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關張的坎坷,呂鵬當然不知道這其間的變故,依舊老老實實的過年,沒過正月都是年嗎,大家放假賦閒。
可呂鵬實在沒親人陪伴,就顯得非常孤單,鄒靖幾次派來奴僕叫呂鵬去他府上參加宴飲或者是家庭小聚,但每次呂鵬都怕他喝多了,真的打斷鄒靖的狗腿,全部婉言拒絕了,所以跟着一班單身的兄弟就在軍營裡,繼續規劃自己的未來。
這日正說着事情,突聽營門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緊接着馬蹄不停的就來到了自己的衙門前,當時呂鵬皺眉,一個人騎馬飛奔入營,沒有被守衛營門的士兵阻攔,這是士兵的失職,自己的軍規絕對不是擺設鬧着玩的,一會一定要查查,是哪個士兵如此懈怠,一定要嚴懲不貸。
結果剛剛想到這裡,就見一個人急匆匆趕了進來,由於背對光線,所以呂鵬沒看清來人,於是就很裝逼的一拍桌子:“哪個大膽,敢不通報就闖我帥帳?來人,給我打斷他的狗腿。”
結果他忘記了一句,裝逼被打臉的話,於是,驗證的時候到了,就聽來人怒吼一聲:“混蛋小子,敢在我的面前裝逼,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於是呂鵬大驚,這是最招牌的報名辦法,呂鵬趕緊跳起來,連滾帶爬的跑到這個要打斷他狗腿的人面前,笑嘻嘻請人上座,那表情就差再耷拉出舌頭,搖動屁股後面不存在的尾巴了。
結果鄒靖二話不說,直接甩桌上一塊白布,然後指着呂鵬的鼻子道:“寫信,趕緊給我寫信。”
當時呂鵬就蒙圈了,這堂堂八大軍區司令,一進來就叫自己寫信,這是鬧哪出?
“寫信,寫什麼信?”現在的呂鵬是看字行,但寫不行,他實在是寫不來當時漢字的小篆。
結果鄒靖焦急的道:“還寫什麼信,寫情書,要不然,我現在就打斷你的狗腿。”說着,還真就抄起了身邊的一杆裝飾用的扎槍,看樣,這次校尉大人是來真的了。
呂鵬當時大囧,連忙跳開:“大人要給誰寫情書?您這麼大歲數了,還鬧哪樣?”
鄒靖徹底的被呂鵬氣糊塗了,於是一槍桿下去,直接打在了呂鵬的大腿上,要不是呂鵬跳的快,躲得急,這一槍桿下去,真要是打實在了,當場還真就能將大腿打斷。
“還給我寫情書,是給你自己寫,再不寫,就出人命啦。”
呂鵬這次是蒙圈中的蒙圈了,自己給自己寫情書,還不寫就出人命?
鄒靖這才吼道:“還不是你小子害的,閒着沒事唱歌給人聽,還要帶人私奔,這下好了,你到是沒事人一般逍遙快活,可憐我那外甥女,卻因爲你這登徒子得了相思病,你再不給她寫封情書,她就要相思而死啦。”
呂鵬的腦袋嗡的下子徹底的暈了:“是公孫婉兒?”
“不是爲那可憐的外甥女還有誰,快寫,要不就真出人命啦。”
當時呂鵬一跳八丈高,當時心急火燎的大吼:“還哪有閒心寫什麼情書啊,我現在就去找她——”話未完,人已經衝出了衙門,直接抓住鄒靖騎來的戰馬,風一樣就衝出了軍營,風一樣衝到了幽州城門口,然後轉眼就一溜煙的風一樣的衝回了軍營——因爲,他還不知道公孫婉兒現在在哪裡啊。
衝回軍營,遠遠的就看鄒靖衝自己大吼:“涿縣,公孫瓚府——”
呂鵬就再次調轉馬頭,直接衝出了幽州,衝向了涿郡。
一路耳邊風聲,即便戰馬已經飛奔到了極限,但呂鵬依舊不斷鞭打,恨不得這戰馬生出翅膀,直接飛過去。
奔跑間,公孫婉兒俏麗的面容,婀娜的身影不斷出現在眼前,想想她因自己而思念成疾,自己卻沒心沒肺的吃吃喝喝,心就揪着一樣的疼,也不知道是風吹出來的還是自己內心發出的淚水,就如泉水一般流出,消散在陣陣寒風之中。
涿郡與幽州不遠,一夜便到了,衝進涿縣,直接衝向了縣衙,卻看到縣衙前無數士兵,刀槍耀眼,全神戒備。
當時呂鵬的戰馬已經跑的脫力,直接轟然癱倒,將已經精疲力盡的呂鵬甩在了地上,一羣士兵立刻衝過來,將手中刀槍抵住呂鵬,大聲喝問。
呂鵬艱難爬起,向着士兵問到:“公孫大人可在府上,公孫小姐可在府上?”
這時候,一個屯長大步上前回答:“我家大人正在會見袁公大公子下聘之人,討論雙方婚事,三日後,袁公子就要迎娶我家婉兒小姐成婚。”
呂鵬這時候腦袋再次如炸雷一般轟鳴:“什麼?袁紹的兒子要迎娶婉兒成婚?還就是三日後?”
“當然,這婚事是早就定下的,三日後就要我家小姐出閣,去翼州袁公府上成親啦,你還是遠遠的滾開。”
“不不不,絕對不能讓婉兒與那混蛋結婚,自己必須見公孫贊。”
“求各位兄弟向公孫大人稟報,就說幽州別部都尉呂鵬呂漢強求見。”
“求見做什麼?”那個屯長再次喝問到。
“求見公孫大人,就說我呂漢強向公孫大人求娶婉兒爲妻。”
此話一出,廣場上所有的人都像看怪物一般看着呂鵬,好久之後,大家一起爆發出一陣鬨笑,這時候那個屯長指着呂鵬的鼻子輕蔑的道:“就你,一個小小的幽州都尉,就想和堂堂四世三公的袁宮保搶兒媳?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
袁紹的確勢力強悍,但強悍怎麼啦,強悍就要搶我老婆啦?這天下還講道理不。當時呂鵬就怒了。
私奔,對,帶着婉兒私奔。
想到這裡,直接向公孫瓚後院方向跑。
結果幾百士兵呼啦啦追了上來,一定要阻止這個採花賊,於是涿縣縣衙外就成了晨練跑圈的場地,一個人在前領跑,幾百軍漢緊緊跟隨,跑的那是氣勢洶洶。
得,想要帶婉兒私奔是不成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搶了。
於是,呂鵬一個虎躍,直接搶了一匹戰馬,然後在無數雙眼睛面前,打馬就跑。
回去調兵,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