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個缺口爬了過去。由於它的手臂在之前和那堆傢俱障礙物的撞擊之中早已經斷掉了,而這個喪屍首領也沒有電影裡面那些反派終極怪物一樣的超級恢復能力,能夠在極短的時間裡面就完成身體受傷部位的恢復。當然喪屍這種怪物根本就不介意身體受損傷,於是這個喪屍首領就拖着兩條斷掉的手臂在那堆傢俱上面蠕動着爬行。
這個喪屍首領不愧是比普通喪屍強大了許多的怪物,即便是沒有了雙手的輔助,這個喪屍首領在那堆傢俱障礙物上面蠕動的速度一點也不慢,很快它就爬到了那個缺口的位置。只是那個缺口的位置雖然能夠讓一個人通過,但是那是拿正常人來說的,而對於喪屍首領這種沒有辦法像是正常人一樣做出一些需要智慧才能做出來的動作,用來通過這個缺口的時候,這個喪屍首領它果然做不到。
於是這個試圖從缺口位置爬過去的喪屍首領就被卡在了那個缺口的位置,一塊塊腐爛的肉從這個喪屍首領的身體上面被那些傢俱剮蹭下來,而後掉落在了地面上面。
被傢俱障礙物強行瘦身的喪屍首領對於身體上面的腐肉掉落下去一點也不在意,如果它有審美觀的話估計也會希望它身體上面的腐肉都掉落下去,因爲那些腐肉看起來太噁心了,只是它沒有。
而在那些傢俱卡住了它讓這個喪屍首領不能快速的爬過這個傢俱障礙物之後,這個喪屍首領就在這堆傢俱障礙物上面瘋狂地扭動了起來,試圖用它那比起正常人要巨大許多倍的力量擺脫這種困境。
有句諺語說的是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而這個喪屍首領也算是打入到了這堆傢俱障礙物的內部,在它一陣陣猛烈的扭動下,方子文設計出來的傢俱障礙物從內部開始了崩塌。
一件件的傢俱隨着那個喪屍首領在傢俱障礙物上面晃動開始變得搖晃了起來,在這堆傢俱最表面的幾件首先就掉落了下來,而後將幾隻靠近了這堆傢俱障礙物的喪屍從樓梯上面砸落了下去。
幾隻喪屍被傢俱砸落了下去,並沒有讓那些喪屍們感到恐懼或者憤怒,它們看到一直阻攔着它們前進的障礙物在它們首領的活動下開始破散,一個個不顧有着傢俱從那堆傢俱障礙物上面掉落下來,更加瘋狂的向着樓梯上面爬去。
方子文在製造這個傢俱障礙物的時候,就沒有設想過這樣一個簡陋的障礙物能夠一直阻擋着那羣體力無限開掛的喪屍,他只是想要給這羣喪屍製造一些麻煩,讓它們不能夠快速的通過這段樓梯而已。
而現實就和他設想的差不多,這堆傢俱障礙物果然給這些喪屍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幾隻喪屍被傢俱砸到失去了活動的能力,那個喪屍首領暫時被困在了傢俱裡面,不過看樣子也困不困了多長的時間。
雖然說方子文設計的這個傢俱障礙物無法完全地阻攔這羣喪屍,特別是在那個喪屍首領搖落了幾件傢俱爬進到了這堆傢俱裡面之後,這堆傢俱障礙物以更快的速度散落了。
不過就在那個喪屍首領試圖從這堆傢俱障礙物裡面將這堆傢俱障礙物拆掉的時候,一件對於這羣喪屍算是悲劇,對於方子文算是喜劇的事情發生了。
人們經常用騎在樹上砍樹來形容那些蠢人們的作死行爲,而這個喪屍首領鑽進到了傢俱障礙物裡面破壞這堆傢俱障礙物的行爲從一開始用堡壘從內部攻破說還算是有智商的話,後面卻一直不肯從那堆傢俱裡面出來,卻一直在那堆傢俱障礙物裡面折騰,就有點像是一個蠢貨試圖在房子裡面拆遷房屋。
雖然在房屋裡面也能夠拆遷掉房屋,但是從來沒有一個正常人會繼續
呆在在拆遷的房屋裡面,而那個喪屍首領卻一直呆在將要倒掉的那堆傢俱障礙物裡面。
結果隨着這個喪屍首領不斷在那堆傢俱障礙物裡面折騰,不再有傢俱從這堆傢俱上面掉落,這個喪屍首領以及它手下的那堆喪屍就更加猛烈的折騰了起來。
雖然說方子文堆的這堆傢俱障礙物根本無法完全阻擋這羣喪屍前進,但是卻也給喪屍製造了不小的麻煩,此刻被這羣喪屍們一通折騰之後這堆傢俱表面算是鬆散一點的傢俱都掉落到了樓梯下面了,就剩下了一些傢俱仍然頑固的組成了一堆障礙物,阻擋着喪屍們前進的道路。
這堆傢俱被喪屍們的暴力拆遷到了這種地步就和什麼危房差不多了,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有可能會散落成一堆,而那個喪屍首領以及它的手下們根本不懂這些事情。
於是就在這個喪屍首領猛然的晃動之後,這堆傢俱障礙物算是散架了。這堆傢俱障礙物像是頑童堆積的積木一樣在被不斷抽去了承重的積木之後,轟然倒塌幾件傢俱砸在了那個依然在傢俱堆裡面喪屍首領身體上面,直接就把這個強大的喪屍首領埋在了傢俱堆裡面,具體那個喪屍首領受了什麼樣的傷,現在並不清楚,而那些在這堆傢俱附近的喪屍,卻一個個被滾落的傢俱砸到在了樓梯上面無法行動成了殘疾喪屍。
而被方子文用來阻擋這羣喪屍的那個傢俱障礙物也算是拆遷完成了,只剩下一堆破爛的傢俱散落在樓梯上面,讓那些喪屍不好通過,但是卻已經無法阻攔那羣喪屍通過這段樓梯去追逐方子文了。
此刻那個喪屍首領被埋在了傢俱下面,那羣喪屍此刻算是羣龍無首,不過這羣喪屍在失去了首領之後,可沒有慌亂的撤退,它們沒有了那個喪屍首領的約束,反而更加的瘋狂了起來。
在它們的喪屍首領存在的時候,凡是有了好東西必然是由那個喪屍首領先享受,而這羣喪屍們卻只能幹看着。此刻它們的首領失去了蹤跡,就給了它們一個很好的機會,只要它們找到了方子文,就沒有必要將方子文那充滿誘/惑力的血肉獻給它們的首領了,它們自己就可以享用。
對於新鮮血肉的渴望,讓這羣喪屍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瘋狂地通過了這段有着一堆傢俱阻擋的樓梯,而後就來到了方子文下到樓下的那個窗口那裡了。
而當這羣喪屍到達了二樓的窗戶那裡之後一股血腥味,讓它們直接就從窗口那裡摔了下去,不管不顧從那麼高的樓上摔下去,會讓它們這些早已經嚴重缺鈣的身體嚴重損壞,甚至可能讓它們送命,就從這二樓的窗戶上面摔了出去。
沒有寫錯,那些喪屍們確實是摔了出去。這些喪屍在它們從人類變成了喪屍之後,基本就沒有辦法做出一些複雜的動作了,這裡面雖然有着它們變異的大腦已經無法處理那些複雜動作的信息這個緣故之一,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緣故就在這些喪屍從人類變成了喪屍之後,它們身體很多部位都因爲缺乏足夠的營養在變異過程中出現了問題,像是喪屍們的腿部的肌肉肌腱都出現了萎縮,讓多數的喪屍都失去了跳躍的能力。
於是在這羣喪屍被方子文留在鐵絲上面血液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勾/引到了窗戶旁邊之後,它們一個個都無法從窗戶那裡跳起來去觸摸到吊在空中鐵絲上面的血跡,一個個從窗戶那裡彎着腰頭朝下摔了下去。
最早一批到達窗戶那裡的喪屍它們從窗戶那裡摔下去的時候,它們的頭顱是直接撞擊在了地面上,而後它們的頭顱就像是西瓜從高處摔落了一樣碎了一地,腦漿如同加了各色調料一樣的豆腐腦一樣散落在地面上,
同時一股子讓人作嘔臭味也散發了出來。而後面那些從窗戶那裡摔落下來的喪屍們則在摔落在了地面上的時候,享受了一下”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待遇,它們沒有像是前輩一樣把自己那不怎麼聰明以及不結實的頭顱摔在了地面上,它們的頭顱砸在了以前摔死在地面上的那些前輩的屍體上面了。
結果它們前輩的屍體很好的充當了肉墊的作用,沒有讓這些喪屍摔破了頭顱,走上了前輩們的老路。然而雖然有着它們的前輩做鋪墊讓這些喪屍沒有直接摔在了地面上,但是從二樓摔下來的衝擊力並不是這些喪屍們能夠承受的,它們脆弱的頸骨都摔斷了,讓它們成了只能張嘴卻無法行動的植物人喪屍。
隨着從二樓上面摔落下來的喪屍越來越多,積累在地面上的喪屍也就越來越多了,二樓的窗戶距離地面不過是三米高左右在十幾只喪屍摞在了一起之後,窗戶距離喪屍堆就只剩下了一米多。
結果後來從二樓上面摔落下來的喪屍基本都沒有受傷的,但是喪屍那差的驚人的平衡能力,加上地上躺着充當肉墊的喪屍還在不斷地活動着,於是後面掉下來喪屍也無法藉助於那些肉墊喪屍墊起來的高度觸摸到吊在空中的鐵絲,同樣也不能夠品嚐鐵絲上面那讓它們覺得瘋狂的血腥味。
於是這羣喪屍就圍繞在了大樓下面像是在大樓下面,進行什麼非法集會一樣繞着空中的鐵絲吼叫不休。
方子文看到了這個情況,他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叼在嘴裡的雞腿骨頭被扔在了一旁,握着霜之哀傷的手冒起了青筋,冷汗從他的頭上冒了出來。
對於喪屍這種怪物方子文以前是沒有接觸過,對這種怪物的印象都是來自於電影,電視,小說以及遊戲這些文藝作品。在這些作品描寫中的喪屍基本上可以用愚蠢,行動緩慢,體力無限,嗜血來概括,經常被當做各種炮灰,沒有什麼太大的價值。
而方子文和喪屍的第一次接觸就不說了,那是一個真正的炮灰沒有什麼可多說的,再次接觸喪屍就是眼前的這一羣喪屍了。這羣喪屍讓方子文開了眼知道了什麼叫做開掛一樣的無限體力,從這羣喪屍進到大樓裡面到它們被阻樓下,再到它們突破了阻礙從二樓窗戶摔了下來,它們就沒有停歇過。在這個過程中和那些喪屍作戰的方子文可是回到了房間裡面休息了一會兒不說,還吃了不少的東西,整個過程中還總是處於以逸待勞的狀態,此刻方子文要不是超市裡面休息了一段時間補充了能量的話,他早就累趴下了。
可是那羣喪屍卻依然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那麼的瘋狂,根本沒有一點疲累的樣子。當然這點並不至於讓方子文感到恐懼,真正讓他覺得恐懼頭冒冷汗的是那羣喪屍對於血肉的瘋狂執着,他在超市裡面看到了那些喪屍從二樓窗戶那裡掉落時的情況,看到那些喪屍從二樓掉落的時候,它們並沒有去在意它們會不會並摔傷了,甚至摔死它們,在空中墜/落的時候,雙手依然舞動着試圖去抓住空中那有着血腥味的鐵絲。
在空中的那段鐵絲上面能有多少血液啊,那不過是方子文不小心磨爛了手心留在鐵絲上面的,充其量頂多十個毫升都不到,但是就是這麼一點血液,卻讓那些喪屍們一個個如癡如狂地去試圖觸摸到那段鐵絲。這讓方子文在恐懼的同時感到慶幸,恐懼是他這樣一個活人身上有着幾十幾百倍那段鐵絲上面的血液,若是被這樣一羣嗜血的怪物盯住了是多麼恐怖的事情,慶幸則是他在發現自己的手心磨爛了之後就立刻採取了手段,沒有讓那羣喪屍追逐着血液的味道追到超市這裡,不然會是怎樣一種情形方子文不敢想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