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圍剿全城的紙人大戰終於拉開了序幕,紙人的背後操縱着一切的那個人也總算是浮出來水面,紙紮張一個看上去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農民,沒想到居然是這幕後的黑手,當我們把他包圍的時候這紙紮張還在那裡專心的扎着紙人,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就在馮生下令要逮捕紙紮張的時候,他突然動了,以極快的手法將上前的兩名刑警給弄傷了,與此同時只見這紙紮張雙手結蓮花印,此時從四面八方涌來了很多的紙人,紙紮張嘴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要抓我嗎?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那些紙人不知何時已經埋伏好了在我們身旁給我們來了一個甕中之鱉,這下可好,本以爲給紙紮張來個包餃子,沒想到這老傢伙居然擺了我們一道,此時大德子對我說道:怎麼辦。
我此刻也有些懵了,這麼大的陣勢我還是頭一次見,看來也只能拼了,我對大德子說道:保護好馮生,說完後我便衝了出去。而馮生見此知道此事不能善罷甘休於是掏出對講機呼叫外面的武警,讓他們趕緊趕過來。
我去對付那些紙人,而大德子和馮生則是與這紙紮張對持着,只見這紙紮張衝着大德子笑了笑卻遲遲沒有動手的意思。要知道大德子這人最經受不起的就是誘惑或者是挑釁,大德子大吼一聲便衝了過去,快近身的時候,只見紙紮張的身旁突然竄出兩個紙人,擋在他的前面,大德子冷笑一聲大吼一聲龍翔!化龍術打了出去,一條金龍洞穿了兩個紙人。
紙紮張一驚向一旁躲了過去,那兩個紙人被洞穿後瞬間就被催化,兩團紅霧將大德子包裹在其中。這要說換做以前或許大德子早就中招了,可如今春秋二老已經研究出解藥,如今這**對大德子來說已經不起作用了。可紙紮張並不知道,還以爲大德子一定會被那紙人所控制住,正在那裡笑呢,可時間不大大德子走出了紅霧,這下紙紮張可笑不出來了,如今哭的心都有。
而我這邊的情況相對來說還是比較樂觀的,那些紙人根本就進不了我的身,也就一頓飯的功夫那些紙人都被我燒成了粉末,而且還有武警從旁協助,他們的噴火器可不是鬧着玩的,這回馮生下了大力度調來了好幾架噴火器,這東西就跟那火龍差不多,頃刻間紙人都被焚燒了,雖然紙人被焚燒了可紙人裡的陰魂卻沒有散聚集在天空中不願離去,我見此趕緊用電話通知了張鐵嘴讓他啓動輪迴盤。
那些陰魂聚集了一會後,便開始向市區的方向移動,我知道那是張鐵嘴的輪迴盤已經啓動了,這些事情處理完事後,我趕到大德子那邊。此時大德子還和紙紮張遊鬥,一時間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我是看出來了這紙紮張唯一的本事就是可以把親手扎的東西變成活物,而且這傢伙的手也非常的巧,扎什麼像什麼,看來這老傢伙手裡還挺有存貨的,這一會功夫從他的口袋裡扔出了一大堆的東西,例如草繩扎的小蛇,螞蚱,蜈蚣,蠍子,一樣東西到他的手裡都成了活物,而大德子唯一的弱點就是怕這些小昆蟲,小動物之類的,那些扎出來的東西到了地上瞬間變成和人一邊大,嚇的大德子東躲西竄的。
我趕過來的時候,對大德子說道:你先休息一會把這傢伙交給我。大德子長出了口氣說道:小風你要小心啊,這老傢伙還挺能得瑟的。我點了點頭把草雉劍拿了出來,握在手中衝着那紙紮張喊道:老頭你還是快點投降吧,你的紙人大軍已經讓我給滅了,現在你已經是四面楚歌了,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紙紮張看了我一眼後冷笑一聲說道:小鬼你也不用嚇我,難道我不知道你們的用意,告訴你們,我是不會輸的,想要我輸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我一聲令下整個東山省都是我的,你們最好不要把我逼絕了要不然嘿嘿!後果是什麼,你們應該知道。
我聽完後差點沒樂出來,這老傢伙還在做夢呢,看來是在這山溝子裡呆傻了,對外面的局勢一點都不瞭解,我衝紙紮張說道:無所謂,你儘管可以試一試,看看你的那些紙人還有沒有用,不是嚇唬你,就你那些破紙人可以唬得了一時卻唬不了一世,聽我一句勸還是趁早投降吧,這樣也爲了你的子女好不是。
我已經沒有子女了連老婆都死了,說完後者紙紮張好像是發瘋了一般衝着我便來了。我一擺手中的草雉劍迎了上去,就這樣我倆打在一起,這紙紮張的身手那是沒的說,就從一開他那刀法就能看出來這老傢伙手上的功夫相當了得,可小爺我也不是泥捏的啊,要說讓這個老棒子給糊弄住那以後還怎麼混,打了十多個回合,我手疾眼快衝着紙紮張的手腕就是一腳,那一腳正好把他手中的裁紙刀給踢了下來,可剛要過去的時候,只見紙紮張就地一滾,然後站了起來說道:小子是你逼我的,說完雙手結印,我知道這老傢伙要催化那些紙人,所以我也沒動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着紙紮張到底能玩出什麼把戲。
紙紮張結完印後突然大喊一聲,只見這院子裡所有的紙紮物品全部都破了,此時的天空被一股紅色的煙霧所籠罩,可很快那煙霧便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雲,那片陰雲凝聚在天空中不散,慢慢的向市中心的方向移動。
我見此長長的出了口氣,看來這次我算是賭贏了,要知道這事就像賭博一樣,如果輸了整個東山省就會落在白蓮教的手裡,可從目前的形式來看,我是贏了。
紙紮張看着天空一時間還沒緩過神來,我走了過去用刀架在他的脖子說道:醒醒吧,跟你說了,你不會成功的,你看看,就連老天都不幫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紙紮張這時好像是緩了過來突然跪在地上大哭起來,這下把我們所有人都弄懵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紙紮張是怎麼了。
馮生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把手銬,銬在紙紮張的手腕上,衝着旁邊的武警使了個眼神說道:把這傢伙帶下去吧,武警走上前架起紙紮張就要走,這時紙紮張卻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着我說道:小兄弟,我想你們一定很想知道這裡的所有的事情吧,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先答應我一個條件,讓我到我妻子的墓前看看可以嗎,我知道這一去就在也回不來了,所有想在臨走的時候去看看她可以嗎,就當是個等價代換的條件,你讓我看看我媳婦,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
這事我沒法做主,所有看了馮生一眼。馮生想了想對身旁的武警說道:把他押到我的車裡。
汽車行駛在公路上,紙紮張的妻子埋在這附近的公墓,在車上紙紮張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外,等到了地方後我們下了車押着紙紮張到了他妻子的墓前,只見紙紮張突然雙膝跪倒把頭狠狠的埋在胸前,哭的那叫一個慘,我們看着也心酸。我看着紙紮張妻子的墓碑,原來他的妻子叫做倪春,而旁邊還有幾個小夥子的墓碑,都是姓張,看那遺照和紙紮張長的都很像,難道這幾個人都是他的兒子?
我嘆了口氣,突然我發現了什麼,這紙紮張的妻子和那天我們在地府看到的那個女鬼怎麼那麼像,難道說....
回到刑警隊後,這個紙人大案算是告破了,衆人的心中都很高興,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審問犯人,我跟馮生說要在一旁旁聽,馮生也沒有拒絕,當然主要的原因是我的身份特殊,就這樣我和大德子還有馮生三人連夜審問了紙紮張。
此時的紙紮張被扣着手銬腳鐐,一看就是個重刑犯,他坐在我們對面,我給他點上一支菸遞了過去,紙紮張說了聲謝謝後狠狠的吸了一口看着我們說的:我想你們要知道的事情很多吧,我真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給你們講起,這樣吧,你們想問什麼儘管問好了,只要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們,怎麼樣。
馮生最先忍不住的,拍了下桌子說道:老實點,你先說說,你的上頭是誰,是幹什麼的,你們是不是屬於邪教的。
紙紮張想了想說道:我的上司說句實話我也沒見過,每次見面的時候都是晚上,我們約定在後山見面,可每次他都是蒙着面而且距離也很遠所有我從未見過他的樣子,你也可以說我們是邪教,也可以說我們是非法組織,這點我不否認。
這紙紮張回答的很有技巧讓你根本就找不出什麼破綻,馮生想了想又問道,那你爲什麼要做這些紙人害人,還有你扎紙的本事是跟誰學的。
紙紮張看了我們一眼後,這事我跟那個人的約定,他答應我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去扎紙人,等數目夠了的時候,他會想辦法讓我的妻子復活。
第二百五十三章 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