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已經將九個玉盒整理完畢,其中尚有三個玉盒完好,雖然他已經望卻內中是什麼丹,卻知道這丹藥極爲珍貴,乃是救命的丹藥。
而剩下的四顆丹藥,其中有一顆被水泡過之後,雖然縮小了一半,卻上面包裹着一層的雷紋,看起來頗爲奇異。
其餘的三顆,都是和呂可爲趙雲吃的一般無二。
看着下面站着的荀彧、馬超和霍英達,將這三顆丹藥擺放在桌子上面,笑着說道:“你們吃了吧!”
三人不禁對視一眼,荀彧上前一步,拿了其中一顆丹藥,直接吞入了嘴巴里面。
而後馬超和霍英達同時上前,在來到楚河面前的時候,雙雙抱手,這纔拿起丹藥,朝着嘴中送去。
這個時候,荀彧的藥效已經發作,他只覺得自己體內有這一股熱力,且似乎自己可以一拳將牆轟破一般。
“主公這是?”
荀彧震驚的看着楚河問道。
楚河哈哈一笑,等馬超和霍英達兩人有了反映之後,這才說道:“此乃不可多得的神丹,我也僅有這幾顆!你們吃了以後,對於自身的力量會有極大的增長,你們現在去追子龍和可爲吧!組一個隊,圍繞着中山城開始跑步,什麼時候覺得身體不燥熱了,在停下來!”
“諾!”
心頭大喜的三人,趕忙朝着外面行去。
楚河長嘆一氣,之所以沒有給許攸、李傕他們,乃是因爲他們這些人都已經吞噬過了添加了大聖玉符粉末的築基丹,他也不知道和這些神丹有沒有衝突。
這才喊了荀彧他們三人過來。
整個城中的手下,也只有三人沒有服用過其他的藥物。
這些丹藥正在緩慢散發着藥性,如是送到遠處的將領那裡,恐怕藥還沒有送到,便已經消失了。
這可是一大損失!
既然遠水解不了近渴,他也只能夠用在最需要它的人手中。
拿着手中的雷紋丹藥,看着正在散發出去的藥力,楚河不由嘆了口氣,張開嘴巴,送入了自己的體內。
頓時之間,一股渾厚的氣力自他的體內生成。
他知道,這並非是什麼神力,而是和他的內力相同的力量,在進入體內之後,便帶動着他的內力,不斷的開拓着自己的經脈,滋補者自己的血脈。
火熱的身體,躁動的情緒,讓楚河渾身熱到了極點。
在將其他三個完整玉盒隨意放在一旁的之後,楚河身體一動,來到了外面的校場之上。
這裡孫策和許褚正在練拳,兩人一絲不苟的演練着太極拳,眼中帶着一抹的興奮。
楚河哈哈一笑,卻是停在了場中,緩慢的運轉起了太極拳。
他的拳法已經破的奧義,行動之間,帶着一股股的太極風範,旁邊的兩人心頭正有一些問題,但看了楚河的拳法之後,便迎刃而解。
都是武道中人,內中道理也都明白,只要在看一遍帶着神韻的拳法,自然也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楚河每一次運轉,都覺得自己的氣力增長了一分。
且在太極拳的帶動下,他驚訝發現,這藥力吸收的效果要比簡單的跑步吸收的多的多,而且他的毛孔之中,還在不斷的排擠着身體的雜質。
遠遠的看去,恍若楚河也服用了築基丹一般。
很快,楚河便讓士兵騎馬去追趙雲他們,將他們拉到了校場上面。
第二天雞鳴剛剛開始,出來訓練的士兵,便看到了楚河帶着一干武將正在練拳,一個個興奮的看着前方。
太極拳所有的士兵都學過,這已經是他們的必修課業。
於是,巨大的校場上面,數萬士兵,同時演練太極拳,此等壯觀精緻,在常山城出現過一次,後來常山城整個城的人幾乎都會太極拳。
此刻又一次出現在了中山城的校場之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士兵們的早課已經結束,吃過早飯,便開始了各自的任務。
只是楚河衆人依舊沒有一絲的停留,卻是仍在不停的演練。
而後又有孫權等孩子和甘寧等人也一併學習了起來,荀彧演練了一番,覺得若是這般的耗着,恐怕耽誤了許多的軍事,便回到自己的營帳中,一邊打着太極拳,一邊進行着軍務。
正待午飯過後,楚河衆人仍在校場不知疲倦的演練的時候,一個士兵匆忙自遠處騎馬而來,看到校場上的楚河之後,匆忙翻身下來,跪地說道:“主公,東門城頭!有一悍婦,連敗我軍將領,正叫囂着要和主公決鬥!”
“嗯?我去看看!”
楚河身體驟然一聽,好不停留的快步朝着前方跑步而去。
他這一跑登時帶起了一股旋風,速度竟然絲毫一點不必馬力慢。
身後的衆人,卻是心頭一驚,這可是一次絕好的觀戰機會,衆人哪裡肯錯過,便紛紛朝着東城方向行去。
此刻,城門之下,已經聚集了許多的行人,看着城頭上,正和衆士兵對峙的那一個負劍少女,不住的議論着什麼。
楚河遠遠的便看到了那一個女子,卻是微微一笑,身體一動,竟直接跳上牆壁,沿着城牆殺的房屋,直接攀上城牆,來到了女子的身旁。
衆士兵心神一動,正要攻擊,卻見是楚河來到了城頭,趕忙跪地高聲呼喊:“拜見主公!”
“免禮!爾等且退下,好生的在旁看着吧!”
楚河輕聲說着,看着前面的女人,卻是不記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他。
“你是楚河?”女人似乎也不知道楚河的樣子,皺眉看着忽然出現在這裡的楚河,卻是輕聲問道。
楚河微微點頭,負手而立,上下打量着這個女人,輕聲說道:“姑娘貴姓?”
但見這個女人長的頗爲標誌,身材凹凸有致,穿着一身的劍服,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劍客,不過劍客的劍從來都不是背在背上,要麼是掛在腰間,要麼是那在手中。
她這個樣子,倒像是一個死士,又或者說是一個軍中之人。
“免貴姓漢,名賦!”女人同樣也打量着楚河,卻是抱手說道。
“悍婦?不會吧……”楚河不禁失聲喊道,卻是沒有想到,竟真的有人叫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