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漢末黃巾亂起,由於朝廷無力征討,遂下令各地,獨自招募兵丁,各地世家大族乘機擴大自己的勢力,強佔地盤,逐漸走上了割據地道路!
冀州,鉅鹿,由於倉促起義,準備工作還沒有完全做好,因爲此,張角費盡了心血,讓起義得以提前發動,只是比之上次卻是蒼老了許多。
房中傳來張角的聲音,雖仍中氣十足,卻難掩疲憊:“來人……”
有下人推門而入:“將軍……”
“傳我命令,令張曼成兵進南陽,趙宏、韓忠兵進宛城,張牛角兵進常山,褚飛燕兵進上黨,波才、彭脫兵進潁川、汝南,卜己兵進東郡,各部之間相互呼應,於洛陽城下集合。”
“諾!”
於是張角自引自家兄弟二人,兵發廣宗,,一路上,百姓盡皆出迎,或入伍爲信徒,或送糧送衣,義軍很快發展壯大,張角下令燒燬官府,殺貪贓官吏,並將其財產散於百姓。
一方百姓羣起支持,一方如喪家之犬,惶惶逃離,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抵抗,張角便一路打下廣宗。
廣宗城內,張角坐於主位之上,志滿意得,看着手下將校,不由的野心彭生:“諸公,如今漢朝軍隊不堪一擊,正是我等奮勇殺敵之日,望諸公一鼓作氣,攻下洛陽,封王拜將指日可待了!”
階下諸將聽得熱血沸騰,大聲應喏道:“諾”黃巾之將皆是草莽之人,如何經得起此等誘惑
隨後張角又下令讓其弟張寶,引兵攻下曲陽,與廣宗互爲犄角。廣宗、曲陽兩地,不僅是官府遭受到了致命的打擊,黃巾軍更是將世家大族幾近夷族,家產充作軍資。
卻說黃巾將令下至黃巾各處,幾十個大小頭目便開始引領黃巾兵對於各地開始了襲擊,先是河北黃巾軍擒下了安平王劉續、甘陵王劉忠,後又於廣陽(郡治薊縣,今北京市西南)攻殺幽州刺史郭勳和太守劉衛。
張曼成率南陽(郡治宛,今河南南陽市)黃巾軍斬殺太守褚貢,圍攻宛城。
波才縱橫司州一地,兵指潁川,彭脫在汝南(郡治平輿,今河南平輿北)率領黃巾軍敗太守趙謙於召陵(今河南漯河市東北)。
一時間,大漢朝冀州、司州、幽州南部、青州、徐州、兗州、豫州北部等廣大的土地之上,黃巾軍將朝廷的軍隊打得節節敗退,聲勢一時風頭無兩。
各地的捷報不斷傳到廣宗,張角見了更是意氣風發,隨着黃巾起義時間的走過,各地先期準備的各種物資漸漸消耗一空,而黃巾兵不事生產,於是乎,各州郡的百姓遭秧了,強搶糧食、女人,甚至是壯丁。黃巾過處,一片焦土。
至此,黃巾勢力,張角由廣宗向西,波才、彭脫向潁川一帶進發,張曼成由南陽向北,於三處正式形成對於洛陽的包圍,張角於初期定下的策略基本完成。
卻說各地對於黃巾起義的徵繳失利的情況不斷彙集京師,張讓、趙忠等人再也壓制不住,靈帝聽了各地報來的失利戰報,大驚失色。
京師,朝堂上,靈帝坐在龍座上面,不斷地打着哈欠,臉色蒼白如雪。看着朝堂下跪着的一地的王公大臣,靈帝一臉厭煩,揮揮手說道:“衆卿有何策,可平次黃巾賊?”
衆人我看你,你看我,誰也沒有上前,黃巾勢大,早已將衆人心中的信心擊垮,平日裡衆人勾心鬥角,哪裡有心思放在平亂上面?
靈帝見沒有人出來回答,正要發怒,卻見到大將軍何進踏步而出:“啓稟陛下,如今朝廷軍隊太少,已不足往各地派兵支援,是以還望陛下速速下詔,另各地州郡自行募兵,平定黃巾賊。”
衆大臣見大將軍出面提議,紛紛附和贊同:“陛下,大將軍所言甚是,陛下聖明,還請陛下降下旨意!”
靈帝見有人拿了主意,也不思考,直接回道:“好了!好了!朕命令,着各地自行募兵,速平次亂。”
司徒袁隗上前跪拜:“陛下,各地黃巾已有應對之策,只是如今張角那賊人分三路大軍,望我京師而來,還請陛下下旨,派遣大將前去抵禦。”
靈帝見袁隗【wei】跪地,渾身顫顫巍巍,心中有些憐憫,便開口道:“老司徒快快起來,嗯……此事既然老司徒提出,相必心中有了人選,不知老司徒所選爲何人?”
袁隗從地上起身,神態從容的說道:“回陛下,老臣以爲,平此亂者,非盧植、皇甫嵩兩位將軍不可!”
此時,大將軍何進也上前說道:“陛下,司徒大人所言甚是,然則黃巾賊兵分三路,是以臣舉薦諫議大夫朱儁,此人甚有大才,當可爲陛下分憂。”
“好!好!好!”靈帝起身大聲呼喝:“有諸位大臣爲朕分憂,黃巾何愁不平!來人啊!擬製!”
早有卷寫聖旨之人跪坐於桌案前,提筆凝神,等候靈帝下旨。
“遷尚書盧植任北中郎將,遷北地太守皇甫嵩任左中郎將,遷諫議大夫朱儁爲右中郎將,着三人各領大軍三萬,分赴廣宗、潁川、南陽三地,進繳黃巾。”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臺下衆臣放聲高呼。
靈帝見了,心中豪氣頓生,只覺得揮手指點江山,意氣風發。“既然無事,就散了吧,退朝!”遂不在理臺下臣子,自顧地走了,自回宮苑中尋女狂歡去了。
散了早朝,衆大臣紛紛聚集在何進與袁隗身邊,一通的馬屁拍了起來,何進頓時得意洋洋,似是打了勝仗一般,只覺得面上有光。袁隗仍舊一臉從容,看不出有什麼激動,反而開口稱讚何進,一時間宮廷之中和睦融融。
“哼……”
旁邊一聲哼聲傳來,衆人看去,之間張讓、趙忠等幾人,立於旁邊,怒目而視。
大臣們頓時覺得如同吃了蒼蠅般,再不如先前,言談見笑,膽大者紛紛哼了一聲,各自散去了,膽小者也不多說,也是拱手離去。一時間,朝堂上頓時空了下來。
“張公,他們也太囂張了,一點也沒有把咱們放在眼中啊!”幾人中一中年人開口說道,聲音尖銳,刺耳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