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寨內中的街道佈局,還有各種公共設施,乃是楚河仿照現代而來,一切以便民、利民爲主,展現的建築風格也是迥異不同,按照四象方位劃分四個區域,每一片區域的房屋建築均是展現了不同區域的風格。
內中佈局也都是尋了風水先生特別看過之後,方纔設計建造。
且城門處略高於內中,故而站在城門口處,可以看到小部分城中模樣,然便是這小部分模樣,卻給人以自然天成之韻味,內中更是有着一股常人說不出的感覺。
陳宮此刻便是心頭浮蕩,宛若是洶涌的洪水一般,被眼前的一切都震撼,這一切遠超他心中所想。
“主公,此地設計之人是誰?沒想到這天下竟有如此神人在世!”陳宮只覺一切太過神奇,不禁抱手對着楚河問道。
楚河被問的臉色微微泛紅,卻是並未回答,身後的趙九等人早就知道了陳宮身份,笑着說道:“先生!此處設計乃是主公構想,馬均大師製圖!” “啊!”陳宮不由失聲喊道,周圍的人卻是微微一笑,當初衆人也和陳宮一般的表情,故而這算是見慣不怪了。
此時的常山楚寨已經完工九成的設施,由於冬日來臨,此刻楚寨早就停工,這內中的居民便是楚寨的建設者和工匠們。
這也是這些工匠爲何願意來此建造的原因之一。
不多時,衆人跟着楚河來到了楚府之中,衆人並未去聚義廳商議軍事,而是前往了戰略會議室去商談。
這一個戰略會議室中,佈置有完好的冀州版圖的模型,都是有泥塑工人,通過特殊的加工,將冀州地圖構建在了一塊巨大的沙盤之上,將冀州的每一處地方都詳細的顯現在其中。
且沙盤上面還有許多的細小針眼,這些是爲了佈置道具所用。
楚河看着眼前的沙盤,自旁邊抽屜裡面,拿出了製作好的青色旗幟,插在在冀州四處,常山郡城、石邑、冀州和楚寨,又將一面黃色的旗幟插在了常山城外和楚寨外面。
“這便是我知道的情況,常山被太平道信徒圍困,出不得兵,進不去人!我楚寨卻被太平道的黃巾軍攻擊!若是非得說是我楚河自黃河岸邊破了張燕法事,才使得衆信徒圍攻常山,還能夠勉強說的過去,然這新楚寨乃是秘密之地,就算是太平道,也唯有幾個高層知曉,誰能夠幫我解析一下,敵人爲何要攻楚寨?”楚河拿起一根長棍,指着楚寨的位置,看着周圍衆人問道。
陳宮坐在那裡並未說話,並非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此刻還不清楚常山這一帶的詳細事情,即便是分析也分析不到實處。
張飛關羽趙九等武將自是皺着眉頭思考,顯然他們並不能回答楚河的問題。
在楚河身旁坐着的孫琳卻是起身說道:“太平道信徒圍攻常山的藉口過於牽強,這不過是張燕的一個託詞罷了!他們真正的目的並非是常山城,而是新楚寨!這裡有他們急切想要的東西,和想要除掉的人!可爲,你來像主公說一下,你那日到底看到了什麼!”
說罷,呂可爲趕忙起身,抱手對着周圍衆人行了一禮,而後朗聲說道:“那日張寶奪了冀州城,我於午夜前來到州牧府,隱藏在房頂之上,看到張寶……”
聽着呂可爲的講述,周圍的衆人不禁皺起了眉頭,臉色漸漸的變得蒼白起來,眼中帶着一抹疑惑的光芒。
“其手段極爲殘忍,且那鼎擁有收斂怨氣煞氣之功效,能夠控制人心,這也是爲什麼冀州十大富豪被張寶帶走的原因,且那鼎中怨念,可以幫助張角衝破漢家江山鎖龍柱中的龍氣,顯然張角的太平道是要破壞漢室江山,自己造反做皇帝!……我呂可爲,願以縱橫家傳人的身份起誓,今日所言句句屬實,若有一句虛假之言,定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呂可爲看着衆人聲色聚會的講述道。
衆人聽後不由吸了一口冷氣,饒是楚河看慣了鬼怪神奇的故事,也覺得呂可爲所見太過匪夷所思,然這天地之間無奇不有,此等事情呂可爲既然肯捨棄名義來起誓,便是定然假不了。
“如此說來,太平道真正的目的便是要奪走我手中的祖傳之物,且還要帶走可爲!於是他們便找了這麼一個藉口,以信徒圍常山城,來迷惑天下,真實的目的卻是在暗中進攻楚寨!”楚河心中一片明瞭,看着前方的沙盤說道。
呂可爲點了點頭,自身旁拿起了一根教棍指向了常山範圍,沉聲說道:“根據我七殺營近日得到的線索,我常山範圍的山林裡面,隱藏了至少一萬太平道的黃巾軍,且他們分做兩處,一爲前,一爲後!具體位置大約在這兩個地方!”
看着呂可爲點出的那兩個地方,楚河眉頭微微皺起,這兩處地方均是距離楚寨最近的山谷,內中有暗道,可以直接通往常山外面,除了楚寨之前的原駐居民外,幾乎沒有人知道。
“公臺可有什麼見解?”楚河扭頭看向了陳宮,此地的情報已經在清晰不過,沙盤地圖比綢緞毛皮的繪畫地圖要形象許多,故而也不用楚河過多講述,想必此刻陳宮聽了這麼多情報,對此刻形勢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陳宮趕忙起身,心頭不由一動,暗道原來楚河問這些,都是爲了讓自己清楚常山情況,趕忙抱手說道:“主公,這兩處黃巾軍極好對付,然這十萬信徒卻是難上加難,除非太平道高層能親到勸服,或者是主公給他們一個交代,然這最後一步乃是下下之選!主公名望至今日得來不易,不可輕易廢去……除非主公以雷霆之勢,給他們叩以造反之名,在出兵鎮壓,此危可解!”
聽着陳宮的話,楚河微微點頭,面對太平道如此混蛋的做法,對於這些熟讀聖賢之書,專研經文軍法的謀士來說,卻是較爲難做,因爲他們沒有在下層呆過,無法感受這些人心中所想,也便不能施展有效的方法將這些百姓退去。
“公臺所言雖有效,然有違人道!我心中已有對付方法,只待我進城之後,便可將這些信徒退去!”楚河隱隱相處了一個辦法,不由心中生出了一股期待和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