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說話的張鐵嘴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我和大德子都一愣,看來這老傢伙應該知道內幕吧,我趕忙問道:張大叔,你快講講這定河鬼棺到底啥。
張鐵嘴見我求他,立馬裝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看着我說道:小輩要說起這定河鬼棺,那要從遠古說起,想必你倆聽過,大禹治水的故事吧,想當年,大禹王治水,發現黃河淤積,流水不暢。便採取了疏通的方法,使淤積的河水順流,可就算這樣也避免不了天災**,當時大禹身邊有位謀士,一天夜裡,那謀士對大禹王說出一個辦法,可定黃河之水,當時大禹王正爲此事發愁,突然停謀士這麼一說,便好像見了曙光一般,因爲他知道,這謀士非比尋常,不但足智多謀還擅長岐黃之術,大禹王趕緊站起身向那謀士一躬身說道:還望先生此我定水之法。那謀士貼耳對大禹王說了治水之法後,大禹王眉頭緊皺。但如今迫在眉睫,不得不行,所以下令讓謀士全權負責。
那謀士在第二天,天沒亮便離開了軍營,帶着手下十幾個親信而去,時間飛快,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某天大禹王正在率領衆人治水,這時有人報,說是謀士回來了,大禹王聽到後十分歡喜,即刻讓那謀士來見,等那謀士到來時,還推着一個大車,大車上的東西用黑布罩着。大禹王見此問道:看來先生的事情已經辦妥了。那謀士點了點頭說道:回稟大王,事情都已經差不多,如今可以根治水患了,大禹王大喜。
講到這裡,張鐵嘴看着我和大德子說道:你倆猜猜,那謀士的辦法到底是啥。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哪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故事一定與那定河鬼棺有關係。
張鐵嘴這時接着說道:其實那謀士的辦法就是,用崑崙山千年寒玉,做成一副水晶棺,然後在選一人活葬在棺中,由於在古代時都有拿活人祭祀黃河的習俗,可以想想,哪裡有大活人甘願去祭黃河的,絕大數都是被迫的,所以那些人淹死在黃河中,久而久之彙集了怨氣,所以大禹王治水纔會那麼困難,而這謀士的方法就是以暴制暴,那崑崙山的千年寒玉本來就屬陰,如果在配上個陰年陰月的人,那就是兇上加兇,最後在把這棺材埋在黃河裡,時間一長便成爲定河鬼棺,大禹王見這千年寒玉找到後,剩下的事情就是尋早極陰之人,可找了大半年,也是渺無音訊,眼看汛期就要到了,大禹王愁的在軍營裡來回亂轉,這時謀士進來對大禹王說道:恭喜大王,賀喜大王,極陰之人終於找到了。
大禹王聽到這個消息也很歡喜,便問那人在哪裡,快帶我去。
謀士看了看大禹王說道:大王,那人正是您的妹妹,裘。
大禹王聽完一愣,沒想到要找的人正是自己的親妹妹,看來這是天意啊!大禹王命人把自己的妹妹叫來。裘到了軍營見到大哥很是歡喜,問大禹爲何不回家看看。大禹見妹妹青春年少,天真爛漫,如何忍心對她說起此事,可如今迫在眉睫,該怎麼辦,大禹王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站在一旁的謀士見此,知道自己的大王不忍心見妹妹慘死,所以走上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裘,聽完後愣在那裡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到,雙眼含淚看着大禹王。大禹王見謀士把事情說了出去也是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天慢慢的黑了下來,裘一個人回到家裡,猶如失了魂一般,回到自己的房間,梳洗打扮一番後,穿上那年大禹王送自己的一身紅衣“花月妖嬈”然後獨自一人走了出去,來到軍營秘密的會見了那名謀士。也就在當天晚上,謀士下令在早已選好的地方把那水晶棺埋了下去,當時大禹王並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爲了治水而犧牲,還盼着會有什麼奇蹟出現,等棺材埋下去時,天空出現異象,風雲突變,那黃河之水突然從漩渦狀將那水晶棺材吸了進去,之後恢復平靜,當時衆人都被這奇景嚇的說不出話來,大禹王得知消息後立刻趕了過來,忙問謀士發生了什麼事,謀士把事情說了一遍後,大禹王頓時痛哭,自己的妹妹是爲了自己而死啊!但從此黃河真的沒在鬧過什麼水患,後世之人都說,那謀士就是天神河伯下界來輔佐大禹王的,而那水晶棺久而久之便成爲了,定河鬼棺,保黃河百姓不在受洪水的侵犯。
故事講完了,我和大德子聽了個稀裡糊塗,如今的問題是,到了地方改如何對付那定河鬼棺。張鐵嘴看出了我的憂慮說道:如今這鬼棺已經被外出來了,你們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想辦法把鬼棺在埋回去,第二個就是把棺材裡的那個老糉子給弄死,但都死了好幾千年,就憑你倆是夠嗆,所以這一次你們是凶多吉少,我原本想陪你們一起去,可這幾天事情太多,我走不開啊,這次就全靠你們了,權當一次試煉了。
聽這老東西說完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頓,這分明就是推脫,還整那些冠冕堂皇的幹什麼。回到事務所後,葉叔這老神棍就好像淘着啥寶貝了,拿着放大鏡在那仔細的研究今天買來的地圖,我倆湊過去小心的問道:葉叔!有個事情要和您老商量下。
葉叔不耐煩的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看着我正忙着呢啊。
我見此趕忙把我和大德子要出門的事情跟他說了,本以爲這老神棍會嘮叨個沒完,沒想到這老神棍竟然一口答應了,然後走進屋去了,讓我倆別煩他。老神棍進屋後我和大德子趕忙去火車站買票,因爲這次要去山西,從遼寧沒有直達山西的火車,所以先到北京,然後在倒車去山西,這次我和大德子準備的極其充分,除了要帶的東西外,我倆連夜趕製了許多法器,希望到時候能排上用場,第二天我一大早我和大德子便出了事務所打去來到了火車站,一路上還算平靜,到了北京後,原本想和大德子吃一頓全聚德再走,可時間不等人啊,沒辦法只好等回來再吃了,踏上開往山西的列車,又坐了一天的車,纔到山西境內,在車上我給卜子打了個電話,讓他一會來接我們。卜子聽到我和大德子都來了,顯然很高興,痛快的答應後,我掛了電話。
時間不長,便到站了,我和大德子剛剛下車只見人羣中有人舉個大牌子,上面寫着我的名字,我和大德子擠了過去,來到正是卜子!
卜子親切的和我倆擁抱後,對我倆說道:走吧,先回家。在路上我問卜子,這次都誰來了。卜子笑了笑說道:能聯繫上的都來了。聽到這我的心總算放下,原本以爲這次只有和我大德子呢。
到了卜子家後,我和大德子下了車,卜子家在一個小村子裡,雖然房子不大,但很乾淨,此時我見院子裡坐滿了人,我和大德子走了進去,這時院子裡的人都看在我倆然後笑着說道:你倆怎麼才呢,是不是去北京吃烤鴨,誤了坐車啊。
說話的正是馮白柳,這次不但有他,範晨,範雨兄弟,居然範雨的兩個師兄,弘橋,弘子這兩個花和尚也來了,看來這次熱鬧了,最扎眼的要屬馮白柳身旁的那個女的了,此人正是馮白柳的師姐曹倩淑,也就是上次與我們一起對付的邪佛的。
大德子見到曹倩淑,趕忙跑了過去問長問短的,我看大德子一臉奴才相也不好打擾他的興致,便和馮白柳他們談論起發生的事情。
晚飯時,我們大家坐在一起,卜子站了起來講到:今天感謝大家爲了我們村裡的事情特意大老遠的跑來,我在此先謝過各位了,說罷,一杯酒乾了。在酒桌上,我問道:如今事情發展的什麼程度了。卜子嘆看口氣對我說道:這不!今早又死了兩個,我們村裡本來住戶就不多,在這麼死下去,很快就得成無人區了。
聽卜子這麼說,看來事情還挺嚴重的,我問卜子,那水晶棺如今在哪。
卜子說道:那棺材原本是擱在河邊,但前幾天有人報警,最後市裡來人把那棺材給拉走了,當時我也在場,那棺材雖然拉走了,可裡面卻沒有人啊,而且就在剛挖出來不久,我便聽人說,有人半夜去盜棺,可能是把那屍體給偷走了。
我頓時大驚,啥!還有偷屍體的,也不知道那人是怎麼想的,一個上千年的老孃們偷她有啥用,如今這棺材被打開,想沒回去已經沒多大必要了,看來只能走第二條路,找到那女屍吧,我把我的想法跟大家說了後一遍,如今最主要的就是那屍體,只要找到那屍體,一把火燒了,應該就沒多大事情了,可如今這屍體不知道是被誰偷的,這就難辦了,但我敢斷言,這村裡死人和這女屍有直接的關係。
衆人聽完後,都表示同意,看來我分析的沒錯,正當我們要討論下一步怎麼做呢,突然門外跑來一個年輕人說道:卜子快去看看吧,你家有人出事了。
第五十八章 定河鬼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