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糧草好辦,完全可以從百姓那一邊掠奪一些,在到其他的諸侯那邊買上一些便可以了。而且現在我們和益州接壤,這益州可是一個產糧大州,糧食多到完全吃不完。而那益州牧劉焉岳父大人想必你也見過,不過是一個懦弱的守足之犬罷了,沒有什麼能力,倒是後岳父大人直接陳兵二十萬前往漢中威懾一番,一那劉焉的性格還不乖乖就範,讓他獻出一些糧食來就可以了。”
“至於那錢財的問題那就更加不用擔心了。岳父大人可知道我們現在用的是什麼銅錢?”李儒笑着問道。
“先帝所鑄造的五銖錢啊?”董卓想也沒想的說道。
“不錯正是那五銖錢,這五銖錢鑄造起來也不難,我們完全可以讓工匠按照五銖錢的樣子,私自鑄造一番。即便是和真正的五銖錢有些區別,但是有有誰能夠認得出來呢。到時候兵器盔甲馬匹糧食什麼都有了,還怕養不起那五十萬大軍嗎?”李儒奸笑着說道。
“私鑄銅錢!”董卓聽了頓時眼珠子突了出來,有些驚訝的叫道。要知道在這大漢私鑄銅錢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比私自販賣鹽鐵的罪名還要大。這種事情放在陶謙或者孔融這種對大漢忠心的諸侯身上那是絕對不會去做的。不過這董卓是什麼人,小皇帝都在他的手上,難道還會怕這些東西嗎。
“賢婿此法甚妙啊。”董卓很快的就回過了神來,拍着手掌大叫道,滿臉的興奮。這要是自己鑄造銅錢,只要有足夠的銅礦,那還不是想要多少錢哪就是多少錢。而且只即便做出來不像先帝時期的五銖錢,但又有什麼人會發現呢。現在所有的百姓眼中那只有五銖錢,根本不會去分別,到時候董卓養活那五十萬兵馬絕對不是問題了。
“既然這樣子還是快些請去岳父大人去下聖旨吧。”李儒笑着說道。
董卓聽了猙獰的一笑,看向了北方一處宮殿,說道“這還不簡單。”
隨即兩人對視一笑,露出了一絲了奸笑。
冀州渤海郡。
“你們說說看,這劉堯大婚我們應該怎麼做?”袁紹那這一封書信,皺着眉頭對着下方的人問道。
而坐在袁紹您好下方的正有着四個人,正是那袁紹麾下的四大謀士審配,逢紀,郭圖,許攸。至於那原本後來也應該在袁紹麾下的沮授和田豐兩人,則是早早的被劉堯給挖走了,自然不會在此處了。
而這審配,逢紀,郭圖三人那都是這冀州大世家的一員。袁紹從洛陽回來了之後,便開始招兵買馬,而這些個大家族的人也全都看中了袁紹的實力以及四世三公的身份,毫不猶豫的投入了袁紹的麾下。
至於那許攸,那更是袁紹而是的玩伴,他們兩人和曹操袁術四人還被稱爲洛陽四公子。當然這個自然是惡名了。這四人也都是尋花問柳的主,在洛陽也是一霸,無人敢惹其鋒芒。而在洛陽大亂了之前,有先見之明的許攸便離開了洛陽。待得袁紹迴歸了渤海之後,也是投入了他的麾下。
“主公我認爲不應該去,這劉堯本來就和我們有仇,又何必去給他什麼面子呢。”這是審配站了出來說道。
“不錯,主公,我附議,況且我們現在還在備戰之中,那韓馥小兒身爲袁氏的門生,不感激主公四世三公的恩惠,反而與主公作對,我們理應當即可發兵拿下鄴城,向那韓馥討一個說法纔是。”郭圖也站了起來說道。當然說的比較委婉罷了。明明就是那袁紹想要拿下冀州,成爲冀州牧才主公挑起這場戰爭的。那韓馥也不過就是自保罷了。
袁紹聽了不住的點頭說道“有理,說的有理。”
“我看是你想要害了主公吧。”這時一個甕聲甕氣,有些刺耳的聲音傳來過來,衆人向着聲音的方向看去。不是那許攸還是何人。
“許子遠,你是什麼意思,我對主公忠心耿耿,天地可鑑。我何時想要害主公了,你要是不說清楚,我郭圖與你不死不休!”郭圖頓時大怒,對着許攸咆哮道。
這袁紹麾下的四位謀士本身就不對頭,每一次議事都要吵上半天才是,今天也不例外,這許攸和郭圖兩人有槓上了。
袁紹聽了也將目光投向了許攸,看看他想要說些什麼。這就是袁紹的爲人了,好斷無謀,對於手底下謀士之間的小爭鬥從來不加干預,總喜歡聽一下每一個人的意見,在自己做決定。
不過他袁紹自然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這樣子做一來是爲了滿足他的做決斷的想法之外。還有着另外一層的目的。
這袁紹麾下那基本上都是世家大族所建立起來的勢力。而這些世家大族之所以幫助袁紹,那很大程度上也是爲了自身的利益。而有了利益自然就有爭鬥。他手底下很多的家族都形成了聯合。比如這郭圖和審配兩人的家族爲首,還有就是許攸和逢紀兩人爲首的一幫子家族。形成了相互對抗的局面。
而其中也未必沒有袁紹的一份功勞。他身爲主公,自然不能看到一家獨大的場面,因此纔會樂得讓他們爭鬥,形成了一個平穩的局面,這纔是袁紹想要看到的。
許攸不屑的看了一眼郭圖,說道“主公現在麾下雖然猛將無數,還有着二十萬的兵馬,但是這些大多數都是新兵,沒有多少戰力。而那韓都身爲冀州牧,手底下也有着十萬大軍。因此即便主公能夠取勝,那也必定是損失不小,對於主公將來的霸業有礙,你這樣子勸主公即可出兵,不是害了主公還是什麼。”
“你!”郭圖聽了頓時氣急,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手指着許攸,一副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夠了!”就在這時候,袁紹喝止住了兩人的爭執,開口說道“這件事情不用在議了,子遠說的有理,現在確實不是出兵的好時機,再等上幾個月,等新兵全都訓練好了,再出兵也不遲。”
袁紹都發話了,許攸和郭圖兩人自然是不敢再多說些什麼了。那郭圖冷哼一聲,十分不爽的坐下下去。而那得勝了的許攸則是有些不屑的看了郭圖一眼,露出了一絲微笑。
“好了,還是剛剛那件事情,到底應不應該去給那劉堯送禮。”袁紹皺着眉頭問道。
“啓稟主公,我認爲應該去。”這時候許攸再一次站了起來說道。“雖然主公跟着那劉堯有着不小的恩怨,但是這些個人恩怨在天下霸業面前那不過都是些小事情罷了。現在各路諸侯都是制霸一方,可以說每一個人都是敵人,也每一個人都是朋友。而那劉堯現在的實力如此之強,主公又何必去得罪他呢。多一個強大的幫手總比多一個強大的敵人的好啊。”
袁紹聽了眉頭皺的更深了,手也不自覺的摸上了自己的左肩。那裡正是日前被劉堯混元霹靂斧壓傷的地方。雖然現在好了,但是袁紹隱約之間,卻又感覺到這傷口處似乎又疼痛了起來。很明顯他還是放不下那一段恩怨,這劉堯在那盟軍面前羞辱自己的事情還歷歷在目,要他放下這段恩怨,對於好面子的袁紹來說確實有夠爲難他的。
“啓稟主公,我也認爲應該去。”這時候許攸的盟友逢紀也站了出來聲援許攸了。
袁紹頓時將視線放在了逢紀身上,想要看看那他想怎麼說。
“主公,這幽州的兵馬精銳那都是衆所周知的,而且他們的武器盔甲那也是天下一等一的。還有那些紙張,書本那些可都是寶貝啊。因此我們大可以明面上失去送禮,暗地裡派人前去打探這些東西的秘密。若是找到了這秘密,那主公將來的霸業指日可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