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堂內,來鶯兒已經褪下了霓裳,一身淡妝素裹,甚是清麗可人。
劉展見到真人,免不了與自己的女人比較一下。來鶯兒與鄒氏完全是兩種風格的女人,她沒有鄒氏那種風情,外表也沒有讓男人一見面便涌出一種莫名的衝動,恨不得立即撲上前去銷魂蝕魂的感覺。
來鶯兒給劉展的感覺,就像是一陣清風,淡淡的如蘭花。十五六歲的花季少女,說成熟,還差一點,應該有些生澀纔是。不過,混跡在歡場,來鶯兒倒是比一般的同齡人要成熟得多。
可是,生就着一副清純的外表,卻和王圖演了一場紅杏出牆的豔戲。呵呵,有意思,老曹這傢伙不待女人愛呀!這種清麗的女子,本應該安分纔對,怎麼會紅杏出牆呢?看來,僅從外表判斷女人,誤差很大啊!
劉展在觀察來鶯兒,同樣,對方也在心裡衡量一番。
觀這位四絕公子,相貌堂堂,儀表人才,年紀輕輕已是將軍了。似他這等人物,必是洛陽豪門大家閨秀爭搶的目標。想到此,來鶯兒免不了心中一陣哀嘆……
“將軍,請恕小女子冒昧,來鶯兒有禮了。”
“呵呵,還是本將軍有幸,倒是謝謝來鶯兒小姐。”
“將軍,請坐。”
二人坐定,一個郎才,一個女貌,二人雙目相視,心裡各自打着算盤。
來鶯兒心想:四絕公子如此年輕英俊,前途更是無量,正是能夠託付終身的最佳郎君。可惜,自己出身賤門,身份低微。雖然,自己的用意,對方肯定知道,就是不知道人家嫌不嫌棄小女子出身,若是真能夠託付終身,捏個……
劉展心裡想:如此女子,清純淡雅,卻又紅杏出牆,究其原因,那一定是老曹喂不飽的原故。到了咱手裡,保證灌得飽飽的,哪裡還會紅杏出牆的道理呢?收了吧,這小模樣真讓人捨不得呀!最主要的是此女子,歌舞甚佳,若是能夠培養出一個舞蹈班子,閒暇時,也有個娛樂不是?這個操蛋的時代,其他還有什麼呢?
也是,像劉展哪非人類的玩意兒,若是填不滿來鶯兒的空洞,也就說明,來鶯兒也是非人類的玩意兒。
“公子,小女子冒昧了。聽聞大名鼎鼎的四絕公子親臨,小女子萬分榮幸,這才引公子來見一面,還請多包涵則個。”
“呵呵,應該是在下有幸纔是。剛纔,鄙人觀賞了小姐的舞姿,當真冠絕天下,不枉我千里迢迢來洛陽一趟。”
“小女子風塵賤色,蒲柳薄姿,難入將軍法眼,倒是讓將軍見笑了。”
“呵呵,你若是說,讓天下女子還有和顏面?來小姐綽約多姿,已是天下少有的美人了。”
“謝謝將軍的誇獎,小女子受之有愧。”
幾碟小菜,二人把酒言歡,談詩論畫,一對少男少女,郎情妾意。幾杯濁酒,來鶯兒豔若桃李。
興致濃烈時,來鶯兒少不得翩翩起舞,以助酒興。
來鶯兒歌聲宛轉如黃鶯,舞姿輕盈如飛燕,看的劉展禁不住喝彩連連。
一曲舞罷,來鶯兒輕移蓮步,纖腰扶風,飄然走來。
“來小姐一曲歌舞,宛如仙境,劉展有幸親臨,仙富不淺,哈哈。來,本將軍理應敬你一杯酒。”
“小女子謝謝將軍厚愛。將軍身居高位,名貫四海,捏個……”
“可是想讓我給你贖身?”
尼瑪,這話可真夠突兀的,卻是拿捏得很準,直擊來鶯兒要害。來鶯兒可真沒想到如此簡單,原本以爲要經過若干次接觸,才能贏得劉展的歡喜。她卻不知道,劉展不可能爲這點事情浪費時間。
以劉展的地位,今後不會缺少漂亮的女人。更何況,來鶯兒不是這個時代最漂亮的美女,真若相比較,比起鄒氏還差了一截子,唯一吸引劉展的是來鶯兒的舞姿。看到來鶯兒柔軟的腰肢,內心裡在虛構這許多姿勢,嗯,高難度的姿勢。劉展不是一般的齷蹉,介個傢伙坐在那兒心裡想了很多很多……
來鶯兒聞之,略一呆,轉而欣喜萬分,屈身盈盈一拜。
“來鶯兒蒲柳之姿,能贏得將軍垂愛,萬分榮幸。只是鶯兒身份低微,怕污了將軍名聲。”
劉展微微一笑,伸手牽過來鶯兒,環着細腰肢攬在懷裡。
“現在身份低微,等進了將軍府的門,地位不就高了嘛。別擔心,一切有本將軍。”
來鶯兒心想也是,只要將軍歡喜,自己真沒必要再擔心這些。想到此,來鶯兒深情款款,擡頭望着劉展的眼睛。
“感謝將軍的垂愛,賤妾無以回報,只有盡心盡力地服侍將軍,鶯兒今天真高興……”
低頭看着來鶯兒清麗的臉蛋兒,飲酒以後,略微滲透出一抹淡紅,劉展忍不住低下頭,吻上那香~豔的紅脣。
介個來鶯兒的反應有些強烈哎,迴應也很熱烈,偎在劉展懷抱裡,柔軟的身軀變得不安分地扭動開了。
哇塞,怪不得介個來鶯兒會紅杏出牆,原來是內騷型的女人。呵呵,內騷型的女人,好哇,咱喜歡。
別看來鶯兒身居歡場,這種場面還是第一次經歷,哪裡經得住劉展的摧殘,不一會兒,已經是嬌喘吁吁,軟綿無力。
劉展始終沒有進一步深入,來鶯兒可是忍耐不住了,雖嬌羞無力,內心裡飢餓難耐。來鶯兒早已準備好了,期盼着與心上人共度巫山。
劉展四處看了看環境,覺着沒必要在這種場合拿下來鶯兒。來日方長,何必在意這一會兒時間呢?
來鶯兒贖身的事情,劉展委託給了孔融。對方倒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唯一多出來的要求,是想要一把劉展親手製作的扇子。
這個條件不過分,劉展滿口答應。劉展製作扇子成本極低。對方顯然是想要把扇子是撐門面,各有所需,雙方皆大歡喜。
來鶯兒,原本是老曹的未來女人之一,被介個傢伙截胡了。老曹倒了八輩子黴了,人家也沒招惹誰,怎麼總是被算計呢?
介個劉展大概就好這一口,太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