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好冷的冰,感謝書友峰少,謝謝打賞!——————大漢朝的亂世就要來臨了,劉展也要開始提前佈局。
五月,劉展召集衆手下齊聚北戴河,調整幽州的軍事安排。除了高覽、太史慈、徐盛三人在前線統兵除外,其他的文官武將幾乎全倒了北戴河。
劉展搞出這樣大的動靜,一干文武一猜就知道肯定有大事情發生。最興奮的莫過於武將,難道要對鮮卑人發起攻擊嗎?想到此,衆武將紛紛擦拳磨掌躍躍欲試。
大堂內三人一組,五人一堆,正在亂哄哄的議論着,卻見黑鐵塔般身軀的典韋走進來。衆人一瞧,嘿,主公要進來了,趕緊各歸其位。
果然,典韋剛在旁邊站好,劉展和身後的兩個書童走進來,大堂內立即變得安靜起來,等待劉展就座。
“諸位都聽說了吧,天子已經駕崩了。”
堂下的人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表情各異,有些人吃驚不小,有些人則處驚不亂。負責情報的劉曄跨前一步,對劉展拱手施禮:“主公,剛剛從洛陽方面傳來的消息,獲悉當今天子駕崩了。”
堂下的衆文武多少知道一點,今後大漢的形勢肯定要發生些變化,具體如何變化不知道,可是,咱有一個料事如神的主公啊,所以,堂下一片安靜,靜等劉展的下文。
“諸位,可能有人以爲天子駕崩,皇子繼位,天下復歸平靜。如果是這樣想,肯定是大錯特錯了。今日不同以往,皇子會繼位。但是,從今年開始,大漢朝將陷入混亂之中。隨着整個政局的持續混亂,大漢朝甚至會分崩離析。”
“啊”,堂下的人被劉展一句話驚得全變了顏色,張大着嘴巴不知說什麼好,如此嚴重,有這麼誇張嗎?
“或許你們認爲我說的有些聳人聽聞、誇張,不,一點也不誇張。下面我就說說我的一些看法,分析的準不準,咱們拭目以待。”
尼瑪,這傢伙夠無恥的,原本就知道的結果,變成了自己的分析,咳咳,臉皮夠厚。
“天子有兩個皇子,一個是何後所生的劉辯,另一個是王美人所生的劉協,寄養在董太后身邊。天子本意傾向於劉協爲太子,這些事情十常侍都知道,所以,十常侍肯定會力推劉協爲太子。劉辯的舅舅是何進何大將軍,爲了自己的利益,他肯定要立劉辯爲太子。所以,十常侍與何進的鬥爭不可避免。估計就在此時,這種鬥爭早已經開始了。”
堂下的衆文武一聽,有道理啊!別說是文官,就連武官一聽這話,也覺着這兩邊肯定爲了太子之位,大打出手的。
“宮廷鬥爭向來刀光劍影,殘酷無比,各方無不用其極。各位肯定有人認爲,何進大將軍手握兵權,一定會取得勝利吧?”
堂下許多文武紛紛點頭,都認爲這是顯而易見的。
“你如果這樣認爲的話,那又是大錯特錯了。表面上,何進手握大權,他一定是勝利的一方。事情沒有這樣簡單的,尤其是宮廷鬥爭。
何進這個人我見過,不客氣的說,那就是一個草包。天子在,何後在,天下太平,他若安分守己或許會平安無事。現在嘛,嘿嘿,死期將至!”
劉展的這一觀點一下子打懵了許多人,哦,何進要倒黴啊,那麼,十常侍一定是勝利的一方了。
“一切源於權力和慾望,權力是個好東西,問題是必須與自己的能力相匹配,不得位的權力就是**。
每個人都有慾望,不被遏制的貪婪就是取死之道。
比如,在座的將領帶兵,那是因爲有這個能力。若是一個小兵沒什麼本事,非要爭當這個帶兵的位置,兩軍對陣,敵人肯定要對這個帶兵的將領最關注,沒有足夠的本領豈不是找死嗎?
又或是一個沒有謀略的武將,要和田元浩這樣的人鬥智,同樣也是找不自在。
所以,取位很重要,坐在適合自己能力的位置上最重要。還有一個不可抗拒的命運,命裡沒有,非要爭,那是想早點兒去投胎。”
劉展說了一通,田豐等人,包括剛參加幽州的郭嘉也聽了紛紛點頭,很認可主公的觀點。
可是,有些人並不關心這些,既然何進必敗,那就是十常侍這一方會取勝了。可這位不說結果,盡說些不着邊際的話。
許褚有些不耐,出列一抱拳:“主公,既然何進是無能之輩,他失敗了,也就是說十常侍一方會勝利,是吧?”
“錯,錯了,十常侍一方也是失敗者。一個藉着皇帝之威耀武揚威,現在,皇帝這座靠山沒有了,他們手裡還有什麼優勢,你說他們還有希望嗎?”
“啊,怎麼會是這樣,雙方都成爲失敗者?”
“呵呵,沒什麼奇怪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嘛!雙方相鬥,各施手段,免不了私下裡求助第三方勢力,最後得利的肯定是第三方勢力。”
陳宮出列問道:“主公,你認爲誰有可能是第三方呢?”
“呵呵,這第三方肯定不止一家。現在整個大漢朝掌握兵馬最多的也就那麼幾家。
大漢守邊的兵馬最強悍,除了幽州之外,還有幷州的丁原、涼州的董卓。
他們的內心怎麼想,別人不知道,但是,表面上肯定打着正義的旗號。這一段形勢最爲複雜,可以說忠奸難辨。
至於最後的得利者,據我估計,大概是西面的那個董胖子,他手裡大概至少有十萬多兵馬吧。”
在座的諸位對董胖子多少知道一些,也僅限於聞其名而已。
田豐對後期的形勢變化有些關切,追問道:“主公,這個董刺史是何種人品,他若取勝,今後會如何作爲呢?”
“呵呵,董刺史,豺狼之輩,大漢朝廷控制在他手中,其結果不言自明。”
劉展這一說,急壞了蔡邕:“既然董胖子不是個好東西,咱們幽州是不是有所作爲呢?大漢朝不能毀在這種人的手裡。”
聽了老丈人的話,劉展搖搖頭,蔡伯喈太理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