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與,那許攸現在在何處?來了大概有多少人?”劉堯問道。
“就在離開研究院不遠處的一家客棧之中,至於人數大概在兩百人左右。主公難道認識那許攸?”沮授看到劉堯那奸笑,自然是知道劉堯想要做些什麼了。
“哼!就連選擇的客棧都是靠近這研究院的,果然是想要有所動作啊。”劉堯心道,隨即又笑着說道“認識到是不認識,不過原來在洛陽的時候,那許攸可是和袁術,袁紹,曹操三人並稱爲洛陽四公子的。那名頭可是不小。雖然我不認識,但是我卻知道這許攸貪財,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做些文章。”
賈詡聽了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主公可是要去送禮?”
劉堯大笑着說道“哈哈,不錯還是文和知我心意,不錯,我真是要去送禮。”
這許攸貪財,去給他送禮,也不管他收不收,只要被袁紹的手下看到了。到時候必定傳到袁紹的耳中。而以袁紹的性格,再加上跟許攸不對盤的郭圖兩人的煽風點火。到時候由不得他袁紹不相信。
當然劉堯也沒有想過會讓袁紹麾下出現什麼大亂子。只是想讓袁紹心中埋下這麼一顆種子,或許日後用得上罷了。歷史上那許攸就在官渡的時候背叛了袁紹,投向了曹操的麾下,一把火燒了袁紹的糧草,這才使得袁紹大敗。可見這許攸並不是什麼忠心的人了。到時候或許這許攸就會成爲了壓垮袁紹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公與,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記住,要以你自己的名義去給那許攸送禮。而且一定要隱蔽,不能讓太多人看見,但是也一定要有人看見,你可明白?”劉堯奸笑着說道。
這沮授聽了眼中也閃過一精光。他自然也是一個聰明人,自然知道劉堯這樣子做的意圖。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若是劉堯以自己的名義大張旗鼓的去給許攸送禮。那許攸恐怕爲了自己不被袁紹猜忌,衆目睽睽之下,還真的不敢收下這一份大禮。
而那許攸帶來的兩百人之中。絕對會有這他袁紹的心腹眼線。畢竟以袁紹的性格還真的很難去完全的相信一個人。尤其他袁紹對於許攸那也是知根知底的。自然會在派人保護他的同時也一樣派人監視他了。
但是若是以他沮授的名義去送,以許攸那貪婪的性格。只要沒有人看見,那絕對是回收下的。至於到時候只要隨意的泄露一下這件事情給許攸帶來的那兩百人聽。自然會有人將這件事情告訴袁紹聽。沮授送禮和他劉堯送禮對於他袁紹來說,難道有什麼區別嗎?
“諾。”沮授說道“主公,我倒是有一個不錯的人選。去做這件事情到時再合適不過了。”
“恩?!”劉堯聽了也來了興致,好奇的問道“是何人,我可曾見過?”
沮授搖了搖頭說道“這倒是沒有,此人乃是我家中的管家,名叫王博,三年前我在路上見其餓暈在了路邊,便將他救了回來。後來我發現此人做事穩重。而且口才也是相當的不錯,因此就將他留在了身邊,現在變成了我府上的管家了。此次便讓他去就行了?”
“王博,沒有聽說過?”劉堯如實的想到。隨即有些疑慮的問道“公與,此人可靠嗎?”劉堯對此自然是有些擔心的,畢竟纔跟了沮授三年,萬一是別人安排來的,那可就有些不妙了。
沮授鑑定的說道“還請主公放心,這幾年裡,這王博的一舉一動我都有派人監視過,做事都是兢兢業業的,從來沒有出過半點的差錯。”
劉堯點了點頭,他對於沮授的眼光那還是十分相信的,便說道“那就按照公與你的意思,交給他去辦吧。若是辦好了,將來到也可以用一下。”
“多謝主公。”沮授有些感激的說道“主公,還有一件事情,必須要讓你要讓你定奪。”
劉堯皺着眉頭問道“還有何事?”
“那洛陽朝廷前些日子已經派人前來幽州,其一是爲了封賞馬騰田豐以及主公麾下官員一事。這件事情我已經代替主公接下了。至於另外一件事情,說是希望主公在平定了烏丸之後,能夠即可出兵,攻打董卓,營救回天子。”沮授有些譏笑的說道。隨隨便便的一個封賞,就想要主公爲他們賣命,真是可笑。
劉堯聽了眼中也閃過一絲怒意,嗤笑一聲,說道“這皇甫嵩楊彪兩人還真是有夠老了啊,現在他們都已經自身難保了,居然還想着要救出我那個小皇弟。況且我劉堯用不了多久就即將大婚了,他們不來共恭賀一番也就算了,還想要我在這個時間出兵,他們還真是當我劉堯好欺負啊。”
沮授看到劉堯的那一絲怒意,還以爲劉堯想要對那使者出手了,勸解道“主公,不管那洛陽朝廷做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還是站着一個明面上的身份的,即便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實力,或者說完全既是一個雞肋。但是主公還是不適合於他們鬧翻了。”
劉堯聽了不由的一愣,隨即搖了搖頭笑着說道“公與倒是誤會了,我又豈會做這種事情。這樣子吧。前些日子那洛陽再一次被那十幾路諸侯掠奪了一番,恐怕現在都要斷糧了。公與你從我們糧倉之中撥出兩萬石糧草,連同那一個所謂的使者一同送回洛陽去,以緩解一下他們的危難。至於攻打董卓一事,告訴他們,我劉堯自有主張,不需要他們操心。”
這些年來幽州連年豐收,這兩萬石糧草對於劉堯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對於現在的洛陽來說,那就是救命的寶貝了。至於出兵的事情,那是想也不用想的。劉堯也是想用這兩萬石糧草去堵以堵洛陽朝廷的嘴而已。
“諾。”沮授恭敬的說道。他對於劉堯的這個決定自然是再贊同不過的了。現在已經進入了諸侯爭霸的時期了,很大程度上那就像是春秋戰國時期,朝廷只不過就是一個名義而已。只要不跟他們撕破臉皮就可以了。至於言聽計從,那恐怕只有傻子纔回去這麼做。
“公與,我們幽州學院和醫學院現在如何了?”劉堯對着沮授問道。
“這文學院和醫學院兩院已經有着不少學生出師了。爲我們我們幽州底層官員的補充了很多新鮮的血液。而且他們大多數都是一些貧窮的寒門子弟,因爲感激主公給他們這個求學的機會。因此在他們任期,那都是兢兢業業的,盡全力的做到最好。一些比較出色的政績都要比一些當了十幾年官的人要好上了不少。”
“至於那醫學院,在華深神醫的努力之下,也有着千餘郎中出師了,除了一些繼續留在了薊縣繼續教導學徒之外,其他的都被送了出去,現在我們幽州每一郡的小縣城那都有着不少郎中開設這醫館。使得我們幽州病死的老百姓大大的減少了。”沮授有些欣喜的說道。他對於劉堯幾年前開設幽州三院的決定實在是佩服不已。無論是哪一個,都有着巨大的作用。
劉堯聽了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幽州三院現在起到的作用如此之大,我決定將其規模擴大,老師你覺得如何?”
聽到劉堯的話,衆人紛紛將視線放到了坐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蔡邕身上。這蔡邕雖然沒有官職。但是身爲劉堯岳丈以及幽州書院院長這兩個身份也值得他們尊敬了,更不用說他還是當世的大儒。
蔡邕自然是不會阻止這樣子的好事,毫不猶豫的說道“堯兒,一切都由你做主吧,我只要管好我的書院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