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兩個人心裡怎麼想的,劉展踏前幾步,大刀從下向上撩起,口中大喝一聲:“開。”
只聽到“咣噹”一聲,黃忠和典韋的兵器向上楊,身形跟着後退。
臥槽,劉展竟然一招將二人的兵器挑開了。
黃忠和典韋二人當場愣住了,此人好大的力氣,竟然將兩個人的兵器給挑開。二人雙目一交流,不約而同地擡起兵器,轉身向劉展攻過來。
趙雲和關羽急忙向前緊走幾步,不過,沒有上前相助的意思,只是站的近而已。他們倆也想看看自家的校尉武功如何,實在不行再上場相助不遲。
劉展心想,論招式,自己以一敵二就別想了,這二人的武藝肯定不是自己能對付了的。嘿嘿,那就發揮自己力大無窮的特長,給他們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也是給他們倆來個下馬威,順便將二人收下。
劉展心中有了算計,黃忠和典韋也已經攻到眼前。黃忠刀長,大刀帶着呼嘯聲劈了過來,典韋正在邁步向前。
說時遲那時快,劉展的大刀迎着黃忠的兵器劈過去,“咣噹”一聲,這傢伙力氣太大了,黃忠可沒防備這招,只把他當成一般的軍隊將士。再說了,兩個人戰一個人,也不可能用全力不是?結果,不小心被震得的大刀已經脫手掉在地上。
此時,典韋的兵器已經到了,劉展藉着反彈之力,大刀反手劈了回來,“咣噹”又是一聲響,典韋的手被震得發麻握拿不住,兵器脫手。
現場不光是黃忠和典韋二人,就連趙雲和關羽都愣住了,這是多大的力氣啊!一招就將對方的兵器打掉,厲害!
其實,黃忠和典韋,兩個人同時對付一個人,沒出全力。若是認真對待,劉展也不可能一下子打掉他們倆的兵器。即便是這樣,一個人一招之內打落兩件兵器,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功力。
劉展對着黃忠和典韋一抱拳:“二位武功高強,我見二位交手已久,怕二位有什麼閃失,所以,想勸解一下,剛纔多有失禮之處,在下賠禮了。”
“哈哈,閣下也是好意,我還真沒見過能比閣下力氣大的人。在下黃忠,字漢生,河南南陽人氏。”
“在下典韋,就住在這裡。”
“在下劉展,字子拓,添爲幽州校尉,剛好領兵路過此地。”
“原來是帶兵的武將,怪不得劉校尉武功高強。”
幾個人一聊,原來,黃忠正在爲兒子的病情而奔波,尋找醫術高明的郎中。一時間找不到能夠醫治兒子這種病的郎中,心情自然不爽。走到此地,恰好又遇到典韋這個渾人。
黃忠也是見典韋身材高大,黑乎乎的臉膛,模樣有點醜,於是,多看了兩眼。誰知道,典韋這渾人好生沒禮貌,出言不遜。黃忠心情不爽,剛好要藉機發泄一下,兩個人便鬥在一起。
劉展聽罷,心中有了計較,黃忠剛好給劉展留下招攬的藉口。
“漢生,你這樣瞎撞不是個辦法。要想治病,第一,要有足夠的財力,這一點,你手裡恐怕沒多少錢,是吧?第二呢,要找對郎中,天下郎中有無數,你知道哪一個能夠治療你兒子的病?以上兩點,恰好本人都能夠給你解決。只是目前本人領兵打仗,暫時沒有閒暇時間,估計年底,或者明年開春的時候,纔可以給你把事情辦好。”
“真的?你真有能力幫助我?只要你能幫助治好我兒子的病,黃忠這條命就賣給你了。”
“那是當然,現在軍情緊急,先顧着打仗吧。歡迎黃老哥加入軍隊,這位是趙雲,趙子龍;這位是關羽,關雲長。這二位都是我的部下,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哈哈。”
劉展不無得意滴笑着,看着二人與黃忠相識。
這邊熱鬧着,急壞了站在一旁的黑臉大漢典韋。心想,這位劉校尉怎麼就不問問我呢?不管了,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自己趕緊上前自薦。
“捏個……俺老典也沒啥缺點,就是人長得黑了點,飯量大了一些,捏個……劉校尉是不是……也考慮一下老典。”
“怎麼,你也想從軍?”
“是啊,大不了俺老典少吃一點,嘿嘿。”
“切,我都能養活上萬人,你就算再能吃,難道還能吃過上萬人嗎?行了,既然你自己願意,我這裡剛好缺個護衛,今後就給我當護衛吧。”
“謝謝主公收留,今後俺老典就是主公的護衛,保證外人靠不近主公身邊就是。”
典韋倒是實在人,上來就喊主公,到現在爲止,這還是第一個叫主公的手下。
好嘛,介個傢伙一下子又收了兩名三國著名打手,是不是有點兒太狠了!你倒是給別人留下點啊。
狠什麼狠?老子不是給大耳賊留下了黑煞才張飛了嗎?三國現在還有好多名將吶!
休息一陣子,軍隊繼續出發。
這一日,大軍來到了中牟附近的一個鎮子,這裡已經離長社不遠了,劉展決定在此地駐紮,做些戰前的準備工作。
次日一大早,劉展吃過早飯後,正與田豐、劉曄、華歆三人商量着一些軍中事情,突然聽到外邊喧譁。
劉展治軍,自始至終強調紀律,像這種軍營裡出現喧譁的事情不多,喝令典韋出去看看,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而喧譁。
不一會兒,典韋進來回報說:“主公,今天早晨,張頜聽說當地有一種小吃比較好,嘴一饞,打了招呼,就出去到外邊買些小吃解饞,不知如何,卻與外面的人發生口角,二人互相之間誰也不服誰,進而兩人約鬥。外邊那人沒有兵器,於是,張頜回營取了兵刃給對方,此時,二人正在轅門外相鬥,衆官兵樂得在一旁觀戰。”
“額,能和張頜交手,武藝也是不凡之輩,那人叫什麼名字呀?”
“好像是叫陳什麼……額,好像叫陳到。”
“走,咱們出去瞧瞧,軍隊馬上就要出發了,亂哄哄的像什麼樣子。”說着,劉展起身向外走去。
衆人來到轅門外一看,呵,二人正纏鬥的激烈,武藝相差不多,正所謂旗鼓相當。
劉展舉目望去,一看那壯士雖未着鎧甲,一身便服倒也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觀年齡差不多有十八九歲的樣子。
劉展觀看了一會兒,覺着兩人一時半會兒決不出勝負,現在離出征的時間不多了,於是,驅馬向前喝道:“張頜退下。”
張鴿聞聽自家校尉來到,急忙虛晃一槍退出戰圈,來到劉展身後,劉展對那漢子說道:“如今黃巾賊衆禍亂天下,致使大漢天下動盪,大漢江山混亂不堪,壯士不思投軍爲國出力,卻意在爭強很有意義嘛?”
劉展這話說的有些重,那漢子聽罷,有些受不住,心下氣惱,卻知道對方大義在先,一時間不好回敬,僵在那兒一時無語。
這漢子低頭沉思一會兒,實在憋不住回敬道:“報效國家倒是應該,只是不知將軍武功如何?能否讓陳到佩服。”
“呵呵,你是想試一試本校尉的武功,若是你輸了該如何呢?”劉展也不惱,笑着說道。
“若我不是對手,甘願隨將軍驅使,報效國家。”陳到抱拳一禮。
“好,一言爲定,擡刀來。”劉展喝道。
泥嘛,幹嘛非得說擡刀呢,劉展的大刀是比較重,一個普通的人也不是拿不起來,只是略顯沉重而已,讓兩個人擡槍,顯然是給別人看的,貴在一個“勢”字,或叫氣勢。
劉展這把刀是從幽州搞來的,足有八十多斤重,所以兩個人擡說得過去。這件兵器也是暫時用着,以後有條件再重新制作。
身邊的其他武將,紛紛搖頭,心裡嘆道,這漢子找虐啊,麻痹的,誰願意與這怪物交手啊,那是找不自在嘛。
這些武將都是吃過虧的,剛開始大家在一起演武也是互不服氣,一交手苦逼了,你猜怎麼着,原來雙方兵器一相交“咣噹”一下子,當場被震得手發麻,幾乎拿不住兵器。雙方交手,咱先不論招式如何,兵器總要相交吧,一下子還行,每一次都震得手發麻,簡直就是苦不堪言啊,誰叫這貨是個怪胎來着,力大無窮哇。
從這以後,劉展的手下,包括趙雲、關羽等,再也沒有人願意和劉展交手。
陳到不知道哇,剛纔與張頜打了一個平手,這是陳到出道以來的頭一次,以前還沒有遇到過高手,所以陳到很是不服氣,年輕人嘛,誰沒有個爭強好勝的心理。
劉展接過來大刀,在戰馬上一一挺,喝道:“來吧。”
陳到也不客氣,驅馬舞槍殺將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陳到的大槍已經刺到近前,劉展不急不忙,見陳到的大槍刺了過來,大刀瞬間出手,“咣噹”一聲,只見陳到的大槍向上飛起,帶着陳到的身子後仰,險些沒有跌落馬下。
劉展微微一笑,收起兵刃,驅馬退後幾步。
要說陳到沒有準備,也說得過去,不過,陳到也不是沒有與人交過手,怎麼現在與之一交手,大槍就給磕飛了呢,這是多大的力量啊。
換做劉展的手下與之交手,必會握緊兵器,防止兵器脫手,不過,震的手肯定不舒服是一定的。
陳到騎在馬上穩住身子,愣了,旋即想到無論如何自己已經是敗了。想到此,陳到翻身落馬,單膝跪地說道:“將軍威武,陳到拜服。”
“想好了嗎?以後就隨我征戰天下了,哈哈,隨我進營吧,軍隊一會兒就要開拔了。”
說完掉頭率先進了轅門,劉展心思細膩,出其不意將陳到的兵刃打掉,肯定好過將陳到戰敗,或者打下馬來,如此,陳到雖然失敗,但他的面子好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