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快馬飛馳,卻是和夏侯悙典韋行去的方向相反。
不過兩人仍舊是不敢停留,在進入了青州腹地之後,在折轉向了兗州,一路朝着許昌前進,一路上各個城池卻是已經收到了他們的警告,卻是紛紛建立起了防禦和境界。
更有許多的探馬,在整個曹操的管轄勢利之中快馬飛馳,一邊尋找着楚河他們的蹤影,也在一邊調集着軍隊,欲要將楚河剿滅。
楚河過了石橋,在樂安北方的沙灘上面,騎馬縱橫,行走在一片片的原始叢林之中,在途中經過的漁村更是多不勝數。
不過,他們並未去騷擾,而是要直接前往蓬萊。
“停!”
便在他們進入臨淄範圍的時候,卻是碰到了一些巡邏的士兵,在一聲令下大軍悄無聲息的停留在了一片叢林的後面。
前方的一個必經之路上,有一道關卡上面燈火通明,正有十幾個人士兵,圍坐在一團篝火盤飲酒聊天
。
在他們的身後有十幾匹戰馬,身前的拒馬卻是將道路徹底的佔據。
“田楷,帶一隊兄弟們去衝了那一個關卡,不過你們的方向轉向南方,我在這裡等你……”
說着,楚河拿出了一張地圖,在上面劃了一個圈後,對着田楷說道。
田楷眼神抖動,笑着說道:“領命!”
當下便有一隊百人的騎兵,跟在田楷的身後悄然離開的大隊,朝着前方飛馳而去。
“誰?”
前方關卡後正飲酒作樂的事情猛然站起,卻是看着黑夜中忽然出現的一隊騎兵高聲的喊道。
“你爺爺!”
田楷高聲喝到,手中的大刀舞動而出,縱馬越過了拒馬,直接朝着那士兵斬了過去。
“快去通知州牧!敵軍前隊出現!”
關卡的統領高聲喝着,卻是趕忙和同伴朝着戰馬跑去,這個時候已經有一人跑到了戰馬跟前。
嗖!
一道箭矢飛馳而過,那士兵直接被射倒下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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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田楷帶着百人便衝過了關卡,在前方的一條彎路上面,直接朝着南方飛馳而去。
楚河看的微微點頭,卻是正要行動的時候,忽的看到前方林中一側的草叢忽然一動,卻是有一個士兵正驚慌的提着褲子自內中走來,驚慌的看着前方逃逸而去的田楷,身體一動,跨上前方的戰馬,朝着遠處飛馳而去。
“不好!”
楚河不由一動,卻是看了眼身後的大軍,遲疑了一番之後,這才命令後隊的士兵,在馬尾上拴上了樹枝。
“走
!”
不多時,楚河帶着大軍自林中衝出,帶着一股的煙塵直接朝着東方的道路上行駛而去。
大約在天亮之前,楚河他們來到了一處崖壁之下,這裡臨近大海,四千多人全部隱藏在了崖壁後面,他們的身後便是洶涌的大海。
嘩啦!
聽着大海的聲音,所有人都在默默的吃着東西。
他們在等待田楷的到來,楚河吃了兩口之後,覺得黯然無味道,卻是思考着如何應對青州士兵的巡查。
既然夜裡逃跑了一人,那麼青州州牧定然會派出探馬去四處尋找田楷,加之他也不確定那士兵是否看清了田楷他們的穿着,故而心中也泛起了一抹的疑惑。
“主公,我回來了!”
田楷帶着人馬自前方行來,他們的身上卻是帶着一抹的血色。
“怎麼?遇到人了?”楚河不由眉頭皺起,卻是輕聲問道。
田楷微微點頭,抱手說道:“青州的往東的關開可是一層接着一層,我們夜裡總共破除了十幾個關卡,殺了不下一百多人!”
“嗯!”
楚河陷入了沉思,青州如此戒備,定然是因爲蓬萊祭仙的緣故,他若要在想隱藏軍隊的蹤跡卻是全無可能。
他要趁着敵人還未發現他意圖的時候快馬進入蓬萊,將那一場會事攪動。
“兵貴神速!兵貴神速!……田楷告訴兄弟們,在休息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後咱們全力衝擊,路上不管遇到什麼關卡,都不要停留!還有讓兄弟們將咱們的旗幟都拋去!將弓弩準備好!”
楚河看着田楷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本想讓田楷去吸引敵軍的注意力,以此來完成他的目的,不過聽田楷說往東來的關卡越來越多,那麼他就算是派出了田楷去執行這一命令,起到的效果也不是很大,他的大軍也依舊會被發現
。
到時候若是真被攔住,兩千人自然沒有四千多人來的鋒銳。
故而他如今兵殺,便要利用速度來取勝!
不多時,楚河和田楷帶着大軍朝着前方行去,身後的士兵們一個個的精神振奮,緊跟在楚河的身後。
山崖下面的地面上,一根根的旗杆被雜亂的扔到了大海之中,在海水的衝擊之下,朝着更遠的地方飄蕩而去。
“衝!衝!衝!”
不多時,楚河他們便在海邊發現了敵軍的關卡,大軍好不停留,帶着一團旋風一般的朝着前方衝擊而去。
噗哧!噗哧!
一個個的敵軍死在了他們的弓箭之下,大軍沒有一絲的停留,也不去管那些逃跑的士兵,而是徑直朝着前方蓬萊之地飛馳而去。
在第二日,也就是九號的凌晨時分,楚河他們終於通過了東萊那一處的關卡,直接朝着蓬萊方向星馳而去。
由於楚河的強橫衝關,使得青州兵馬正在大量的聚集,州牧府中一個個的情報不斷的送來,卻是看的州牧臉色一變。
楚河方向很明顯,他也看出了什麼,響起了荀攸路過時的交代,青州州牧不由緊緊握住了拳頭,低聲喝到:“傳我軍令,集合整個青州之力,朝着蓬萊壓進!”
“諾!”
青州州牧府中一個個的士兵和謀士都是極爲的謹慎。
而在東萊城中,一騎快馬飛馳而來,直接進入了城中來到了城守府中。
這個士兵便是楚河衝關之後,逃亡出來的士兵,他所在的關卡被蠻橫衝關,卻是僅剩下了他一個人。
“報!有一支不明身份的大軍,正在朝着東方前進,似乎十分緊急!”那士兵抱手說道,他也不確信對方是誰,就連敵軍連多少人也沒有看清,只是懷揣着惶恐的跪地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