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對方的淫威,一衆角鬥士紛紛後退。
不過這支羅馬軍隊卻並無收手的意思,以小隊爲主,往前繼續挺進,將擋在前面的一切給推倒砍掉。
地上中箭的角鬥士,他們也沒有一點憐憫,長槍或是長劍刺入,將哀嚎者通通斬殺。
“讓開!讓我來!”許定等人追上來,發現前方被擋了,當即取箭搭弓,一箭射出,前方的角鬥士們紛紛讓了主街,由許定與蒙羽、貨比等人衝過去。
人未至,箭矢先至!
正在往前推進的羅馬百人隊,猝不及防,一名士兵脖子上插進了支利箭。
他不敢置信的用眼還瞧了瞧箭尾的羽翎,然後軟倒了下去。
“防禦!”百人小隊長看到了騎着戰馬衝來,手裡還拉開着大弓的許定等人,忙指揮道。
不過手下士兵還沒來得急準備,又有一支箭矢飛至,又將一名士兵射倒。
不過反應回來的羅馬士兵,後隊的立即補到前面,但是剛剛補上來,又有一支箭矢飛至。
又是一聲慘叫,一名士兵也倒了下去。
“迎戰!出槍!”
本來如果是野戰,最前列的青年兵,他們會配上兩支標槍,一支輕標槍,一支重標槍。
輕的用來投,重的用來頂刺破敵陣。
此時他們只拿了重標槍,第一列也不是所有人都將使用重標槍,每隔一人手持一面卵形盾牌,還有一支寬刃短劍。
第二列的壯年兵武器配備跟前一列的青年兵一樣,不同的是,他們持標槍與刀盾的人,位置剛好與前一列相反。
這樣兩列構成了立體而且互補的長短搭配小陣。
第三列的成年兵武器與前面兩列略有不同。
他們年紀更大,是整個軍隊中經驗最豐富的人,他們長武器是矛,防禦武器是更重更厚實的長盾。
如果前面兩列戰死被敵人衝開,他們第三列就是整個陣形中的中流砥柱,負責在最危難的時候扛起勝負的大旗,爲大軍守住最後一道防線。
“哈!”手持重標槍的羅馬戰士齊齊呼喊一聲,然後挺立了身體,將重標槍擡起握住往前探刺而出。
一時槍矛林立,有種無處下手之感,讓人畏懼退縮之感。
不過這對許定來說是小場面。
區區60人的小陣形,他威遠島羅馬小隊的陣形比他們震撼得多了。
許定早有破解之法。
只見他收弓一掛馬身之上,然後側揮彎腰下去,將一根搭涼棚的圓木給抱住帶起一拔。
然後涼棚一倒,接着許定抱木一砸。
正好馬兒衝至,速度微微一慢。
“轟!”的一聲,圓木砸進去,林立的槍矛陣形頓時被轟開,數個羅馬士兵來不急發出慘嚎就結束了性命。
接着許定使力一掃,巨大的圓木將左翼的三列羅馬士兵給擊倒擊飛。
馬兒衝入,踏在地上的羅馬士兵身上,頓時骨折身傳出,未死的羅馬士兵也殘了。
許定反手又是一揮,右翼的羅馬士兵們紛紛躲避,哪裡還有陣形可言。
此時只狠爹媽少生一雙腿。
轟的一下,又是無數士兵吐血撞在街上。
“殺!”蒙羽等人趁機殺入,舞劍劈砍。
剛纔還氣勢洶洶的小陣頓時土崩瓦解,被殺得大敗,其它角鬥士也趁機往前衝殺,將這小股羅馬士兵經消滅。
順便將掉在地上的長矛,重標槍、圓盾、長盾、寬刃刀通通撿拾起來。
許定揮動着圓木衝向了另一邊的那個百人小陣,同樣是如入無人之境,又長又重又大的圓木比啥標槍長矛都好使。
三列羅馬士兵的長短武器通通被擊脫。
然後承受着許定大開大合的橫掃,三兩小就被打成一片狼藉與滿地痛嚎。
剛剛吃了大虧的角鬥士們,趁機反撲將這支百人小隊也迅速幹掉,並獲取了能用的武器。
這一下整個角鬥士大軍也有了不少趁手的武器,還有許定這個超級武將統領。
對面的羅馬將領眉頭都快跳出五官,手握着長劍,臉色發苦起來。
“這個混蛋究竟是誰,就這樣破了我的第一支隊。”不過苦歸苦,他還不有尚失作爲軍人的嚴格品質,旋即下令道:“第二支隊、第三隊支隊重新合組,建六六陣!百人隊給我下城,我要與你們一同面對叛軍。”
說完他不望看了一眼弓箭支隊隊長。
那隊長微微點頭,然後悄然吩咐衆人道:“全部給我瞄準那個抱圓木的,射殺他,官升兩級,獎勵無數。”
一百二十名弓手紛紛將箭的準頭瞄向了許定。
“給我兩面盾!”許定勒馬停了下來,然後將圓木一拋扔在了地上。
有人立即將剛剛繳獲的兩面圓盾遞了上來。
羅馬軍隊的圓盾,做工更爲精細,先拼接修形,然後覆蓋皮革,外面在蒙一層布。
非常的美觀而且箭矢與兵刃刺中後有一定的緩衝。
總得來說還算實用,就是很燒錢。
不過許定掂量了一下重量,這可比大戟士的重盾輕了太多了。
“所有聽令,隨我破陣,今日衝過去我們生,衝不過去,羅馬人的其它軍隊趕過來,我們將全部被殺死在這裡,此戰唯有死戰!”許定架起兩面盾牌,衝所有角鬥士大軍喊話道。
蒙羽、貨比等人高舉武器紛紛喊道:“死戰!死戰!死戰!”
不想死那就戰,以經沒有一點退路了,有人朝着身後看去,彷彿以經感受到羅馬大軍快要趕到了一般,然後目光堅毅,視死如歸的盯着前方的城門部隊。
“殺!”
許定一馬當先,催馬衝出,蒙羽等人緊跟在後,一個個熱血沸騰,喊殺沖天。
“哈!”
“哈!”
“哈!”
羅馬軍隊同樣臨危不具,此時的羅馬還是最強盛時期,有着龐大的兵員還有富足的財政,對內對外都有着強有力的威懾與戰鬥力。
當然更重要的是羅馬人從來不失信心,他們一直認爲自己就是最強的。
他們驕傲,他們藐視任何敵人。
“放箭!”看着許定等人進入了射程,值守城門的將領約翰再一次揮動了自己的長劍。
城頭上弓箭支隊瞬間將箭支全射向了許定。
許定衝在最前面,兩面盾拼合一起,擋在了馬前與兩翼。
瞬間箭矢密佈飛來,咚咚聲不斷。
兩面盾牌上扎滿了箭支。
“在放!”羅馬人的弓箭兵忙又上箭開弓,不過此時許定以衝到了他們的步兵前面,將一面盾牌甩擊而出。
正前方,轟然被砸倒一片。
接着許定又將另一面盾牌延伸甩出。
後面數列的羅馬步兵也慘嚎倒了下去。
許定拔出左右兩把戰劍,左右劈砍揮舞,將試圖彌補缺口的羅馬兵卒給砍殺。
一騎當先,許定直接殺穿過去,打出一個缺口。
身後的蒙羽等人也順勢衝入,各憑本事鋒利殺敵。
不過不得不說羅馬軍隊是真的強,換了其它烏合之衆,應該潰敗逃跑了。
但是他們沒有,因爲他們不允許,羅馬軍隊很重榮譽,他們不允許自己輸給一羣奴隸。
何況這裡是帝都,即使是全員戰死也要將叛軍拿下。
所以他們陣形雖亂,但是人人都配有短刃,一時之間與衝進業的角鬥士大軍博殺起來。
場面一度慘烈無比。
角鬥士們爲了自由,爲了生存,爆發出巨大的潛力。
而羅馬士兵們爲了榮譽,同樣不會屈服。
話說許定一騎衝過來,約翰的心沉痛無比,面對如此強大的叛軍頭目,他知道對方的力量應該比自己強很多,但是他沒有退縮,催馬舞劍迎擊上去。
他使用了家族中最高深的劍術,運用出自己最強的一擊接敵。
不過在與許定對碰的那一刻,他還是感受到巨大的力量朝着他的臂膀涌來。
一擊不克,不待他反應回來,許定另一把劍橫襲擊來,打在身上,哪怕他穿了盔甲,不過人還是落馬撞在了地面上。
許定也不管他的死活,又衝進了那支本應該守城上的百人隊。
同樣是如入無人之境,捍勇不可擋。
三兩下衝破斬殺數人。
一騎衝進城洞,寬厚的城門被關了。
許定跳將下來,一拳轟出。
頓時厚實的城門搖晃了數下。
接着許定又連連轟出如鐵一般的拳頭。
城門頓時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不過這還不是許定想要的結果,他往右翼走了幾步,然後使出全身的力量,拼命直推。
只聽咯咯的城門沉悶聲響起,右翼那道門與牆壁連接處,沙石滾落。
本來緊密合逢的兩扇門露出了空隙,空隙越來越大,最後達到一人寬可自由出入的的距離。
“啊!”許定在發力在用力一推。
頓時右翼這扇門轟的一下往城外倒去。
城門一破,所有角鬥士們瘋狂吶喊,許定這才翻身上馬第一個衝了出去。
羅馬我走出來了。
衝出城的那一刻,許定不忘握弓上弦,回身看向了城門之上,此時有一些角鬥士衝上去,追砍上面的羅馬弓兵。
“咻!”的一聲,許定手中的箭矢飛出,直接命中了一根繩索。
迎風飄揚的羅馬帝國旗幟從上面落下。
“秦!秦!秦……”
代表羅馬榮譽的國旗被射落而下,角鬥士們更加的瘋狂與激動,紛紛大喊起了許定分身的名字。
接着衆人魚貫而出,跟許定從羅馬帝都向東奔策離去。
一衆人剛出城,城內的羅馬軍隊就趕到,看着滿地狼藉,橫屍體無數,的東城門,一衆將領與士兵們頭皮有些發麻,當然還有憤怒。
叛軍姑且這麼稱呼,他們從帝都逃走了。
還將東城門一個大隊的守軍給全殲了。
這絕對是一個噩耗。
即使是在野戰之時,其它國家的軍隊也很強將一支武裝到牙齒的羅馬大隊給全殲。
何況還是一支奴隸叛軍。
“追!”第一位趕來的羅馬將領咬牙下令道,不過立即有副將提醒道:“大人我們是步卒恐怕難以追上,而且叛軍將城衛大隊的武器都帶走了,如今以不在是一般的叛軍了,還是讓騎兵大隊先追尋,在讓上面派出軍團追擊吧。”
羅馬軍團編制,三個支隊爲一個大隊。
十個大隊爲一個軍團,一正規軍團還能帶一個編制差不多的附屬軍團,稱爲聯合軍團。
兩個聯合軍團爲一個集團軍,由執政官指揮管理。
許定等人的展現的戰鬥力,以遠不是他們一個大隊所能對付的了。
況且以經出城,至少需要一個軍團才能合圍剿滅。
無疑騎兵軍團是最適合幹這活的。
“追不上也給追!”這名大隊長臉色一寒,一揮馬鞭衝出了城,身後的大軍立即跟了出去。
很快亞歷山大*秦帶着一羣奴隸角鬥士從角鬥場跟起義並殺出的消息傳遍了帝都的各個角落裡。
一時之間羅馬人都驚呆了。
尤其是那些看客們回去後添油加醋的渲染了一翻角鬥場的事情,更是讓這事更加的擴大與傳奇起來。
“夫人,亞歷山大*秦,殺了我們的人,還找出了藏在角鬥士中的內奸,他們沒有走西門,而是往東門逃出了鬥獸場,最後又從東城門殺出帝都,此時蒙拿將軍以經派兵追擊去了。”持酒的侍女如實的彙報道。
‘蛇蠍美人’感覺腦袋有點痛,輕揉了揉太陽穴。
亞歷山大*秦不是一個容易控制的人,所有的一切都從角鬥開始就變了。
所有人都小瞧了亞歷山大*秦的能量,以至於弄出這麼大的亂子。
“亞歷山大*秦,我該拿你怎麼辦纔好,一個新的英雄崛起,斯巴達克斯……難不成你真要毀了羅馬,呵呵,這怎麼可能,強大如太陽的存在,你們就像是一隻只螢火蟲啊……”‘蛇蠍美人’自喃自喃,搖頭感嘆。
很快那持花侍女也直彙報道:“夫人,皇帝陛下的人來了,看他的神情有些不善恐怕……”
“哼!來了就來了,讓他在偏廳等等,老孃現在頭疼想睡會……”
“呃……”兩侍女。
………………
出了羅馬城,許定等人一路向東走,沿途遇上數個交通卡哨,通通拔了。
羅馬城在意大利半島的中部,當然現在還不叫意大利半島,叫亞平寧半島。
整個半島地區都直屬於羅馬帝國直瞎。
現今的羅馬帝國在半島之外施行行省制,每省設行省總督。
總督跟大漢的郡守州牧差不多的,擁有很大的權力。
這些行省有的隸屬於帝國皇帝,有的隸屬於元老院。
這也是爲什麼元老院有跟皇帝對抗的資本原因。
而且這些行省中,距離半島近的行省大部分在元老院手裡,距離遠的行省的反而在皇帝手裡。
這也是一個極大制約的原因。
元老院主要負責對內,皇帝主要負責對外,這是一個延續上百年的默契。
畢竟元老院不需要靠戰功來鞏固成果,而新皇帝需要對外戰爭取得勝利,來提升威望與功績,這就有了明顯的差別,也造成了這一奇特現象。
跟着許定殺出羅馬帝國的人差不多有五百左右,其餘不是戰死就是偷偷開溜。
在獲得簡單的補充之後許定帶着衆人進了一步森林,然後對大部隊做了初步改革。
挑選出五個最勇猛,最富有鬥爭與統帥意識的的爲百夫長。
每人手下一百人。
這五個百夫長分別是心腹家臣蒙羽、斯拉夫人貨比、日耳曼人維拉拖利、凱爾特人蒙嘟、曾經的地中海頭目出身的索羅斯。
選出新的百夫長,許定開始給他們灌輸來自於東方的軍事制度,許定決定拋棄東方大漢與西方羅馬的軍事框架,就是以伍長、什長、百夫長、千夫長爲基本軍事單位進行建設新的一套軍事體系。
爲什麼要這樣,主要還是因爲角鬥士大軍來自於羅馬各地以及羅馬四周中的各族戰敗或是掠奪的人口。
組員複雜,根本不具備像羅馬體系那樣看似簡單,實則需要極大的默契與信賴的軍士團體。
可以遇見的未來,起義軍壯大了,來源依舊是複雜的,他根本沒時間也沒有可能對部隊去做細化拆分。
“秦!我們接下來要往哪裡走?相信很快就會有羅馬軍隊追上來,我們必須找一個能避開他們的地方。”斯拉夫人貨比憂心忡忡的問道。
其它四人也看向許定,許定道:“你們覺得呢?”
凱爾特人蒙嘟道:“我們先往北走,然後往西去吧,這樣出其不意一定能甩脫羅馬人,讓他們都去東邊吃狗屎。”
索羅斯道:“不妥,往西去即使能短時避開羅馬軍隊向東追的軍隊,但是等他們反應回來,還是能追上來的,而且西邊關卡多,有大批的羅馬軍隊,我們遲早要與其遭遇,到時餡入包圍之中,我們就死定了。
我主張沿東下沿西海岸走,我對這一塊熟悉,到時我們可以弄幾條船,然後出海接下來不管是去西西里、還是撒丁或是阿非利加都行。”
蒙嘟是凱爾特人,家鄉在高盧地區,在羅馬帝國的西北邊,往西去自然能返回家鄉,他有自己的打算也是人之常情。
索羅斯就更好理解了,他本就地中海的一個海島頭目,過貫了海上的日子,有水的地方纔是他的天堂。
出海是他最直接的的不二之選,自然不肯往西去鑽山地森林,過野人般的生活。
許定又將目光投下了其它三人,蒙羽是自己的家臣到是沒啥說的。
維拉拖利是日耳曼人,家鄉就在高盧地區的東邊挨着也近,往西去無疑也符合他的利益。
而貨比是斯拉夫人家鄉在羅馬帝國的北方,往北去才更方便。
不過三人都沒有說方向,而是對許定表忠道:“亞歷山大*秦,你是我們的統帥,你說去哪裡那我們就打到哪裡去,相信你的眼光比我們更遠大,跟着你才能走向勝利。”
二個狡猾而精明的傢伙。
這讓許定不由的更高看了二人。
誰不想回家,誰不想自由,但是他們二人看得更明白,這不是去向的問題會議,這是站隊的問題。
個人的小利益與私心必須服從在最高統帥許定的意志裡。
許定笑人,輕輕拍了拍身邊兩翼的蒙羽跟貨比道:“好!既然大家都說繼續往東,那我們就一直往東走吧,直到東邊的東海岸,到時我們在尋機北渡去馬其頓行省。”
馬其頓行省位於巴爾幹半島之上。
自古以來就是一個火藥味濃烈的地方。
馬其頓行省的東邊還大部分是元老院的屬地行省,自己去那裡鬧,新皇塞維魯大概會默許。
畢竟這位新皇在西邊還有一個大敵未除,不列顛總督阿爾拜努斯的威脅比他一個小小的奴隸起義軍更需要鎮壓。
“……”蒙嘟、索羅斯一臉懵逼。
還可以這樣的麻,不過看到其它三人沒有違命,他們也識趣的閉嘴。
在這隻起義軍中,亞歷山大*秦有着無與倫比的威信。
許定要是不爽可以隨時換掉他們,甚至像除掉內奸一樣處理了他們。
畢竟他們衝出羅馬城的時候並沒有建立什麼功勳。
能坐上百夫長,全靠許定的直接任命,是許定相信他們有統兵管理的能力。
但是這種能力,不是不可取代的,在戰爭中個人的成長會很快,個人的天賦展現也會更直接。
如果遇上好苗子,許定不介意大力提拔。
休整好後,大軍沿着西海岸而下,而不是在半島的中央筆直的往東悶頭前進。
所以羅馬人的追兵,很快就超過了他們,但是羅馬人並不知道行定等人去了哪裡。
因爲起義軍人數少了一些,故意躲避,晝伏夜出,很難尋到蹤跡。
沿西海岸東下,有一個重要的海港城叫叫那不勒斯。
從索羅斯的嘴裡許定知道這是一個大城,而且也是一個非常富庶的城池。
是羅馬皇帝的避暑地,氣候適宜,風景秀麗。
東南方不遠有一座活火山叫維蘇威火山,是一個活火山,一百年前噴發摧毀了繁華的龐貝古城。
至此那不勒斯成了半島南部名副其實的第一大城。
攻下這裡有着非凡的意義,因爲城內也有一個鬥獸場,裡面同樣關押了不少角鬥士奴隸。
這樣不光能爲許定補充物質,更換裝備,擴大影響力,還能擴充兵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