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臺上的羅馬人被許定殺熊的方式都驚豔了。
熊還可以這樣打。
毀掉眼睛,那它就廢了。
不過這跟他們的預期嚴重不符。
躺在地上嚎叫的應該是亞歷山大*秦纔對,而不棕熊。
尤其是許定豎起中指的時候,更是氣炸了衆人。
該死的小丑竟然對我們做這種手勢,竟然敢挑釁我們。
“該死,他必需死!”
無數的人咒罵起來。
他們纔是羅馬帝國的主人,許定跟一衆奴隸鬥士不過是他們的戰利品,不過是他們可以買賣的財產而以。
“有點意思了,竟然自己動手打開了腳銬,看來鬥獸場的管理並不嚴格呀。”羅馬大帝也被吃了一驚。
沒想到許定解開了腳銬,還用獨特的方式解決了一頭棕熊。
更被他大膽的挑釁看客們的舉動而露出一絲難得的笑。
塞維魯將目光轉向了元老院的那些老傢伙們的席位上,想了想道:“接觸一下小傢伙,我希望他有價值,能將那羣老不死的帶進地獄。”
新皇與元老院的關係非常的惡劣。
新皇是軍人擁立的第一位非州出身的執政宮。
而元老院有自己的支持人,這個被支持者並不是塞維魯。
他們很想換掉這個只讓軍人賺到錢的特殊新皇。
而作爲新皇塞維魯對元老院沒有絲毫的好感,因爲這些老傢伙不斷鼓動支持其它省的總督造反,這對他塞維魯是一個挑釁與威脅。
他同樣找各種理由處死元老院的人。
二者的關係相當的冷淡。
許定並不知道自己以悄悄被羅馬帝國的皇帝看上了,並想將他拖進一場更大的陰謀之中。
此時他飛奔衝向蒙羽等人,蒙羽等人以與四頭棕熊開戰,混戰成一團。
四頭棕熊毫不客氣的齊齊衝了過去,將一衆角鬥士組成的圓陣給衝開。
一個正面接觸就拍傷咬死了數個角鬥士。
不過角鬥士們沒有膽怯逃跑,因爲在這裡他們逃無可逃,沒有人會接受他們的請降。
他們只能死戰,與棕熊拼盡最後一滴血。
所以他們揮舞着武器,不停的刺向了棕熊。
不過還是有人不斷的被撲咬住,或是被拍擊橫飛重重落地,發出慘嚎聲。
人數眼見的越打越少,連蒙羽也被重重一拍,武器落地,人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
一頭大棕熊擡起雙抓就要將他重重按殺在地上,這時許定衝到了,一把握住蒙羽的雙腳,將他一拖。
熊掌落地,在地面留下兩個深深的凹痕,揚起的塵土伴隨着不甘憤怒的嘶吼。
這頭棕熊朝着許定也噴出了腥風,然後伸出巨掌拍向了許定。
許定往右後翼一躲,一腳踢出。
棕熊的熊掌加速往左翼橫向甩去,來不急反向帶回來,這時許定的身體又動了,腳尖一點,整個人一躍襲向了棕熊。
這頭棕熊也算是反應敏銳,張開血盆大口朝着襲來的許定咬去。
不過人在半空的許身一個半旋轉轉了向,落在了別一側。
這時棕熊轉身橫向又是拍擊過來,許定忙蹬蹬後退。
棕熊一擊又不中,更爲火光,四蹄觸地重重一拍,然後飛撲向許定。
這一暮何其的相似,許定半咪着雙眼,勾勒出一抹笑意,待棕熊離着自己只有十公分的時候,身體一個倒翻躍起,手中的腳銬一握,精準的反向刺進了棕熊的雙眼。
頓時這頭棕熊的眼睛同樣是血肉模糊,笨重的身體轟的一聲砸在地面上。
厚實的熊掌將腳銬一拍掉落在地,然後翻滾了數聲又站起來盲目的咆哮。
失去了視覺無從再獲知獵物的方向,只能向四周橫掃嘶吼。
“呼!”看似簡單,其實並不輕鬆,許定也是長呼一口氣。
蒙羽也被驚呆了,忙跑過來關切問道:“公子,你沒受傷吧。”
“沒有,你呢?”許定道。
蒙羽搖搖頭道:“大傷沒有,受了些小傷,給公子你丟臉了。”
“說什麼呢,沒大事便好,休息一下,我來料理其它棕熊。”許定拍拍蒙羽,然後向左走去,將蒙羽掉落的武器長槍撿拾起來。
這把槍是木頭做的,只是槍頭套了個鐵製的金屬頭,槍幹被拍折了。
不過這對許定來說以經夠了。
因爲他又往前撿拾了一把短劍。
雙刃在手,對付棕熊夠了。
畢竟它們更爲鋒利,而且使用起來更方便,不用在冒險與棕熊貼身相博了。
“該死!小丑又殺了一頭熊,不,他又重傷了一頭,他用同樣的方法刺傷了棕熊的眼睛……”
“該死,差一點點,他就被棕熊給咬住了……”
各個包間傳出叫罵聲,顯然大部分人還是押得棕熊勝,雖然這個賠率極低,但是架不住有優勢。
但是現在這個優勢好像正在渾渾減弱。
不過還是有小部分人賭了角鬥士贏,因爲賠率高,極得冒險一博。
輸了便輸了,但是僥倖贏了便是賺翻了。
不過他們雖然期盼能贏,嘴裡卻也同樣咒罵着許定,叫着亞歷山大*秦去死。
“一切結束了!是一場精彩的比賽。”新皇塞維魯站起來,轉身出了包間,正如他悄悄的來,悄悄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不驚動任何人,尤其是那些元老院的人。
塞維魯走後不久,包間裡進來一個身材妙曼,卻在臉上纏裹着黑絲巾的女子。
女子身邊是兩個年輕的侍女,一個捧花,一個捧酒。
很快有人敲擊着包間的門,捧花的侍女打開,外面是一個青年男子。
男子沒有進包間,只是恭敬的問道:“有什麼可以爲夫人效勞的。”
纏裹着黑絲巾的女子目光盯在鬥獸場中,頭也沒有回的吐道:“賽事結束後,我要見到那個人。”
男子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依舊恭敬的回道:“好的夫人,我們會安排的,不過可能需要夫人稍加耐心等侯一下。”
“去吧,我有的是時間?”女子擡起了**的芊芊細白的手臂,蔥蔥玉指讓人迷戀,指上佩戴的四個不同材質的指環代表了她的喜歡與地位。
帝都的名媛,蛇蠍美人,有名的寡婦,讓男人垂涎而又畏懼的存在。
男子不敢多瞧一眼,哪怕那只是一支手臂,因爲他只是鬥獸場一個微不足道的中層小人物。
遂低頭躬身退下。
捧花侍女關上門。
這時纏裹着黑絲巾的女子黑絲巾下的紅脣間輕輕的一抿,露出一抹迷人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