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直接回答他,曹鵬給予他的只是一個承諾,一個可以幫助他保住最後骨血的承諾。
“再過幾日我就打算回大魏了。”曹鵬淡淡說道。
大皇子神色大變,“不,請您無論如何要答應我的請求,一定要救一救我的女兒。”
這傢伙之前對自己愛搭不理,此時確實幾乎要趴在自己身上。
曹鵬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這件事情我答應你,我會把你的女兒帶回大魏,那將是最安全的地方!”
太子擡起頭,用眼神直視曹鵬,看到曹鵬眼神之中那一種,無喜無悲,讓他頓時精神一振。
“謝……殿下……”
沒錯,這並不是欺騙他的眼神,他看到了這眼神之中蘊含着真誠。
門外已經傳來了喊聲。
“聽到了嗎?這些傢伙是要來拿你的命的!”
太子也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他對這一刻的來臨並沒有什麼起落。
“我會擋住他們!”
到這樣的時候,他似乎什麼都看得開了,坐在了椅子上,鄭重的如同歡迎貴客,一般迎接着叛軍的到來。
曹鵬這一刻看他的眼神總算有了一些變化。
“有意思的傢伙!”
大殿之上血染腥風,曹鵬不知道了。
他找到了女孩,這個女孩看上去長得是清純可愛。
“孩子,跟我走吧!”
曹鵬的聲音如同神聖的指導,這女孩擡起頭驚訝的看了看曹鵬。
“您是誰?!”
女孩的頭微微的偏的偏,有些驚訝。
“我是你父親的好朋友。”
聽了這話以後,女孩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靜靜的呆在了這裡,一動不動。
“怎麼?就沒有一點懷疑嗎?”曹鵬問道。
女孩淡淡的笑了笑,“我相信父親,也相信你呀!”
……
一場政變結束之後,彷彿什麼也沒有出現過,太陽照常升起。
這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已來到了國師府的門口。
見到曹鵬之後,這兩人恭敬的行禮。
“昨日之事,讓國師受驚了,我兄弟二人實屬無奈而爲之,皆因太子無德,爲了避免帝國生靈塗炭,我們只能出此下策。”
曹鵬覺得有些搞笑,二人爲何要和自己解釋這麼多呢?
“大魏,永遠不會插手別國之事,願我們兩國世代友好,永遠不會兵戎相見。”
曹鵬這番話讓兩個皇子流露出了笑容,他們等的就是這句話。
“殿下聖明!”
他們畏懼曹鵬,畏懼的是那種力量,如今羅馬帝國剛剛穩定,不適合刀兵四起。
“兩位殿下以後這羅馬帝國就是你們的天下了,我也該回大魏一趟。”
一聽曹鵬要走,二人頓時流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本來他們已經計劃好了各種拉攏曹鵬的手段,卻沒想到曹鵬竟然要走。
二皇子打算挽留一下,出聲道:“羅馬帝國現在百廢俱興,還需要國師爲我們出謀獻策的。”
這些虛情假意的話,曹鵬不以爲意。
他已經過了那個會,因爲這種虛情假意而感動的年紀了,對於他來說這些事情,簡直就是假的不能再假。
“不必如此,兩位都是天縱奇才,我留在這裡也沒有太大的益處,你們自行處理國事便可。”
曹鵬的話說完以後,二皇子還打算再去,但三皇子已經阻止了他。
“二哥,殿下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離開自己的國家很久了,想回去看看那也是人之常情。”
聽了這話以後,二皇子纔算作罷。
曹鵬也在這時候很適合的和兩人告別。
曹鵬纔剛剛離開了皇宮大殿,二皇子和三皇子便在一起交談了起來。
“三弟,國師雖然對我們的權力形成了制衡的阻礙,但是這時候收復亂局少不了他的力量,你怎麼不勸勸他呢?”
二皇子還頗有些埋怨,而三皇子則是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二哥,你難道不想一想,曹鵬可不是良善之人,若是留他在此,指不定要多出多少變亂!”
聽了這話,二皇子總算恢復了幾分神智,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沒錯,你說的的確沒錯。”
……
曹鵬離開了羅馬,這一次展現錢的只是一個殘缺的大魏並非全部實力,但僅僅如此也已經震懾了整個西方世界。
他打算回到長安的消息傳回了國內。
天子曹宏,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歲月爲民立刻召集了內閣大臣進行了商量。
“諸位,帝師將歸,你們一個個怎麼都啞巴了呢?”
內閣首席,輔政大臣陳羣,此時如此說了一句,讓衆人感覺面上有愧。
按照曹鵬的慣例,他這一次回來必定要查賬,這上面可就有很多的文章了。
“哎……帝師回來,這自然是一件好事,我們這些老骨頭也不用整日如此辛苦了。”
說話的人是程易,此人是程昱的子侄輩,算得上程家的三代子弟領軍人物。
他這句話充分的說明了,他打算放權,貪污腐敗搞得太久了,他的確打算將這些放出去。
陳羣笑了,前段時間內鬥搞得最厲害的就數,這傢伙現在確實打不明理裝給誰看呢?
“呵呵,程大人,尋常的官員都有朝廷的禮法所管制,更何況我們是內閣,您這也太過於異想天開了吧!”
錢已經拿夠了,現在卻想退出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這傢伙以爲曹鵬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就剋制不了自己的慾望,現在曹鵬回來了自食惡果的,他讓陳晴看着想笑。
在內閣這邊各懷鬼胎的時候,曹鵬的車隊已經進入了西域。
此時的西域已經交給了西域指揮使法正,進行掌管。
這裡賞罰嚴明,百姓安居樂業,治理的是一片生機盎然,曹鵬來到這裡,也不得不感嘆,這天下真是太平了不少。
“殿下,老臣參見殿下……”
法正跪了下去,根本沒有把曹鵬當成一個藩王,而是當成了當今的天子一般。
“你我二人何須如此,你這是幹什麼?”
曹鵬將他扶了起來也是感慨萬千,上一次見他應該是幾年前了。
“你把西域治理成這個樣子,該我感謝你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