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呂三陽軍進展的順利,幷州基本已到了呂三陽的手地形勢看好,呂三陽的心情非常不錯,所以當親兵隊長洪成來請示是否參加晉陽各大家族設宴相邀的酒會時,呂三陽痛快地答應了。
據洪成調查所知,看到呂三陽的發展形勢,晉陽的世家大族特別設宴邀請呂三陽去參加的目的就是想進一步探求呂三陽對於大家族的態度。因爲一直以來呂三陽重視寒門,輕視名門的做法很讓他們不安,害怕呂三陽下一步會象袁中一樣對付他們。
說實話,這些世家之所以這次會反叛袁中,還是因爲袁中把他們逼很了,要不然,他們是不可能隨便就投向呂三陽的,即便這樣,很多名門人士對於這個小兵出身的呂三陽還是很看不起的。
一直以來呂三陽的小兵形象已深入人心,很多沒有見過他的人都以爲他是一個其貌不揚,目不認丁的形象。當呂三陽走入晉陽城內最高級的酒樓時,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這人很一般,一般得進入人海之中就會立即消失的那種。
這次酒宴是由黃家主辦的,這黃家家主叫黃民,他們這個家族是晉陽城內的最大家族,在袁家沒有來到晉陽時,他家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家,由於袁譚納了他家的一個女兒爲妾,所以他們家與袁譚還是帶有一些關係的。袁譚敗亡後,袁中對他的家族也進行了大肆打壓,雖然沒有象袁家那樣慘。但也還是傷筋動骨了,這次各地反叛地人中就有他們的子弟。
雖然大家都看不起無知識的呂三陽,但是呂三陽的強勢也還是讓他們不得不表面上討好呂三陽。
這次宴會中主要是黃家、陳家和劉家三大家族爲首,這三大家族由於家中都有子弟在朝中做過大官,所以可以算是書香門弟,並且,由於他們的家族中都出現了一些有名氣的文人,所以對一般粗人是看不起的。這次請呂三陽來的另一個目地也就是想在呂三陽面前顯示一下他們地實力。
看到呂三陽帶着賈詡和單福來參加酒宴。三人中只有賈詡是有名之人。單福雖然在荊州有一些名氣。但在這裡卻認識不多。看到呂三陽三人地情況,衆人也就感到只有賈詡還上得點檯面,一些自認爲高級讀書人更是對於來參加這樣的酒宴而深感羞恥。
“多謝大家相邀,呂三陽參加這個酒會深感榮幸!”呂三陽微笑着說道。
“呂三陽!還呂四陽呢!就這破名字,一聽就是下等低濺之人!”衆人聽到呂三陽的話就感到這呂三陽真是上不得檯面。
黃民笑道:“呂州牧能夠來參加這個酒宴是我等之幸。”說着便向呂三陽介紹起衆人來。
呂三陽在他的介紹下也只記住了陳家家主陳強;劉家家主劉政等幾個人。
酒宴中呂三陽不斷與衆家主對飲,回答着衆人的提問,說實話。呂三陽雖然重視寒門人才,但那是無奈之舉,對於名門世家的人才他也想得到,但人家看不上自己,沒辦法啊,現在能夠有一個同這些人接觸的機會,他還是很高興地。
當酒宴進行到一半時,座中一個陳家的子弟就站起來對呂三陽說道:“聽說州牧是行武出身。不知對於文人有何認識?”
呂三陽笑道:“文人很好啊。治理國家離不開文人,我治內就有不少文人在各府中做事。”
那個提問的人叫陳覺,是陳家的一個有名人物。他做的詩還是名動幷州的,作爲一個世家之人,他根本就看不起寒門人士,便接着說道:“想必州牧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想問的是世家人士,那些寒門人士怎麼能夠與名門世家相比。”
呂三陽說道:“我是這麼認爲地,無論是名門還是寒門,這其中都是有不少人才。只要是對朝庭有用地都是人才。”
黃民看到兩人有爭論的情況忙說道:“是的,州牧說得有理,我們就不必在這個上面爭論了,今天是歡迎州牧地酒宴,在此良辰之時怎麼能不吟詩觀舞。”說着就對下面說道:“獻舞。”
隨着黃民的話音一落,絲竹之聲頓時響起,一隊身着薄絲的女人邊唱邊舞中進了大庭。
呂三陽雖然有了很大的勢力,但一直以來都還沒有經歷過這種觀舞之事,看到一個個薄絲下露出紅兜的女人美妙的身體,他的眼睛都瞪圓了。
衆家主也都在偷偷觀察着呂三陽的情況,看到他眼中放光的樣子就暗自發笑,畢竟沒見過世面,這樣的歌舞就這個樣子,如果看到**歌舞還不定出什麼事來,他們對於呂三陽的重視程度直接降了一個等級
呂三陽根本就沒想到人們對他有什麼看法,他現在的心中只能是暗歎:“這些世家中人也太**了,這種歌舞都能天天看到。”第一次看到這種對呂三陽來說有些黃色性質的歌舞,呂三陽的全身都在發熱,雖然自己的家中也有幾個絕世美女了,但這些女人有意無意中撩人的動作還是讓他感到興奮。
看到呂三陽的樣子,賈詡只是一笑了之,但單福卻感到臉上有些發熱,忙乾咳了一聲。
聽到單福乾咳的聲音,呂三陽纔回過神來也乾笑道:“跳得真好。”
那陳覺又站起來道:“在坐的大多都是幷州名士,有歌舞怎麼能無詩,就以今天的酒宴各自賦詩一首怎麼樣?”
衆人早就想看呂三陽的笑話,立即附合起來。
也真不愧是些名士,其他的不行,這做詩都很拿手,一首首的詩做出來,衆人在不斷評品中很是高興,就連賈詡、單福都應和着做了一首。
呂三陽還真是沒有這個才能,不要說做一首詩,就是寫字他都正在練習。
看到宴會上的人們差不多都做了一首詩,賈詡和單福是清楚呂三陽情況的,心中就暗自發愁怎麼樣才能讓自己的主公不至丟臉。賈詡甚至都想好了到時自己做一首出來就說是主公做的。單福更是在想着怎麼樣設法離開。
呂三陽其實也在着急,汗都差點要下來了,看到馬上就會輪到自己了,躲是肯定躲不掉了,呂三陽不斷翻查着記憶,終於從記憶中查出了一個叫李白的《將進酒》來,心想到時就用這首詩救救急了。
陳覺看到大家都做過了,笑着對呂三陽道:“州牧大人,在坐的人都做了一首詩了,大家現在都很想聽聽州牧大人的詩,請州牧大人一定要賦詩一首以飽我等耳福。”說着還帶着鼓起掌來。
那黃民等幾個家主雖感陳覺的過份,但也沒了辦法,只想呂三陽能夠做出一首能過關就行的詩來。
呂三陽站起來道:“大家都知道我呂三陽是行武出身,沒什麼文化,要說做詩卻是難爲我了。在幷州各位大才的面前,呂三陽被逼之下也只好糊亂做一首詩來,請大家不要見笑纔好。”
有幾個想看呂三陽笑話的人立即就起鬨起來,表示一定洗耳恭聽。
乾咳一聲,呂三陽對衆人說道:“那我說開始賦詩了。”說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就高聲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呂三陽也不知道自己盜竊的這首詩怎麼樣,好象記憶中認爲很不錯,唸完他就坐了下來,心虛地看向衆人。
隨着呂三陽念出這首詩,衆人從最初的不屑到吃驚,再到震驚。就連清楚自己主公情況的賈詡和單福都把眼睛睜大了起來。
看到衆人沒有說話,心想難道這詩不行,呂三陽擦了一把頭上的汗道:“我不太會做詩,糊亂編了一首,當然了,我這不成爲詩的東西怎麼能夠與幷州各名家相比,見笑了。”
陳覺呆坐在那裡說道:“糊亂編的,竟然是糊亂編的!”
黃民也情不自禁道:“這都是不會做詩,那我們做的算什麼,臉都沒有了!”
賈詡驚愕地看了看呂三陽,心中暗想,主公看來果真是真龍天子,否則是不可能突然有如神助般做出這樣的詩來!
單福看向呂三陽暗想,主公真是文武全才啊!看來要儘快把主公的情況告訴諸葛兄弟,這樣的主公不來扶佐還去扶佐什麼人!
自從《將進酒》一出,衆人全都失去了喝酒作詩的興趣,這對大家的打擊是很大的。
看到衆人失去了酒興,呂三陽立即感到這是自己出逃的機會,匆忙藉口府內有事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呂三陽還不知道,他驚人的一首《將進酒》迅速傳播了出去,呂三陽文武全才的名氣突然間傳到了各地,衆人對他的看法有了較大的轉變。
這一晚上,幷州城內各家族多有連夜開會之事,對呂三陽的議論搞得很多人第二天頭都是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