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巡邏回來,聽說你在訓練場就來找你了。”於天嘿嘿一笑,眼底的暗青很重,看起來這兩天沒有休息好。他撓了撓頭拿出一個手工雕刻的小老虎遞給了於若水,有點不好意思的道,“給,昨天我沒來得及趕回來,今天把生日禮物給你補上。”
“謝謝哥!”接過那隻小老虎把玩了兩下,於若水滿足的笑道,“不過明年的生日我可要當天收到禮物的哦。”
“成!”於天直接爽快的答應了,“以後你每年生日我都當天給你送東西,我就你這麼一個妹妹,不寵你寵誰?”
“對呢……哥你可只有我一個妹妹。”看着於天和於珏瀛有七分相似的面孔,於若水擡高小巴,看似傲嬌的道,“那我就先謝謝你嘍。”
看見這樣的於若水於天不由颳了下她的鼻子輕笑道,“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你,行了,你現在去哪?”
“我打算回房間去衝個熱水澡。”於若水伸了個懶腰,“今天又訓練了一天,好累。”
“辛苦了。”看着自己的妹妹比自己強大,於天的心裡說不失落是假的,但是他更多的還是開心與欣慰,“對了,前面我看見有人在找爸爸,那人好像是許叔叔的朋友來着,我聽見許叔叔……叫他‘老昌’。”
習慣性的把在外面知道的事情悉數告訴於若水,於天臉上沒有什麼不情願,好像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對。
“沒聽過的人。”在記憶裡面翻了翻,於若水搖了搖頭不在意的擺手道,“估計又是爸爸的什麼朋友吧,不用放在心上。”
末世來找於珏瀛搭親戚的人可不少,八大姑六大姨的都有,有些人說的那關係於若水都能笑上好幾天。
“也是。”於天點點頭,又開始找別的話題和於若水聊了起來,興致勃勃的。
等於若水回到房間之後於天才戀戀不捨的走了。
輕輕關上門,於若水笑着把手裡面的小老虎收好,她一向都非常珍惜於天送給她的禮物。
解開了扎着的馬尾,她有些疲累的往沙發上一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怎麼樣了。”躺了一會兒後她忽然對着空氣道。
“石耀已經願意歸順我們。”在她出聲的下一秒一個男人就從旁邊的房間走了出來,垂着眼瞼低聲道,“現在的南部三分之一的勢力已經完全屬於了我們。”
“真是麻煩啊,這些傢伙。”坐起來把手裡的刀往桌子上一放,於若水輕蔑的哼笑了一聲,“就因爲我是女人所以不支持我繼承父親的一切?開玩笑,這個世界是拿拳頭說話的好嗎?”
“您很強。”男人垂眸恭敬道。
“我知道,但是這還不夠。”於若水拄着下巴側眸道,“我要的是絕對完美,所以任何的瑕疵都不被允許存在。”
男人沒有迴應這句話,只是低垂着頭做着恭敬狀。
“你知道嗎,葉姝要結婚了。”於若水站起來走向了窗戶邊,窗外隸屬於她的人正在冰天雪地中訓練,一個個的臉都凍的通紅。
“她這是得償所願了。”男人似乎是嘆息了一聲。
“得償所願?”於若水輕哼了一聲,珍珠般的水眸中帶着睥睨之色。她久久的站在窗前,看上去已經有了領導者的風範。
“只會依附男人的女人,也就只有這點志向了。”
……
“嗷呼?”
於藍趴在墨文的後背上,看着他吃早飯饞的不行,可是每次伸出手都會被墨文給擋回去。她悶悶的扁着嘴,揪住墨文的頭髮就開始晃他的腦袋。
“藍藍……”一口麪包無論如何都塞不到嘴裡,墨文無奈的嘆了聲,把她從背後拽過來抱在了懷裡,“我不是說過你不能吃我的食物嗎?你會不舒服的。”
“唔……”
可是想吃,好想吃嗚嗚嗚……
於藍可憐兮兮的看着墨文,又看了看他盤子裡面的飯,水汪汪的大眼珠子就在那裡打轉。
這表情在墨文這屢試不爽,他想舉白旗,但是理智又一遍一遍的告訴着他不能投降。
“醉凜雪!”糾結了半天墨文乾脆也不吃飯了,走到聯絡器前把醉凜雪給喊了過來。
“老大?”醉凜雪來的倒是利落,一分鐘不到就到他房間門口了。
“幫我陪一會兒藍藍,我吃完飯我們就出發。”對着醉凜雪把話說完之後墨文就開始後悔了,他幹嘛要把藍藍給醉凜雪,大不了不吃早飯不就行了麼。
正想着開口再把醉凜雪轟走,結果沒想到於藍倒是見異思遷的從他懷裡跳下來跑到醉凜雪後面去了。
“壞蛋!”她還呲牙。
“……”這下又換墨文不高興了,他的藍藍怎麼可以躲在別人的身後衝自己吼?
“藍藍,過來。”他喚道,雖然聲音有點不悅但是眼底卻柔軟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然後於藍對着他吐了吐舌頭,小臉鼓得圓嘟嘟的,就是不過來。
“……”這都哪學的?墨文被萌了一臉血。
等他千辛萬苦的吃完早飯奪回於藍後都快中午了,醉無夜正盤腿坐在大廳裡面摟着修齊的肩膀大侃特侃,也不知道說的什麼能把修齊的臉都給說黑了。
“哥!”醉凜雪大步走了上去,抱住醉無夜的脖子道,“你都準備好了嗎?”
“只欠東風?”吻了下醉凜雪的側臉,醉無夜很愉快的笑道,“凜雪你在好好待在家,希望我下次回來第一眼能看到的可以是你。”
“好。”醉凜雪垂着眸子點頭,拳頭在無人注意的時候捏緊了。
“那就出發吧。”抱着於藍往外走去,墨文淡淡的對衆人道。
這一次出發前往北部的人還是墨文、於藍、醉無夜和修齊。醉無夜原本嫌冷不想去,被修齊揍了一頓後才老實了。
“老大一路順風啊!”周圍稀稀拉拉的幾個人送着墨文離開,嘻嘻哈哈的一點都沒有什麼要分別的情緒,一個個的樂的不行。
能不樂嗎,能管事的人走了三個,接下來處理事務的只有古誠和呂時兩個人,所以他們做起事來可是越發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