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追風!走吧!”
楚河一扯繮繩,胯下追風竟四蹄一蹬,朝着前方人羣之中衝去。
霸氣無匹的氣勢,讓追風那猶豫的心瞬間懾服,在楚河一動之下,便明白主人想要什麼,踏蹄而動,瞬息擦着馬超的身影,直撲入了前方。
噗哧!
楚河手中龍帝劍光芒四射,不斷揮砍,驅散了阻擋人羣,直接朝着前方那破開的營地裂口出行去。
身後馬超先是一驚,後是一震,這才悠悠轉醒,帶着一抹羞辱的看着前方楚河的背影,高聲喝到:“拿弓來!”
旁邊士兵匆忙上前,將一柄鐵弓遞給了他,馬超搭箭射擊連成一氣,絲毫不見有任何的猶豫
砰!
楚河飛臨營地邊緣,卻是驟然回首,耳邊風聲微動,手腕一轉竟將即將到達面門的箭矢,一劍劈砍成了兩半。
“馬超!帶着大軍來投靠我吧!”
說罷,楚河不退反進,驚得那些奔跑的士兵四處躲藏,生怕一個小心,便被追風前蹄踢中,身死畜生之手。
嗖!嗖!嗖!
在追風的速度之下,楚河信心大振,自馬超的步兵軍陣之中,快速奔馳,臨近馬超身前的時候,快速的舞動手中寶劍。
砰!
楚河和馬超兩人想錯,楚河竟膽大之際,自追風的馬背上站立起來,一腳將被劍花迷了眼睛的馬超踢落下馬。
太快了!快到了極致!
楚河便恍若是一道電光之中,百米的距離竟不到數息便一瞬而過。
“哈哈!本王,常山等你!”
楚河爽朗霸氣的笑聲在整個營地裡面飄蕩,倒地的馬超緩緩自地上站起,身上吊着甲片的皮帶,竟無法支撐甲片的重量,掉落下來。
金盔馬超不禁低頭看去,卻見自己戰甲掉落,胸前的衣服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黑夜的寒風不斷的灌入其中,令他那一張蒼白的臉,更是的羞愧難當。
好快的速度,還快的劍!好強大的身體!
馬超只覺頭暈目脹,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楚河背影,還有營帳外的一陣陣馬蹄聲,閉目朝着身後躺了下去。
“不好!將軍!將軍!快叫軍醫!”一個親衛統領大聲的喊着,周圍的士兵亂作了一團。
“你,你!速速騎着馬,去將周圍遊弋的騎兵叫來,咱們輸人不輸陣,今夜之事,奇恥大辱!我西涼男兒定然要奪回這面子!”待將馬超運入營帳之中,那侍衛統領皺眉點了兩個兄弟,冷聲說着。
騎馬轉身,抽劍劈裂箭矢!這是什麼樣的速度,他們不知道,然而他們卻清晰的知道,自己絕對完成不了。
這是一個絕世勁敵,留着只會禍害千年,只得以優勢兵力,將楚河剷除,方纔能夠重振軍心。
黑夜之中,楚河心情大好,在趙雲的護持下,收攏了戰隊,迎接上了呂可爲,衆人不到四百人,在次掉轉方向,朝着北方行去。
此行一路北上,便可進入河套平原,到了那裡纔算是真正的安全。
到時候他們北上,可入上郡固守,也可以東渡黃河進入幷州之地,即便是董卓也不敢輕易派兵北上。
“這營中將領有子龍之能!是一代名將!可惜,竟投靠了董卓!”楚河大爲不爽的說道。
旁邊趙雲不由一動,看着楚河問道:“主公,你說的可是西涼馬超?”
“哦?子龍竟識得馬超?”楚河問道。
“西涼鐵騎縱橫西域匈奴之地,威懾邊關不讓蠻族進入分毫,這其中最大功勞便是這西涼鐵騎之威名,其中最爲驍勇,善戰的便是馬超!可惜,聽說他也是使槍的,真想和他比上一比!”趙雲握緊了手中的鐵槍,帶着一抹遺憾的說道。
這是英雄重英雄,名將愛猛將!
誰不想找一個對手,痛快的酣戰一場,來驗證自己的武學!
“子龍,你的七閃槍法,可完全融入了槍法之中?”楚河哈哈一笑,縱馬一馳高聲問道。
趙雲一聽來了精神,笑着說道:“自然!”
“此刻的馬超還敵不過你,但力量卻和你平分秋色!若是他能夠投誠於我,今後的槍法,定然也不下於你,所以你想要始終領先,便要一直努力下去!”楚河已經來到了衆人身前極遠的地方,但聲音卻始終環繞在他們的耳邊。
趙雲聽後心頭一動,趕忙看着前方楚河的背影說道:“多謝主公指點!”
不多時,楚河在前面繞了一圈,回到了隊伍之中,看着衆人說道:“此番我們是奪馬,呂可爲你身上可還帶着地圖,給我尋一處草料充足的敵軍據點,本王要去奪一些物質和草料!”
“諾!”一聽又要去突襲敵軍營地,呂可爲高興的自揹包中拿出了地圖,在火把的照耀之下,選中了一個地方,縱馬上前,來到楚河身旁輕輕指下。
這個時候,在馬超的營地外,一隊隊的騎兵飛馳而來。
嘶嘶的馬鳴不斷的響起,驚得內中的士兵是又驚又喜。
“我兒可好一些!”一個粗獷的聲音,在營帳外面響起,驚得躺在牀榻上馬超趕忙坐起。
“父親,您怎麼來了?”馬超眼中帶着一抹欣喜,看着前面走入進來的中年大漢,抱手說道。
馬騰看了眼馬超,趕忙上前摸着馬超的經脈聽了一會兒,這才嘆了口氣說道:“我兒,這場失敗對於你來說,只好無壞!只要你能夠從這場陰霾中走出,今後定然能夠超越祖輩,成爲這世間一等一的猛將!”
“父親,還請讓我領兵在戰那常山王楚河!”馬超臉色微微有了些血色,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安慰,而非是斥責。
馬騰倒是一個好父親!
看着兒子的樣子,馬騰心中不忍,嘆了口氣說道:“此番由爲父親自帶兵去圍剿他!你跟在軍陣中便可,等我抓到了他,由你來執行斬首,以破除心中的障礙!”
“父親,這楚河到底什麼能耐?竟敢數百人偷我千軍之營!”馬超久居西涼,對於中原的事情雖然知道一些,然許多的事情並不知道,故而這纔看着父親問道。
馬騰長嘆一氣,身爲西涼太守,年前自那一場京城擂臺戰後,便如旋風般崛起的常山王楚河,他又是如何不知道。
“那我就給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