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雙槍在空中一個交碰,發出金鳴之響,接着二人的槍式一偏又襲向雙方的要害。
“鏘!”又是一聲脆響。
二人的槍在動,又襲向彼此的側翼,不過皆不能傷或是擊敗對方。
雙馬錯過去,董瑾繼續往前衝殺。
李通左右舞動長槍,或挑或刺從側向殺穿西涼軍然後又調回來追董瑾。
李通未能成功,接着秦琪、卞喜、朱贊、曹遵等人兩兩一組領隊攔截過去。
一對一干不掉董瑾,那就合力羣擊,總能攔下耗死他。
曹操的呼吸有些急促,董瑾此人的武藝確實有些出呼意料的高強,難怪能代替呂布成爲董卓的貼身護衛。
董卓老賊人品不怎麼地,怎麼也跟伯康一樣,總能招攔到猛將。
曹操握着他的寶劍,必要的時候他會拔出青釭劍。
在怎麼說曹操從小也是練過的,武藝雖然不是一流,但是三流往上還是有的。
不過他沒有拔劍,只是緊緊握着,哪怕此時緊張萬分,他也不能表現出怯意。
他是梟雄,自會隱藏真實的神態。
“鏘!”
“噗!”
董瑾衝過秦琪與卞喜的合擊,擋下了秦琪的一擊,然後一槍將卞喜殺下馬去,然後一馬當先衝破二人的手下兵將。
西涼軍緊跟在後,趁勢殺入,越殺越興奮。
不遠外就是曹操的大旗,就是曹操本人了。
“董賊休要猖狂,吃你爺爺一矛!”
朱贊、曹遵二人乃爲從小好友,一起玩着大的,默契極好。
而且現在還是小少年,血氣旺盛,也沒有害怕董瑾之威,揮動武器攔去。
不過董瑾絲毫不把二人放在眼然,揮起兵器左擊右擋,一把震退二人,然後衝破了過去。
“曹賊受死!”董瑾離着曹操只有二十步不動了,大喝一聲,長槍一刺直向曹操的心窩。
不過在十步遠的時候,突然一騎衝出,一槍攔下。
董瑾一愣,撇了過去,只見是前面交手的李通。
“董瑾休要放肆,有你李通爺爺在此,速降!”李通同樣是咆哮一聲,揮槍刺去。
董瑾舉槍一擋,然後橫向一探一掃。
李通渾然不俱,然後頂槍一接。
“鏘!”
接着二人左攻我擋,我攻你防,互相頻頻出招。
董瑾一時心中大急,眼看離着曹操不過十步了,竟然被李通給纏住了。
而曹操的手下秦琪、卞喜、朱贊、曹遵等人也催馬殺過來相助,要是曹操被斬殺,他們就完蛋了。
曹操看到被李通截擊的董瑾,整個人毛孔都要張開了,寒毛都要豎立。
不過握劍的手死死握住,身體敢沒有動。
在前進五步,他就拔劍相擊。
不是他死就是董瑾落馬。
“該死!”董瑾見衝不過去了,怒罵一聲,然後靈機一動,使杆一轉,然後借力往前一探,然後在抓住槍尾的時候,調轉了槍頭,然後使力一推。
槍頭槍桿離開了李通手中長槍的纏繞,然後飛射向曹操。
李通大駭,同樣是急中生智,做出一樣的動作,將槍甩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槍頭打在了董瑾的槍尾上,董瑾的槍姿勢一變,方向一斜,紮在了曹操馬車的扶手上。
曹操不由驚嚇了一跳,頭皮有點麻。
寒槍襲來,距離如此之近。
“可惡!”
董瑾大怒,甩槍都讓李通破了,這傢伙是自己剋星不成,於是抽出隨身的火雲劍往李通身上一劈。
李通也早有準備,將曹操給的倚天劍一抽。
“鏘!”又是一道火光四濺,雙劍相擊,然後快速分離,使劍的人皆做了一個深賜。
不過二人身體都是一斜,雙劍都被對方錯了過去。
接着二人揮劍又是一擊,火星一冒,二人收手。
董瑾催馬便走,因爲身後曹遵挺槍一刺,不過撲了一個空。
董瑾自知殺曹無望,催馬便殺入被四將兵馬圍住的自己本部鐵騎之中,然後帶着他們又從西邊殺出。
五六百騎跟着衝了出去,其它的全部被曹軍圍住,一騎一騎的被滅殺。
李通不甘讓董瑾逃走,手握倚天劍追了過去。
曹操也不想放過董瑾,便道:“打旗號給忠明,讓他協助文達,追擊董瑾,順便殺了李儒。”
遠處,李儒在一百騎的護衛下望着整個交戰的戰場,然後微微嘆息。
西涼軍完了,所有人馬皆被纏住。
不過他沒有讓人打旗,也沒有下撤退的命令。
輸了也要讓曹操付出代價。
西涼軍可不是這麼好殺的。
曹操想吞掉西涼軍就要做好虧損的準備。
直到董瑾返回,李儒這才道:“撤!”
一百騎先走,很快董瑾帶着五百騎追上,兩人合計六百騎往長安方向逃去。
李通與段煨領二千騎左右從後追來。
逃至長安城下,董瑾本想直接往城門下呼喊,這時李儒道:“越過東門,長安城恐以失守。”
果然看到李儒董瑾等部經過城門,城上的西涼大旗陡然被人砍掉,然後城上弓兵不斷放箭。
這時一顆人頭從城上扔了出來,那正是董卓侄子董璜的。
李儒本留他坐守長安,爲大家守好後路,不想長安城裡的人以經提前下手,誘殺了董璜。
李儒幾乎沒有多想腦子裡便浮現出了一箇中年將領。
哎!殺王允的時候就該一起殺了他的。
李傕部將董承,小皇帝的老丈人,這個曾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小角色。
“文憂先生,長安以失,我等無處可去,現在怎麼辦!”離了長安城,身後段煨以經沒有在追了,不過李通帶着一千騎帶窮追不捨。
董瑾本想返身回去幹掉這個壞了大事的傢伙。
武藝方面他有自信能斬殺了李通。
不過李儒反對,勸說沒有必要了。
殺了一個李通無濟於事,沒有意義了。
萬一曹操的其它騎兵追來,那連逃都沒地方逃了。
李儒想了想道:“南下進子午谷,我們去漢中……”
漢中!
張魯?
不提李儒與董瑾南逃益州漢中郡。
戰場這一邊,李傕在見到董瑾逃走後,以然明白大勢以去,於是也轉身往外突圍。
然後帶着二百多騎成功衝出,不過侄子李利戰死,只有一個部將胡封跟了出來,其它不是戰死就是投降了曹操。
李傕逃出來後,沒敢往長安方向去,因爲段煨往長安追去了,他要是在往長安跑,不是找死嗎?
於是帶着殘部往北而去,最後逃過了渭水,往黃白城方向聚攏西涼散兵,占城爲王。
而西涼悍將樊稠則被曹操軍各將團團圍住,最終力戰被俘。
樊稠被押到了曹操面前,曹操好生打量這一位西涼悍將,問道:“樊稠如今你西涼衆軍以敗,李儒、董瑾、李傕領着三五百殘部不知所蹤,長安也被我拿下,你等董卓舊部皆無逍遙之日,可願意降我。”
雖然現在身邊也有不少猛將,不過曹操也是一位惜才之人,尤其是被許定給打擊得不輕。
看看人家那一籮筐的猛將,在對比自己,那簡直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所以他有心想收樊稠。
這種頭腦簡單,沒啥太多心思的正好收降使用。
像李傕、董瑾這些,就是降了也要殺掉。
不然他就不是曹操。
樊稠掃視着曹操身邊的一衆將領,見他們皆有殺意,只要自己一個不字出口,人頭立馬會落地。
於是點頭單膝跪道:“末將樊稠願降曹公,願爲曹公鞍前馬後。”
其實樊稠心裡還是有標杆的,段煨都倒戈了曹操,他樊稠戰敗被俘投降也不算太失面子。
“好好好!我得如此猛士,何愁關中、涼州不平。”曹操大喜,抽出青釭劍劈掉了樊稠身上的繩子。
收降樊稠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平亂涼州的時候,這些西涼軍用得着。
這一次俘虜了不少西涼將士,他們需要一個統領者。
曹操名下雖然有一位西涼將段煨,但是一個人不好駕馭,至少需要二人,這才能平橫。
可以說曹操也是非常之精明,驅人有術,梟雄姿態盡顯無疑。
………………
許定一路南下,星夜趕路。
剛進中山國便有軍情急報。
“稟主公,中山國盧奴城失守,孫觀副都尉與張寶都尉皆不敵敵酋麴義,現在敗退進了安平國。”
許定聞言伸手道:“地圖!”
親圍展開地圖,許定瞄向了盧奴城問道:“麴義拿了中山國府城,你們覺得要怎麼對付他爲妙。”
太史慈道:“主公,我大軍到來,敵在城中,困之,當調第八校尉軍繼續北進與我等匯合。”
中規中矩,許定看向徐晃。
徐晃道:“麴義南下兵力只有兩萬,其餘皆是世傢俬兵,此等兵馬乃是牆頭草,不足爲慮,我覺得當飛騎拿下蒲陰、望都先取五阮關(紫荊關),如此南可制麴義北退,北可威懾現據有代郡的劉備。
取下關城,斷了蒲陰陘聯絡,不管是劉備還是麴義必然都會心慌。
麴義所部要麼北上奪關,要麼西去與李肅部匯合,中山國可不攻而復。”
“哈哈哈,好!公明所言盡得兵法精髓,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我與你三千騎兵,可有把握。”許定欣慰大笑。
徐晃抱拳道:“只要二千,晃便敢去。”
許定還是給了徐晃三千兵馬,徐晃接令,然後多帶旗幟,號稱六千轉向往北殺去。
蒲陰、望都之城聞聽許定南下,袁紹以然戰亡,徐晃領神機騎殺來,皆不敢與之爲敵,紛紛開城投降。
中山國北境又迅速歸入東萊軍名下。
代郡!
劉備處!
“不錯不錯!三弟果真是神勇,先登營驍勇無敵,一戰攻下盧奴,中山國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懷抱。”
劉備收到了麴義送來的人捷報,高興不已。
這次出兵又是如此順利,希望李肅那裡也能成功擊潰趙雲、審配、徐榮等人。
“不過美中不足的就是三弟沒能斬殺了第九校尉軍的孫觀還有第八校尉軍的張寶,不然足夠許定心疼一會兒了。”
許定殺他劉備這麼多的義弟將領,劉備恨之入骨,也想以牙還牙,報復許定。
奈何麴義還是沒能實現他這點小小的要求。
五阮關!
冀州的捷報剛剛過關,守關大將乃劉備手下一名叫劉基之人,這是劉備老家的族人。
所以他也格外的高光,劉備勢力越龐大,越發展壯大,他們老劉家才能越發達。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嗎?
要不是有這層關係,以他三流武力都不到的身手,如何能接任如此重要的關卡。
劉基並不知道,死亡正悄悄向他逼近。
很快手下來報。
“將軍!冀州方向來了五百騎,還拖着許多的馬車,正在逼近關城。”
“哦!冀州來騎兵過來,可看清了來回打的旗號。”劉基到也是警覺,來守關的時候,劉備可是再三叮囑過的。
萬不可大意。
彙報的心腹回道:“將軍,來軍打着的是三將軍的旗號。”
“麴義的騎兵,也對,只有他纔有騎兵從南邊回來。”劉基到是疑心去了大半,然後帶着手下去關城。
果然等到上了城關,城外的騎隊以經抵擋。
劉基問道:“你們是哪一部的,怎麼沒有見過,車上都是什麼東西?”
劉基確實是發現對方眼生得狠,順嘴問道。
麴義的部隊本就不是幷州之軍,不少是從涼州跟着他到中原來的。
所以劉基不認識都是正常。
城外領軍小將回道:“回劉將軍,我家將軍這不是打了是整個中山國嗎?嘿嘿我們在盧奴搶了些金銀,這不是怕中山國不太平,將軍讓我們提前押運進代郡,之代郡早些帶回晉陽城。”
“哦!”劉基聞言雙眼放光。
全是金銀珠寶,麴義這傢伙發大財了。
不過一想也對,盧奴可是府城,裡面大商大戶多,冀州又是富庶之地。
劉基不由的有些羨慕嫉妒起來。
雖然他被劉備委以大任,但是在這五阮關沒有油水呀。
哪裡像麴義一樣,在冀州腹地有錢搶,有女人睡。
想到這些,劉基就有些不平橫。
來軍將領可能也發現了劉基的嫉妒情緒,遂又道:“對了劉將軍,我家將軍說了,劉將軍幫我們守着這回代郡的重要關卡,可謂是勞苦功高,所以這裡我家將軍鐵地送了一箱土特產給將軍,希望將軍不要介意。”
“哈哈哈,客氣了客氣了,三將軍客氣了,按背份,我得叫三將一聲三叔呢,怎麼好意思收三叔的東西。”劉基一聽麴義給他送了東西,不由浮想聯翩起來,臉上笑意燦爛。
忙對手下道:“還愣着幹什麼,開城門呀,大冬天的,別讓外面的兄弟們凍着,趕緊招呼大家進城休息,烤烤火,吃點薑湯。”
關城大軍,衆騎進城,劉基下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接收了箱子。
不過來將笑道:“將軍,這裡人多眼雜,回府在看。”
“對對對!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劉基搓搓手,點頭含笑。
對呀,財不露白,在這裡年示合適,回家悄悄數,悄悄數。
很快劉基與這將一起在互相幾十騎的陪同下回了關城的守將府邸,其它人就在城關內休息。
來到府邸,關上大門,箱子擡到了大廳,劉基在也忍不住,忙道:“開箱!”
粗人便是粗人,根本沒有啥含蓄的。
這一回來將不在阻止了,而是給手下使了一下眼色。
劉基手下三下五除二的打開了箱子,只是打開那一刻他們傻眼了。
只見裡面裝着一個人。
一個彪悍的大漢,手裡握着一把戰斧頭。
劉基等人愣了好一會兒,然後看向來將,露出一個什麼意思,要追究的表情。
“劉基受死!”
原來箱子裡裝的人正是奉命來取關的徐晃。
徐晃玩了一逃特洛伊木馬,騙劉基將自己乖乖的放進城,擡進了府邸。
說話間,徐晃挑了出來,一斧頭將躲避不急的劉基給砍了。
徐晃的手下也在徐晃出聲之前,將武器就近送進了劉基手下的身體。
劉基跟他的手下還沒來得急反應就被砍刺倒地。
等徐晃拿下劉基出城尋城內殘敵的時候,留守關城牆下的一衆騎也料理了這裡的劉備兵將。
整個五阮關順利被拿下,此關一下,劉備與麴義便沒有了聯繫。
當然第二天劉備獲知了這個消息,驚恐不已。
“五阮關被奪走了,劉基……誤我……!”
袁紹以敗,許定南下冀州了。
事情發展得太快了。
袁紹竟然撐了才區區十數天就將大軍給敗得乾乾淨淨。
就是一頭豬,有十數萬的大軍守着薊縣也能撐上二三個月呀,何況是袁紹,怎麼也能頂個小半年。
這纔多久。
劉備突然有種上當被坑的感覺。
不是敵人太狡猾,而是友軍不給力。
現在五阮關又被許定拿下,冀州沒有消息,後面怎麼走,怎麼發展,他一點都插不上手,莫明的惶恐不安。
“報!主公大事不妙,國讓差我送來的緊急軍情。”就在劉備剛剛收到五阮關失守的消息之時,簡雍手裡拿着信急忙走了進來。
國讓,田豫是也,是劉備混跡幽州收來的一位文書。
漸漸的被劉備器重管理州郡之事。
也是他留在幷州的心腹,負責協助李肅跟監視李肅的幹吏。
此時李肅不在幷州,自己也不大,諸多將領文臣都不在,難道是州內發生了叛亂。
劉備懷還忐忑的心情接過信,連忙拆開。
看完後豆大的淚豆從後腦流下進了背部。
“主公,究竟是何事,國讓做事也是挺沉穩的,這一回如此匆忙。”簡雍問道。
連劉琰也瞧出了劉備的異樣,不過他沒有說話。
劉備重重一嘆道:“許定有亡我幷州之心,其貪如饕餮,不光想這一仗收了幽州、冀州,還想吞我幷州。
國讓信中言道,東萊軍萬餘騎從草原而過,現以進了我幷州雲中,並向定襄郡殺來,恐不日到達雁門與太原。”
“什麼?東來軍殺到雲中、定襄了?”
簡雍與劉琰大驚失色。
這許定的出兵速度也太快了吧。
那邊幽州剛平定,這邊以經殺到幷州了。
這胃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他要鯨吞天下嗎?
“那主公,可知道來犯之軍的旗號!”劉琰問道。
許定之軍番號最多,也最爲名確清晰。
從番號可以知道東萊軍的強力強弱。
劉備道:“是許定揮下的歸義軍,他們打的旗號是以清除鮮卑殘匪爲目標,邊城各縣恐不敢相擋。”
如果許定明着進犯幷州還有理由打擊驅逐。
但是人家打着清剿鮮卑異族的口號,誰敢擋。
誰想背上一個通外族的罵名。
聽到是歸義軍,劉琰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主公,既然是歸義軍這到不用太擔優,此軍將士多半是烏桓爲主,實力並不強,別說萬騎就是二三萬也很難打進雁門殺到太原郡。”
“我到不擔心他們能攻下雁門,我擔心的是他們的真正意圖是截斷我軍的後路,而且許定會不會安排了其它部隊攻打我幷州。”劉備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
許定向來是謀而後定。
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往死裡摁,不管是打誰都是如此。
現在他露出了對幷州的獠牙,是不是真的想一口吃掉,這很值得深思。
想到這裡他不由的聯想起了一個人來。
河內張楊可是還佔着高都城等地,萬一他們出兵北上,上黨也有危險。
如果許定是早有計劃吞併州,會不會故意引他下冀州,來一個袁紹的複製。
先將他的幷州老巢先端了,在圍困在冀州的大軍,逐個吃掉。
細思極恐,劉備越想後脊樑越寒。
自己現在大軍幾乎盡出幷州,但是幷州被圍根基一失,撐不了幾個月。
許定吃掉袁紹的速度太快了,所以消耗並不大。
在加上他地大人多,物資充沛,完全可以將戰事撐很長。
以自己的人力財力物力,很難跟許定打持久戰。
絲!
順着劉備的思路想下去,劉琰與簡雍也是到吸了一口氣。
許定真是想吞併州嗎?
這下他們不敢賭了,許定此人的謀劃遠超他們的想像。
換一個正常點的諸侯也不敢同時對付北方三大勢力。
挨個打,挨地消化,這才最穩妥呀。
簡雍嚥了咽喉,還是問道:“那主公,我們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