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鍋頭的生意通過曹昂的佈置安排到了每個王公貴族的莊園之中,後來甚至高檔酒樓也有了二鍋頭。
這人間絕品仙釀美酒的名頭,已經越來越大了。
乃至於有心人已經在探知,背後的老闆到底是誰。
可是他們卻發現這背後老闆的視力實在恐怖,聽說涉及曹室宗親。
這樣的話有些商人還想還插一腳生意,自然就打消了想法。
一來,他們沒有必要得罪官場上的大佬,二來,二鍋頭生意只是涉及高端市場,對於他們這些尋常酒販子並沒有衝擊。
曹鵬腰包立刻就賺的鼓鼓的,每次和曹昂、典韋分賬,都是心滿意足。
就連曹昂都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暴利行業,更何況典韋。
眼看生意越做越大,紙包不住火的那一天也越來越近。
……
曹操在許都之中,又找到了他的快樂,有嬌妻美妻,偶爾的出去找點樂子,生活還是很愜意的。
就比如今晚他剛好想出去找點樂子。
但是他的侍衛卻告訴他,程昱來了。
“仲德,這麼晚了,你有何事?”曹操問道。
程昱有些爲難,這麼晚了還來影響曹操的興致,實在是因爲這件事關係重大。
“主公,我這裡收到了可靠消息,有人用軍隊中的上好軍糧來釀製美酒。”程昱說道。
“什麼?是誰如此大膽!”
曹操先是一愣,隨即怒聲問道。
也難怪曹操發怒,畢竟貪污腐敗,比起盜用軍糧來說簡直罪過都要小一些。
這個世道,有兵就是草頭王,而軍糧可是一切的重中之重。
試想,如果軍糧儲備不足,士兵餓了肚子,那可是立即就會激起譁變。
程昱頂着曹操的憤怒,繼續說道:
“可靠消息得知,此事爲曹鵬主謀,和典校尉、昂公子,也有關係。”
曹操聽了對方的報告之後眉頭一擰,如果這情報準確的話,那麼曹鵬這一次可是犯了嚴重軍紀,不過如果所用軍糧不多的話,此時還是可大可小的。
“仲德,去把奉孝叫來,隨我走一趟吧!讓我親自去看看是否真有此事。”
所謂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曹操並不是一個別人隨意嘲弄是非,就會上當受騙的人。
還有就是,他要親自去看看,用軍糧釀酒的規模有多大,如果很小的話,他也懶得去管。
畢竟,在這樣的年代,別說是這樣投機倒把,這算是明面上的貪污,只要不太過分,那麼也不會有多大波瀾。
“仲德,不是我說你,既然你知道這件事情牽扯了世子,你又何必去管?”
郭嘉都已經準備休息了,卻被程昱給叫了起來,所以路上就開始了埋怨。
“哎,我也不想管呀,可是坊間傳聞,有人用軍糧釀酒,已經有不少人把狀告到了我這裡,剛好上個月主公讓我監管一下糧草這攤子的事情,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我如何還能夠隱瞞不報?”
郭嘉聳了聳肩,表示理解,同時爲程昱便是遺憾。
擅長算計別人的他,一眼就已經看出來了,這件事情明顯就是有人想擴大事端,程昱這是被當槍使了。
至於到底是誰想要擴大事端,那不不可而知了。
曹操深夜帶着郭嘉和程昱前往典韋治下軍營,身後有許褚護衛。
“什麼人?速速站住,此地乃是軍營重地,不可擅入!”
由於火光很暗,所以士兵並沒有看清曹操的人。
“放肆,司空在此!”
許褚如同猛虎一般的聲音,在這士兵的耳邊乍響,驚得這士兵差一點跪在了地上。
“少說廢話,叫值夜的軍士過來!”
“諾!”
之後,曹操等人在士兵的帶領下,進入了酒窖之中。
“這些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用的?”曹操問道。
“這……這是……”
這個士卒被曹操嚇得顫顫巍巍,生怕一說錯話就腦袋搬家了。
而且就算過了眼前這關,那麼等到典韋回來,又過不了那關了。
“放心好了,我知道你的難處有什麼你且說出來,我不會爲難於你。”曹操寬慰着說道。
話雖如此說,但是就在這個士卒吞吞吐吐說出了一切事情之後,曹操就讓許褚將此人了結。
“主公怎麼辦?”許褚問道。
“呵,既然他們還有心情在那裡開酒樓,那麼我們也去湊湊熱鬧吧!”曹操冷然說道。
從剛纔此人的口中得知,典韋在家歇着,而現在曹鵬等人正在曹植的莊子裡愉快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