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乾脆利落的拒絕,讓王越有些錯愕!
王越臉上如泉水般涌現怒意,雙眸也逐漸變得凌厲,彷彿對眼前之人產生一絲恨意!
也或許!
待在深山老林裡過久,與人的交往想象的太完美!
以至於現在期望落差有些大,除了怒意,甚至還產生些許殺意!
“爲何?”
聲音極度冰冷,竟讓號稱勇武天下無敵的呂布,身體不由一顫!
之前兩人的比試,呂布還歷歷在目!
那還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今日算是第二次!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卻讓呂布映像深刻!
那是呂布年少輕狂,憑藉一身本領橫行霸道、目中無人!
卻不想在一家酒肆,在眼前這個人手中吃癟!
“因爲他對我非常重要!”呂布深吸一口氣,雙眸熾熱如火,“王老前輩,如今天下大亂、漢室漸衰,你曾是帝師,豈能坐視不管?如今我得子羽,如魚得水、久旱逢甘霖,不怕實話告訴你,沒有子羽,斷然沒有我今日!”
“他……對你那麼重要?”王越雙眸如鷹,“難道對我不重要嗎?我年近將死,一身本事卻無法傳承,你知道我內心之痛苦嗎?”
“王老前輩,個人榮辱與天下比起來,孰輕孰重,你應該知曉!”呂布深嘆一口氣,“王老前輩,如您不棄,自此你可以入主寒舍,朝夕相處下,子羽或許會回心轉意!”
“但也僅僅只是或許,因爲子羽的性格太匪夷所思,就連跟他朝夕相處三個多月的我,也很難弄清他的喜好!”
聽聞此言,王越低頭凝思!
“王老前輩,讓您入主寒舍,並非覬覦您的絕學,也並非要謀害您!而是看您如此心誠、急切想收子羽,我也於心不忍拒絕您,更何況子羽即將成爲我的女婿,我也想看到子羽出人頭地、建立不世之功!”
“若您不肯答應,我也沒辦法!希望這頓酒後,我們不再想見!”
“哪怕是拼上性命,我也不會讓您帶走子羽!”
“在天下未定之前!我呂布雖無大志,但卻想給子羽和玲綺一個安定的天下!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過的無憂無慮!”
喋喋不休!
呂布拿起一碗酒,遞到王越面前!
“王老前輩,若您答應,還請飲下這碗酒!”
“若不答應,我只能捨命陪王老前輩再較量一番!雖然我年輕力壯,但王老前輩是劍法大家,我並未攜帶方天畫戟,所以也不算欺負王老前輩!”
“當然,以王老前輩的身手,我要想勝過您,還得使出十二分實力!”
“好生囉嗦!”王越猛然擡頭,雙眸滿是厭惡,“我只想自己,至於你是這樣想的,和我無關!既然子羽性格怪癖,那我就慢慢了解!”王越伸手接過酒碗,“這段時間,叨擾了!”
“哈哈……”
呂布暢快淋漓,只覺壓在身上的萬斤重擔,一下子脫去一般!
神清氣爽、呼吸也不再凝重!
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
“敬王老前輩!”
……
離開酒肆,任雲還想找別處消遣,卻偶然發現貂蟬也在逛街!
只不過貂蟬身後跟隨兩個素衣打扮,但容貌卻十分……讓人饞涎欲滴的少女!
三人而行,卻引來街上無數癡男癡女的注視!
倘若呂布在此,必會拿出方天畫戟,給這些癡男們表演一段大戟削首級的把戲!
呂玲綺剛想上前打招呼,卻被任雲一把攬住!
“怎麼了?那可是庶母啊!”呂玲綺一臉疑惑,回頭看向任雲!
卻見任雲臉色陰沉,彷彿並不想與貂蟬相遇!
“走!”
任雲轉身剛想離開,只聽到一道嬌聲傳來!
“子羽!”
任雲臉色一沉,嘴角一陣抽搐。
握草!
芭比Q了!
必定一陣嘮叨!
身後跟隨的那兩個少女,必然是大喬、小喬!
唉,怎麼就以這種方式見面了呢?
唉!
“子羽,你這是想去哪?”貂蟬小碎步上前,“看到我怎麼也不打聲招呼啊?你這樣可讓姐姐十分的傷心啊!”
雖然口中如此言語,但貂蟬卻滿面春風,彷彿見到任雲十分的開心!
貂蟬身後跟隨的便是貂蟬昨日收下的大喬、小喬!
雖然收下已有一天,但任雲卻並未見過兩人!
就連吃飯的時候,兩人也不見蹤跡!
聽聞是在整理貂蟬的房間!
貂蟬那麼漂亮的一個人,房間能有多亂呢?
爲什麼需要兩個人整理那麼久?
就連吃完飯,也不見兩人蹤跡!
難道,不能看表面?
雖然貂蟬是個十分漂亮的女子,但平時也不見她打扮!
難道說,貂蟬……是個不愛乾淨的人?
嘶!
絕無可能!
這麼漂亮的女子,怎麼可能會不愛乾淨呢?
肯定也不會上廁所!
畢竟上廁所拉粑粑是臭的,配不上如此漂亮的女子!
有道理!
“沒有,庶母,子羽只是沒有看到您!”呂玲綺一臉緊張,“而且那個奇怪的老頭又找到子羽了,現在子羽可能心情有些不好!也可能在低頭想事情!又或者不想以不好的情緒面見庶母……反正就不是子羽的錯!”
“哈哈……玲綺,你這個樣子……”貂蟬面若桃花,掩面而笑,“你這個樣子真可愛,好啦,你不要緊張、激動,我不是想怪子羽!”
“沒錯啊!庶母!”呂玲綺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通紅,“我就是……哎呦,庶母,你好壞!人家不想理你了!”
“噗!”
任雲一口唾沫噴出,要不是呂玲綺雖然身手強悍,但長相、身材並不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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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做其他什麼人,又十分了解呂玲綺的性格!聽到如此嬌聲,必定淪陷!
“好啦,玲綺啊,你剛纔說,王老前輩又找到子羽了?”貂蟬俏眉緊鎖,略有病態之美,“我已經告訴溫侯了,聽溫侯說,王老前輩是個很古怪的人,那你們是怎麼脫身的啊?”
“因爲父親及時趕到啊!”呂玲綺一臉驕傲,“那傢伙好像根本不敢對父親怎麼樣!看來父親天下第一的稱號,還是很厲害的!”
“呵呵!”任雲淡然一笑, 搖搖頭,“你從那隻眼睛看到王越怕你溫侯的?爲什麼我沒看出來啊?難道……我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