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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僞神的感覺嗎?本源之力……動如雷霆,猛若烈火。/
但見一道雷光閃過半空,緊接着,就是一頓眼花繚亂的亂影,在場的僞神級以下,根本看不清路遠的動作,更不知道烈情殤現在是個什麼感覺,但光是看這個架勢,每個人都覺得自己的肋骨隱隱作痛。
“嘭——”
又是一次“無影拳”,加註了雷霆本源,出拳就好比光閃,雖說光速着實誇張了一點,但肉眼跟不上是肯定的,如果硬要做個對比,那恐怕可以和青芒的速度相提並論。
想想看,可以在一瞬間製造六個如同真人般幻影的速度而不讓人從視覺上出現違和感……
“這一拳,不是我想打的,而是替你兒子打的,有你這樣的爹,我爲他感到惋惜。”
路遠收拳,眼中帶着漠然。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繼七彩祥光之後,在場的衆位天界勢力的代表人們再一次集合了一個表情包。
或許是這一幕發生的太快,那些和烈情殤關係比較好的人都還沒來得及阻止,整個鞭撻過程就已然收尾。
“我不殺你,你這樣的人不值得我殺。”
路遠搖了搖頭,站在半空,背影頗有些蕭瑟,他想起了自己前後兩世的父親,哎,想想都是淚。
但是這個動作落在其他人眼裡卻是無形裝逼的舉動。
俗話說的好,無形裝逼,最爲致命。
烈情殤剛纔被路遠突然暴起一頓揍。整個人都被抽蒙了,但是現在冷靜下來之後。在感受到四周一道道如刀鋒般銳利的目光後,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有路遠的拳,但更多的是他們眼中的笑。
嘲笑。
堂堂一代烈焰深淵的領主,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不說,還被一個剛剛登神,還是靠着沖天塔才能登神,並且才收了兩道本源的凡間小子給虐了個結結實實。
這能忍?叔叔能忍,嫂子也不能忍吧!
“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烈情殤已經不打算給路遠任何喘息的機會,此刻的他怒髮衝冠。氣衝斗牛,噴一口氣可以把乾柴給點嘍。
他甚至忽略了剛纔路遠出手時的速度,在他的眼裡,路遠就是一個剛剛登神的小輩,一個凡間爬上來的菜雞,自己半步神級的實力,要殺他還不是易如反掌?
“神御業火!”
一聲爆喝,烈情殤出招。
身爲烈焰深淵的領主,他的本源自然包括了火本源。而他的招式也是以火焰爲主。
業火,又名紅蓮業火,出自《楞嚴經》卷八:“阿難,是等皆以業火乾枯。酬其宿債,傍爲畜生。”
這是上天懲罰作惡多端之人的劫焰,業火纏身。將受盡火之道的極致摧殘,最終在對自己一生罪惡的反思中進入輪迴。來世還得當一輪畜生才能洗清罪孽,而若是一直執迷不悟。將會無止盡的經受業火的折磨。
這本來也是天道火劫的一部分,只不過此劫多用來對付惡人,路遠這前後兩輩子要說幹了什麼壞事,大概上輩子五歲的時候踢球砸碎了鄰居的玻璃算一件吧……
當然,烈情殤的業火肯定和天道的不是一個概念,首先,強度上必然有着巨大差距,其次,烈情殤的業火是攻擊手段,而不是懲罰,不純在避免的情況。
烈情殤可是絲毫沒有留手,身爲烈焰深淵的領主,他也是有一套功底的,雖然跟那些大勢力的聖主級人物比起來還差得遠,但是這業火一出,普通的神級高手也要忌憚兩分。
業火飛來,將路遠完全籠罩。
“不躲?”
“業火你怎麼躲?此火,只有靠實力硬扛!”
“我知道,但是你第一次見到這一招,你會選擇在原地捱打嗎?”
“這……”
邊上的人窸窸窣窣,充滿了疑惑,而大部分人則是認爲路遠八成死定了。
氣氛就這麼凝固了三秒鐘。
“愚蠢啊愚蠢。”
天靈山巔的男子搖了搖頭,腳下緩步一邁,踩着虛空就走了出去。
登神之後便可感受天地本源,即使你沒有將本源收入體內,依舊可以加以利用,這也是神級高手真正強的地方。而大氣,是所有本源中最容易接觸,也是最親和的一種。
踏碎虛空,就是登神強者的專屬權力,利用大氣本源,御空而行,再也不用藉助旁物。
“我說過,我不想殺你。”
在那口道“愚蠢”的男子踏步走出之時,路遠的聲音從業火中傳來,然後,隨聲而現的,則是路遠的身影。
手一招,所有業火蕩然無存,其消失速度甚至比出現速度還要快上一分。
而路遠……
毫髮無傷!
“嘶——”
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能在烈情殤的業火底下毫髮無損,這樣的人,在天界不是沒有,而且並不算少,但是在場的衆人中,可沒有一個有這把握。
他們或許也有一些打得過烈情殤,但是要做到無傷吊打,這完全就是白日做夢。
“這真是不世出的妖孽!”
“剛纔,那五道本源真的是天道的失誤嗎?”
經人一提醒,圍觀的這些天界勢力代表人才猛然間想起,這傢伙剛纔貌似是被祥雲降下了七彩瑞光的人!
現在,大家都有些懷疑,究竟是天道的失誤,還是自己的猜測錯誤?
不論是哪一種,路遠已經展現了他的力量,而這力量,是天界各大勢力都需要的。
“你給我死死死!”
然而,被人掀了面子的烈情殤卻是不依不饒。
沒辦法,長久以來建立的身份地位,居然在今天,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無情的摧毀。
“在你說起死去的兒子時,你的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悲傷甚至眷戀,你根本沒有把他當兒子看吧……”
路遠還是那個漠然的眼神,他並沒有告訴烈情殤,烈焰聖子是自己殺的,因爲,這已經不重要了。
“你懂什麼?你當過領主嗎?你做過父親嗎?你知道什麼是我的心血嗎?”
烈情殤咆哮。
“我不知道什麼是你的心血,但我知道,一個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看重的人,還能看重誰呢?勢力?勢力難道不是由人建立起來的嗎?沒有了人心,徒有一個空殼,有用嗎?”
路遠搖頭,得人心者得天下,這麼簡單的道理,爲什麼不懂呢?
“你胡說八道!”
烈情殤激突而進,已然完全魔怔。
“他說過,他不想殺你,但是……”
天靈山巔的男子身影如一道水紋般緩緩浮現,架立在路遠和烈情殤之間,而他的手,已經穿過了烈情殤的胸膛。
“我沒說過。”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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