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此戰已經沒有勝的緣由,馬上傳我軍令,咱們星夜退兵!”韓馥渾身顫抖,恍若看到來日戰場上,自己這一方血肉成河,被那巨型投石器砸的士兵全失的場面。
身旁的謀士趕忙朝着下面行去,然忽悠一起穿過前方中軍的火海,來到寨門前,看着韓馥大聲喊道:“韓馥,太師之令便是要你拿下常山城,一統冀州之地,你且不可退兵!”
“哇丫丫!王將軍,你也看到了,楚河軍中有如此利器,我軍不敵啊!”韓馥滿身驚慌的說着。
那王姓的將軍卻是冷哼一聲,看着韓馥高傲的說道:“韓馥,你以爲他們還能夠在發第二次麼?如此巨大的投擲之物,需要多少人力才能夠做到你想過沒有,是一百人還是二百人?他們投擲這一次,使用之人是否還有力量未可說也,然那機器定然無法連續發射第二次了!”
韓馥一聽頓時安靜了下來,一面擦着額頭的汗水,一面抱手問道:“那依王將軍之意?”
“此刻馬上攻城!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也給他們一個禮物!”王姓將軍看着韓馥再次說道。
韓馥思量了片刻,看了眼身後遲疑的諸位謀士的將領,不禁狠心說道:“傳令大軍,半柱香後,四面攻城,時間一個時辰!”
“諾!”傳令兵領命之後,趕忙分作幾處,朝着其他的幾面營地報信去了。
……
另外一邊,自新楚寨常山中走出了一支隊伍,隊伍之中的最前面是十幾個商人打扮的男子,他們拉着一輛滿是木頭的車輛,身後跟着約五百人的女子隊伍。
這些人便是有孫琳三人帶領的女軍,她們此番便是要連夜趕到冀州城,趁早進入冀州城,好完成她們的大業。
隊伍行走的很快,不消半夜便來到了西城五里外的城門前,孫琳看着前方七殺營的士兵,低聲吩咐道:“爾等先行,按照計劃在城中酒樓等我們!”
“諾!”七殺營的士兵都是趙九精心訓練出來的殺手,一個個身手矯健,平日訓練趙九也是完全依照了楚河的方法,時不時的派他們出去執行特殊任務,潛入每一個城中收集情報,刺殺惡徒之類經常有之。
故而此番跟着孫琳前來,一是爲了帶路,二是爲了給衆女將兵器偷偷的運送過去。
待七殺營的士兵走後,孫琳看着身後的女兵說道:“爾等乃是我們的希望,此番我等便要爲女人揚名,讓這天下的男人看看,誰說女子不如男!我來問你們,你們怕不怕?”
“不怕!”衆女兵低聲說着。
孫琳微微點頭,看着衆人說道:“按照計劃,於四門相繼進入,正午用飯的時候,於酒樓相聚!”
她們所說的酒樓並非是普通的酒樓,而是謝封在冀州城新建設的酒樓,內中表面倚靠酒樓賺錢,實際上卻是謝封通過酒樓,聯繫冀州名貴,收集各地情報的場所。
衆女兵紛紛散去,孫琳三人仰頭看着漸漸泛白的天空,深深吸了口氣後,騎着馬朝着冀州城的方向行去。
半路上,三女將馬匹變賣之後,便僱傭了一輛馬車入城。
冀州城的大軍雖然都被抽調離開,然韓馥卻是留了兩千人守衛,此刻的盤查比以往更加的嚴格了起來,守衛主要查看行動詭異的男子,一看車上是女人,便放了孫琳三人通過。
三人心頭大爲歡喜,沒想到如此輕鬆便進入了冀州城內。
冀州城比常山城要大,建築極爲奢華,周圍的店鋪中變賣着各類商品,道路上的行人已經是川流不息。
作爲冀州的主城,這裡交通發達,人口混雜,雖多有好處,然三女也看出了此城此刻的弊端。
韓馥將人都帶走,導致城內守軍稀少,故而城中也變得頗爲混亂了起來,巡守的士兵僅有三三兩兩無聊的行走在道路上,其他的人都分散到了四處城牆上面。
“姐姐!冀州城,可得也!然咱們卻是無法守住!”紅梅待進入酒樓之後,來到了後面的房間裡面,對着孫琳和貂蟬兩人說道。
貂蟬微微點頭,將頭上的輕紗摘掉,輕聲說道:“我們不守此城,只要抄了韓馥的家底,佔西門,揚我夫君旗幟,那此城的守軍必然潰退,我們便運送錢財兵甲回去,便可!”
“貂蟬妹妹所言及是,我們此番爲的便是逼迫韓馥退兵,只要韓馥聽到我們佔了冀州,定然會折返回來,我們只需在夫君發動攻擊的時候,給韓馥軍腹部一刀便可!”孫琳輕聲說着。
不多久之後,女軍相繼來到酒樓,衆人相會之後,取了各自的兵器,在房間裡面吃飯之後,便閉目休息,等待晚上來臨,夜襲冀州城衛軍的大營,而後取了馬匹在去韓馥家中掃蕩。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三女卻是沒有一點睡覺的心思,她們不知道常山郡此刻如何,只希望時間過的快一點,如此才能夠讓她們儘快的完成任務,解了常山城的危難。
夜幕籠罩蒼穹,酒樓後門吱呀打開,五百女兵在孫琳三女的帶領下,悄然朝着冀州城的城衛軍大營之中行去。
而同時間,七殺營的殺手也都到達了制定的目標,正準備將孫琳制定的目標一一刺殺。
今夜,冀州城註定將是一個熱鬧的夜晚。
“什麼人?止步!”守衛軍營的士兵忽然看到有人走來,不禁大聲喝到,身後一隊士兵猛然一驚趕忙抽出了兵器,朝着黑暗中望去。
紅梅扭動着玲瓏身軀走出,身後跟着十幾個穿着寬大長袍的女兵,笑呵呵的說道:“軍爺,不必緊張,俺們乃是春月樓的人,樓中有一狂徒正在生事,特來請軍爺前去一看!”
“春月樓?城中有這一樓麼?”那士兵不禁扭頭對着身後的同伴問道。
那些士兵常年軍中,也纔剛剛駐守冀州城,由於近幾日韓馥抓的緊,他們也沒有時間出去花心,此刻看到那些貌美的女子送上門來,哪有不開心的道理。
“原來是春月樓啊,請諸位姑娘到我營中安坐,我這便命人前往幫你們!”一士兵統領笑嘻嘻的說着。
身前的那守門士兵卻是抱手說道:“大人,此事恐怕不妥,還請……”
“放肆!到底你是統領,還是我是統領啊?”那統領皺眉看着那阻攔的士兵低聲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