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出城談判的人坐着吊籃下來,其實許定要打,不用半個時辰就能轟開所謂的王都。
“小臣狗不理包包拜見漢庭大將軍!”很快一個倭人被提到了許定的面前。
“狗不理包包,你怎麼不叫狗不理包子呢!”許定饒有意思的打量着這個倭人,聽到他的名字就笑了。
這狗奴國怎麼竟是這些破名字。
狗不理包包拜道:“回漢庭大將軍小臣的大哥叫狗不理包子!”
“噗!”
這一回,所有人都笑出了聲。
還真有狗不理包子的倭人,這狗奴國很靈性。
狗不理包包不知道漢軍爲什麼要笑,這名定在他們狗奴國不是很正常的嗎,要知道他們狗奴國大部分人是沒有名字的。
不光是狗奴國,就是整個倭奴三島也沒有多少有人名字,很多人只有名,像那些奴隸只有一個外號或是代號,死了都沒有記得。
許定擺手止住了衆人,這才正聲坐直問道:“你來幹什麼?”
“呃……”狗不理包包忙回神回來回道:“回大將軍,我家大王讓我出來與將軍協商,我們狗奴國願意與大漢和解!與大漢結盟。”
許定臉色一下子崩緊了,旁邊的夏侯蘭道:“滾!就你們狗屁狗奴王連做我們的對手資格都沒有,也敢說與我大漢對話!還妄想結盟……”
區區狗奴國竟然妄想跟大漢天朝平起平坐,敢說出這樣的話,沒被許定打死算好的了。
狗不理包包忙改口道:“是是是,我們狗奴國沒有資格跟大漢爲敵,我們也不敢跟大漢爲敵,前面的誤會與我家大王無辜,請大將軍明查,那是挾持我家大王的狗古智卑狗借我家大王號令,發的僞命令。”
“回去告訴你們的狗奴國王,告訴他無條件投降,自己過來請降,我到是可以饒他一命,不然結果你應該看到城外的京觀了。”許定冷笑一聲又道:“還有!我不是什麼大將軍,我只是我大漢一個小小的侯爺,下次記住了,喊錯了砍了你的腦袋。”
“是是是,是侯爺!”狗不理包包哪裡知道有什麼侯爵之類的,反正他們倭島上最大的官就是倭王,然後下面各城邦自個兒封自己爲王,其它的沒有爵位分封。
“主公,你說狗奴國國王會無條件投降嗎?”夏侯蘭見狗不理包包走了,遂問道。
其它人也傾耳聽着,他們更希望狗奴國不投降,這樣就能大殺特殺了。
許定道:“當然會,你沒他說嗎,他們的國王是一個傀儡,狗奴國的大權在狗古智卑狗的手裡,今天跟不知死活敢跟我們對戰的就是這個狗古智卑狗,既然那個狗奴國的國王做過一回傀儡,想必隱忍的功夫不小,我們的到來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機會,他會把握的,不想死的話,他會投降的,不管我們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他都會先答應。”
“主公你的意思是,狗奴國的國王會暫時答應,以後在反覆無常,甚至反叛跟我們做對。”夏侯蘭明悟過來,遂道:“那主公,我們還不如趁機攻破狗奴國的王都,殺了這些倭人,一勞永逸。”
東萊軍上下都對反叛這種事極爲反感與痛惡,以前半島三國就是給了他們太好的待遇,太過於寬容他們了,結果跟袁家一直對付東萊軍,衆人都不想重蹈覆轍,乾脆殺光算了。
反正半島三國團滅的有兩個國家了,多一個倭島上的狗奴國算不得什麼大事。
“沒事,只要警惕好就行,狗奴國想耍花招賠他們玩玩就是了,況且在倭島上我們也需要一條咬人的狗,既然狗奴國願意,那正好成全他們唄。”
倭人的秉性許定太瞭解了,這是一個自卑而又瘋狂反覆的民族,他從未對他們放鬆過警惕,也更不會縱容,不過現在倭人有倭人的價值,而且這個卑彌弓呼實在是一個挺合適的人選,沒道理棄之不用。
狗不理包包回城後跟狗奴國王將情況一回稟,卑彌弓呼沒有說什麼話,只是揮揮手讓他下去,然後來回的在房內度步,這一猶豫就是一晚上,直到天亮,這才洗了一把臉,將自己收拾乾淨帶着文武手下出城。
咯吱咯吱的城門被從裡往外推開,卑彌弓呼走在前面,後面一大票緊張的倭人。
很快卑彌弓呼帶着衆人就到了漢軍大營門前,躬身行禮道:“下臣狗奴國國主卑彌弓呼請降漢庭,恭請覲見侯爺!”
許定道:“開營門,讓他們進來!”
聞令,周身滿是殺氣,衣甲鮮明的漢軍這纔打開營門,列站成兩排,手持鋒利的兵刃讓出一條道給卑彌弓呼等人進來。
卑彌弓呼背後不停的冒着冷汗,強撐着緩慢走了進來,一步步來到許定的大帳前,此時許定讓人搬來一把椅子,就坐在帳門前,卑彌弓呼行頭都不敢臺的跪拜道:“下臣狗奴國國主卑彌弓呼拜見侯爺!”
“卑彌弓呼你是真心納降?”許定板着一張臉,冷聲問道。
卑彌弓呼顫顫巍巍道:“是的侯爺,侯爺的天朝漢軍威猛無人可擋,下臣國出了叛逆之人試圖與天朝漢軍爲敵,下臣多謝侯爺爲我等驅趕走了財狼,下臣真心歸降,懇請侯爺接納!”
卑彌弓呼的姿態放得很低,這是他的生存法則,在別人掌握他生殺大權的情況下,要多跪舔都可以。
許定一直盯着他,一雙電眸彷彿能看穿一樣,不過最後還是收回了咄咄逼人的目光輕輕的點了點頭。
卑彌弓呼暗叫賭贏了,這個漢人侯爺是一個聰明人,不是一個莽夫,於是叩首拜恩。
拜完許定這才道:“卑彌弓呼本侯可以饒恕你的失查之罪,但是你的臣子狗古智卑狗作出了侮辱我大漢的舉動,並且妄動萬兵讓我大軍蒙受了損失,你國是不是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侯爺,我狗奴國願意對天朝作出賠償。”卑彌弓呼到認慫到是乾脆,也沒有等許定繼續說下去,相應着在說。
這樣的低姿態充分的釋放善意,間接的麻痹許定,就在剛纔那一刻,他偷偷瞄了一眼許定,發現這個大漢的侯爺實在是太年輕了。
這樣的年輕人怎麼會身居高位,想來也是祖上的蒙蔭吧,這樣的年輕人最好忽悠耍騙了,只要給他多戴高帽子就成了。
“好!既然你願意承擔責任,這樣不用你們多賠,就先賠付三十萬兩黃金吧!”許定笑吟吟的說道。
三十萬黃金!
卑彌弓呼渾身一顫,肝都快要爆出來了。
這麼多錢,你怎麼不去搶呀。
自己要是有這麼多的錢,還用得着怕狗古智卑狗嗎?
還用得着自己當傀儡嗎?
我要有這麼多錢,我建一支強軍,還怕你們漢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