感覺,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真的說不出來,難道我真的變了?我嘆看口氣,還是不要去想這些了吧,我和大德子還有韓逸等人回到了家,這時母親已經睡着了,雖然剛纔有人偷襲,好在貓妖用幻術將老太太帶入到幻境中,索性沒受到什麼驚嚇。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對母親說要求她搬到城裡和我一塊住,可母親不同意,我知道母親是不會同意的,幸好昨晚的事情她不知道,這樣更好,我只能讓韓逸多加照顧母親了,回到市裡的一個星期後,我便接到了張大神的電話,在電話裡,他對我說自從柳軒死了後,那方寧也消失了,只留下一張紙條說是和二狗子出去做生意了,就這樣方寧也消失了,可那會發光的佛像卻一直存在,也不知道這佛像到底靈還是不靈,反正這已經成爲村裡的一道風景,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這柳軒唯一做的一件好事就是這件事了,會發光的佛像給村裡卻是帶來了很大的利益。
小半月過去了,這天大德子穿了一身新買的商務男裝剪了一個所謂的卡尺頭,就是已經漏頭皮的那種,遠遠的看去就跟沙皮狗似的,帶着個黑墨鏡還夾了一個包,走進來後我一愣,還以爲是黑社會來了呢,可大德子剛進屋那二貨的病又開始犯上了。小風!看看哥的這身行頭怎麼樣,赫人不,看看哥想不想個大哥級的人物。
我一聽這聲音是大德子我嘴裡的水差點沒吐出來,我仔細打量着大德子說道:你今天穿成這樣幹啥!有什麼應酬啊。
大德子嘿嘿一笑把眼鏡摘了下來說道:現在不都講究什麼事情得與國際接軌嗎?這衣服是我媳婦昨天買的,這些行頭也是今天現配的,怎麼樣,要我說趕我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包裝自己,聽我一句勸吧小風,你也得好好的包裝一下自己,看你這身打扮一看就是個土鱉,這不是給我們陰陽先生丟臉嘛,以後還怎麼在靈異圈裡混。
我看着這個二貨,心裡在想要是讓老神棍看到大德子的這身打扮,不知他老人家會作何感想。這時張鐵嘴走了過來一看是大德子照着大德子腦袋就是一個爆慄。大德子哎呦一聲回過頭對張鐵嘴說道:老張你幹啥,是不是活膩了。
張鐵嘴說道:你說你一個老家賊跟我在這裝啥大尾巴鷹,弄的跟個黑社會似的,一進屋把我嚇一跳,害得我連大氣都不敢喘,整了半天是你小子,你說你要幹啥。
大德子本想來炫耀一下,可沒想到讓我們衆人這陣奚落,大德子最後扔下一句話就是,你們這些人不懂得欣賞。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這一上午我幾乎要被大德子這貨給吵死了,自己弄成這個熊樣非要拉我下水,最後我被大德子弄的沒辦法也只好妥協了,由於我的頭髮比較長,到沒像大德子那樣剪成跟沙皮狗似的,而是做了拉直然後又染了個極具視覺效果的血紅色,緊接着大德子又帶我去買了衣服,我買的並不是什麼正裝而是休閒,等穿上後發現整個人都變了樣,跟個地痞流氓差不多,我和大德子走到鏡子前,這麼一比,大德子倒像是大哥而我卻像個根本,他孃的大德子這時故意這麼弄的。
我倆回到預測中心後,這回的反應要比上次更大,張鐵嘴和卜子走了過來圍了我倆轉了兩圈,最後張鐵嘴不屑的說道:兩個東北流氓。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迷霧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