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鵬把孟獲放走了,這自然引起了衆將士們的不滿。
“將軍,孟獲可是南蠻魁首,我們只要殺了他,定能平定南方之亂!”
曹鵬卻是笑道:“此人在我眼中什麼也不是,我想殺他如同探囊取物。
只是,我之前就說過了,殺他容易平定南方之亂卻很難,所以我這叫欲擒故縱。”
趙雲,關羽等武將,自然不能理解曹鵬,而陳羣法正等謀士則是若有所思。
……
另一邊,孟獲從曹軍營地出去之後,一路急行,他生怕曹鵬反悔。
孟獲一路來到了瀘水邊。
在這裡,他剛好看到了自己手底下的蠻兵。
他的大將幾乎死絕了,不知是何人幫他重新將這些蠻兵召集了起來。
突然,孟獲看到了一個女子。
這女子面容絕美,頭戴一頂羽帽,手持一把丈八長標,背插五口飛刀,一身的蕭殺之氣。
玲瓏的身段,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照耀之下,更顯得十分性感和美麗。
孟獲十分的熟悉,此人正是自己的夫人祝融?
他沒有立刻上去相認,反而想要藏在草叢之中,躲避對方的搜尋。
他現在十分的狼狽,本來家庭地位就很低,現在在被他的夫人見到她這副樣子,恐怕自己更擡不起頭。
如果祝融還把自己這副狼狽樣,告訴了他的哥哥帶來洞主,那麼自己真的要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了。
可是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他的躲藏,引起了那女子的注意。
“什麼人!”
一聲吆喝,祝融快如疾風,一般以朝着他這一邊急速衝來。
孟獲頓時一驚,也不知怎麼想的,竟立刻回頭奔跑。
因爲有亂草叢隱蔽着自己的身形,所以她一時間沒有被祝融認出來。
祝融追不到他,立刻取下了自己身後的飛刀。
正準備射出之時,又覺得這個魁梧的身影有些面熟。
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於是她開口喝道:“馬上給我停下來,否則的話我就要射出飛刀了!”
孟獲一聽,身形急忙停了下來,別人不知道祝融的飛刀,他可是十分清楚。
就算用百發百中來形容,也毫不爲過。
“夫人,且慢動手!”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祝融心中瞭然,果然如此。
“喲,我還以爲你已經被曹鵬的川兵給拿住了,正打算去救你呢。”
聽了這一句有些嘲諷的話,孟獲恨不得立刻躲起來。
士兵看到了孟獲之後,都十分的高興。
“大王,我們都聽說您被曹軍給擒住了,您是怎麼脫逃的?”
怎麼逃出來的?
難不成我會告訴你們,我是被曹鵬那傢伙放的走的嗎?
這自然不能這樣說,否則自己還有什麼顏面。
於是,孟獲冷笑道:“明白,只是他們偷襲,而且我一時大意而已,其實曹軍完全是些酒囊飯袋。
我被他們擒住之後,當然就尋了一個破綻,殺死他們10多人,劫了他們的戰馬而逃走。”
衆人聽了之後,都十分的敬佩,孟獲的武藝高強。
只有祝融,俏臉微微流露不屑,有些不相信孟獲的這般說辭。
可是她也無法合理解釋,孟獲是如何逃回來的。
“好了,你的殘兵我已經幫你收攏起來了,接下來該怎麼辦?”祝融問道。
孟獲說道:“那曹鵬詭計多端,而且擅長偷襲,我們不能再和他正面交戰,否則一交戰就會中了他的軌跡。”
祝融繡眉一皺,這就奇了。
不交戰又如何退敵?
雖然沒有問出來,但孟獲已知道她心中所想,於是又繼續說道:“天氣已經越來越熱了,我們只需要堅守不戰和他們耗下去,他們一定會退去。”
得了,祝融差點發出嗤笑。
還以爲孟獲能夠說出點什麼,沒想到竟然是想這樣的。
不就是打不過人家不敢再出去了嗎?還說的好像多麼高深莫測。
“當初雄心勃勃,還想征服西川,在圖謀中原,現在竟被對方打到了家門口,還不敢出戰,孟獲大王,你還真是讓我意外呢!”祝融陰陽怪氣的說道。
孟獲聽了,臉色只脹得通紅。
他低聲道:“夫人,在步向面前能不能給我留幾分顏面?”
祝融卻絲毫不管,依舊高聲道:“怎麼,你都好意思做縮頭烏龜,卻不好意思讓我說嗎?”
孟獲忍無可忍,看着面前這個面容絕美的女子,竟是狠狠一巴掌打了過去。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結果把祝融打蒙了。
一張俏臉上火辣辣的。
“你……你竟然敢打我?!”
祝融一向強勢,孟獲一向都被她呼來喝去,從來沒敢有半分的違逆。
卻不曾想,今日竟然敢朝她動手。
“是,我是打你又怎麼樣?
平日裡你尖酸刻薄一些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是什麼場合?!”
孟獲氣憤之下打了祝融一耳光,之後竟是膽氣頓生。
他死後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在自己手下面前,他如何能夠認慫?
“好,了不起,你在曹鵬手下吃的鱉,被對方抓了去,還在這裡大言不慚。
你受了羞辱,不去找那曹鵬報仇,卻把火發在我這裡,你可真男人!”
祝融揮舞起丈八長標,夾雜着風聲,朝着孟獲劈砍而去。
孟獲可不敢怠慢,他知道祝融武藝超羣,急忙運起了一把鬼頭刀,迎了上去。
“哐當……”
一聲脆響之後,二人再不留手,都是使出了壓箱底的絕技。
無論是祝融的將領還是孟獲的殘兵,都不敢上前勸架。
一來他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二來到底該勸誰好?
最後孟獲總算是恢復了幾分理智,他使了一股蠻力將祝融的兵器震開之後立刻縱身跳躍。
“夠了,我不和你打!”
話語聲剛落,孟獲就急忙朝着遠處跑去。
祝融取下了身後的飛刀,打算朝孟獲射去。
可是剛剛舉起飛刀,又想到了什麼,竟又將飛刀晃晃的收了起來。
“哼!孟獲,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沒完!”
祝融翻身上馬,帶着她麾下的女兵,疾行而去。
她打算去找她的哥哥帶來洞主,爲自己出這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