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來威遠島,如此不是更讓有說詞。”荀攸的建議也是不錯的綜合方案。
荀攸道:“主公不會麻煩的,主公莫不是忘了公主殿下。”
姐姐接弟弟的媳婦,有什麼可以說道的。
許定這才恍然大悟,是呀,自己還有個老婆劉穎,一時間將她給忘了。
以公子的名義派兵保護,將伏壽接上島,任朝中那幫大臣想什麼破主意,使壞墨水都沒用。
人在老子的心腹之地,你想見都見不着,想上島,沒門。
“還是身局中迷,公達看得透徹。”許定笑讚了一句,然後問道:
“公達還要繼續逛島嗎?要不幫着孝先、志才他們分擔一點事務。”
荀攸搖搖頭道:“主公我被關了這麼多年,讓我好好的到各地走走,讓我好好看地吧,看看天下的變化,讓我好好玩玩。”
“行!你想遊玩也是對的,到各地走走,瞭解一下各州郡的情況也好。”許定沒有強求,點點頭道:
當然你也不能白玩,我給你安個巡察使的身份,你去各地玩的時候,順便挑挑下面地方官的毛病,看看我們還有什麼需要改善的措施,聽聽百姓的意見,總結好後隨給送回來。”
“是主公!”荀攸領命道。
荀攸接着他的行程,這邊許定給王修傳令,告訴他自己的處理方法。
又讓中衛派人去接伏壽。
很快伏壽被接上了島,到了威遠島,伏壽還未見到劉穎,先使報許定,想見見許定。
許定這她這個要求有些詫異,不過還是讓人帶了過來。
此時的伏壽年紀十三四歲,以經長開了,婷婷玉力,氣質端莊,標準的大家閨秀。
“民女伏壽見過君侯。”看到許定,伏壽見禮道。
許定道:“聽說你想見我,可是路上有人怠慢了你?”
伏壽搖頭:“沒有,君侯的命令,無人敢生事非。”
“那是你對我的舉措有意見?”許定又問。
伏壽還是搖頭道:“沒有,民女很感激君侯的相助,知道君侯是爲了民女好!”
許定納悶了,又問:“那你爲何要見我?”
好吃好喝招待你,也沒有讓你受委屈,你也沒有意見。
伏壽道:“民女一直很仰慕君侯,故想見見。”
“咳咳!伏小姐慎言。”許定沒想到伏壽會說這樣的話,忙揮手讓護衛們全下去。
伏壽道:“君侯是大英雄,難道還會怕外人。”
“人言可畏呀,三人成虎,衆口鑠金,誰都不能任着性子來。”許定露出一絲苦笑。
暗道自己什麼時候成少女殺手。
粉絲多了有時也是一種麻煩。
“看來,君侯與傳聞還是有些不一樣!君侯也有不敢做的事,或許大漢的福份。”伏壽道並無多大表情變化,許定也看不出什麼,不過許定好像明白了此女要見自己目的了。
世家子女,沒且個是簡單的。
曹家三女小小年紀尚且如此,更不要說雙絞線這麼大的伏氏嫡女了。
所以許定一下子沒有興趣,揮揮手道:“來人,送伏大小姐回休息。”
伏壽規矩的又行了一個女子拜禮,然後款款離去。
“呵!未來的皇后娘娘不簡單吶。”許定看着離去的伏壽被影,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喃道:
“可惜你可能永遠也見到到陛下了,陛下自會有人安排的,我這也算是救你的命。”
原歷史上伏壽跟着劉協可以說是命運非常的慘淡。
本是一個好女孩,是一個賢后,可惜生錯了時候。
盛夏的時光總是漫長而辛苦的。
大治境內大的戰事暫時干休,小衝突不斷。
各文武按部就班將瑣事處理得井井有條。
許定一下子閒了不少。
人就是這樣閒人就會犯賤,沒事找事。
“十二,分身除了可以選身分不能選其它的嗎?”許定問向小十二。
十二回道:“主人除了你可以定製分身的身份跟各屬性,其它是沒有機力獲取的,你沒有,我也沒有,所以分身地點也是未知的,可能是在大漢,可能在西方,或者是北極也可能是在美州又或者非洲。”
“十二你這樣的回答讓我很不放心吧,錢不錢都無所謂,主要是落地成盒可是遭罪。”許定算是明白了,這是啥分身外掛,就是充了錢的吃雞,百且地圖還沒有開的,需要自己去擴展。
十二道:“主公,人類動力來源是什麼,就是未知,就是刺激,什麼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你覺得還有意思嗎?”
“行了,不用跟我談什麼哲理了,就給我來一套普通精英貴族套餐,給我加點加平均一些。”許定一咬牙說道。
現在怎麼說也是有錢人了,區區八百萬錢,還是小意思的。
平民進階有點慢,還是玩貴族身份吧。
這樣好操作。
“好的主公,現在爲你辦理套餐服務。”十二大喜,接着又道:“叮!主人套餐開啓成功,你閉上眼,默認切換就可直接導入分身,使用新身體。”
許定按操作閉眼,默認了切換二字。
在睜開眼,抹強烈刺激的陽光刺入眼中。
讓他不得不擡手遮擋住。
還沒來得及感受身體,接着後面被一腳踹了一下,整個往前跌撞而去,差點摔倒。
好在有人扶了他一把,並且用很不純的秦地的口音道:“公子你不要緊吧?”
許還還未回話,這時四周傳來唏噓跟歡呼吶喊之聲,嘈雜而熱烈。
許定的雙眼此時適應了光錢,然後舉目望去,只見對面是人山人海。
一層往後疊着一層高的圓弧劇場建築,環視一週,彷彿來到了體育中間。
許定知道這建築是啥了。
如果有遊戲提示音,一定會報出這幾個字——歡迎來到羅馬鬥獸場。
這特麼的是在羅馬國。
自己這是在羅馬鬥獸場的的中間,在鬥獸場內。
對面的一個地道口,鐵欄杆內,來自各地的猛獸正吼叫咆哮。
被人爲的下了獸藥激發了血性的猛獸異常的興奮,正不斷的衝擊着鐵籠,想要破籠而出,撕咬一切。
“放!放!放……”
看臺上,人山人海的貴族與平民看客,情緒同樣亢奮,齊齊呼喊,發泄來自內心的野性獸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