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火光沖天,雖然曹鵬率領的戰船已經去到了遠處,但是曹操依舊看清楚了剛纔所發生的事情。
“很好!”
“安民,你算無遺策,我這次又錯看了你!”曹操感慨的說道。
他也是軍事的行家,無論是之前的草船借箭,還是後來的火船衝擊,這裡面運用的是敵軍的心理,還有天時地利人和。
借用大霧、借用風向,這是天時地利,麾下侍足如甘寧,敢背敢爲,曹鵬捨身忘死,不懼危險,這就是他的御將之道。
曹操徹底的服了,用兵他不如曹鵬。
……
遠處的海面之上,火光依然在周瑜的艦隊裡肆虐着,而甘寧和太史慈則帶領着一些倖存者,拼命朝着曹鵬的艦隊遊了過來。
待甘寧等人歸來之後。
曹操親自來到甲板之上,將甘寧和太史慈從水中扶了起來。
“兩位將軍,這一次你們可是立了大功了,放心回去之後我一定重重有賞!”曹操認真的說道。
能夠被曹操如此禮賢下士的對待甘寧和太史慈,有些受寵若驚。
一旁的曹鵬看的連連點頭,這老曹籠絡人心的手段果然是有的。
甘寧縱然心中感動,但還是一拱手,“在下不敢居功,爲丞相徵,伐本是分內之事,只是麾下士卒捨生忘死,纔有此意,只剩進程相論功行賞!”
“好,回去之後,這一次參與作戰的士卒人人有賞!”曹操說道。
曹鵬站在一旁,嘴角已經流露出了微笑。
戰艦返航之後,早就已經在岸邊等候多時的衆人立刻圍聚了過來。
他們看着一捆又一捆被放在地上的草人,還有草人身上扎着的箭羽。
心中如不感慨。
如荀融等謀士,立刻就像歸來的人詢問着這一次的作戰,曹鵬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衆人亂作一團的時候,曹鵬對曹操拱手說道:“請叔父派人清點箭羽,到底夠不夠10萬支?”
曹操尷尬的一笑,“安民,還有什麼可清點的,今日你的表現比這10萬支箭更重要,百倍萬倍。”
“還有那甘興霸,是我識人不明,他的確有將帥之才,你的眼光獨到,我不如你!”
曹鵬乾笑了兩聲,“叔父,你過譽了。”
“這箭,還是要清點一下的,畢竟功是功過是過,還有之前的軍令狀豈能兒戲?”
“哎,你這……”
“仲德,你去帶人清點一下吧!”
曹操無可奈何,只得叫身旁的程昱去帶人,清點一下到底有多少支箭。
就在這個時間,曹鵬草船借箭,還有火船衝陣,大敗周瑜的事蹟已經傳開了。
衆人的驚訝勝過於之前的所有。
因爲之前每一場戰爭的勝利,那麼衆人還可以找藉口說是曹鵬,借力打力,靠的是曹軍的威勢。
然而這一次,曹鵬的用兵之道,竟然連天氣都能夠玩弄於鼓掌。
這簡直就是……
神人!
“丞相,箭清點好了,一共是十萬零兩千支。”
對於這個結果衆人倒不是很意外,畢竟之前早就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了。
曹鵬道:“既然如此,那麼一句之前的軍令狀,甘寧所犯罪行一筆勾銷,繼續擔任水軍統領。”
“另外,這一次甘寧身先士卒,大破周瑜水軍,挺舒服,給予賞賜。”
曹操無奈苦笑着,曹鵬趁熱打鐵的本事果然厲害。
“這倒是令我有些爲難了,這甘寧如此的勞苦公告該給什麼賞賜呢可否令我思索一下?”
曹鵬說道:“如今正是兵貴神速之際,叔父不必再過多的思慮了,甘寧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支持,我意調集荊州城中水軍給他,他必定會黃叔叔一場,漂亮的勝仗。”
“比今日之戰還要漂亮百倍!”
曹操無奈,點了點頭,“如此,就依大將軍所言吧!”
衆皆譁然,自此以後這甘寧可算得上是水上第一人了。
這荊州的水軍幾乎都在他手上了。
而曹鵬和甘寧的事情衆人都是有目共睹,但您肯定是曹鵬的舔狗。
事實也的確如此,甘寧此時激動的臉色通紅,沒想到他一介出身不好的河賊,竟然能夠變成這樣地位顯赫之人。
這一切都是靠曹鵬給她的,她已經在心裡發了無數便誓。
他這條命,這輩子就算是賣給曹鵬了。
出身自士族的將領,即使一起聯盟起來,現在看來和曹鵬的差距已經越來越大了。
而且一次又一次的自取其辱,他們以後會更加掂量一下有沒有本事和曹鵬叫板。
……
另一邊的江東周瑜,率領着殘兵敗退而回。
這一次的慘敗,標誌着他的水軍,遭受了嚴重的損失。
不僅損失了戰船、軍械和士兵,更損失了他賴以生存的軍心。
周瑜站在甲板之上,手扶欄杆,臉色陰沉。
此時的他,同活死人一般。
孫權站在水寨之上,遠遠的就望見了周瑜和他麾下的士卒都垂頭喪氣,一副死氣沉沉。
不問可知,他們必定是打了敗仗。
“主公,待會兒無論如何你不可以譴責於公瑾,反而還要安慰他。”魯肅交代道。
孫權點了點頭,他現在倒有幾分同情周瑜。
他之前在曹操手上,喪盡軍中精銳,他當時的懊惱應該就是和周瑜現在一樣。
“公瑾,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必太放在心上。”孫權主動來到周瑜身前說道。
周瑜彷彿着了魔,根本沒有聽到孫權對他說話,一個勁的嘀咕道:“不可能……”
“這不是真的……”
一旁的魯肅無奈,只得開口道:“公瑾,主公和你說話呢……”
周瑜這時才擡起頭,看着孫權和魯肅,眼前突然一黑。
氣血上涌,讓他頓時一口鮮血噴吐了出來。
然後整個人仰面倒在了地上。
衆人慌了神急忙搶上前去,呂蒙抱住了周瑜的身體,大聲的喊道:“大都督,你可不能有事呀!”
孫權也急忙說道:“快,快請醫官前來,一定要救大都督。”
這一次的失敗縱然令他心痛,但是他知道周瑜可是這江東的屏障,如果是周瑜有事,他就更沒有希望能贏曹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