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一個連環計!”
楚河心中說着,外表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緩慢將信打開,仔細的觀看了起來。
這是一封趙雲親筆書寫的信,心中的內容都是一些普通的話,告訴楚河常山三州一切如常,大軍進展頗爲順利。
其中關羽一路碰到了智慧喪屍,雖然勝了,卻損失了許多人,不過好在士氣並未低落,大軍暫時駐紮在陳倉城外停頓。
而呂布這一路比較順利,已經取下了秦川,正在朝着周圍荒野上掃蕩。
然聯軍一方卻堪憂,大軍自弘農城中遇到了比洛陽更爲厲害的喪屍,此戰損失了六萬餘人,足足用了五日時間,方纔取勝。
此中若非是火器施展出了神威,恐怕入城的大軍定不能活着出來。
如今大軍位於函谷關外駐紮整頓,準備分兵兩路,自潼關和青泥隘口進軍,不過三軍因爲弘農一戰時出現了裂痕,導致司馬懿的軍令有些行不通。
簡單的天下大勢介紹完畢之後,便是一些安慰的話。
信中內容盡數都是要楚河安心,言常山定會付出一切代價將楚河迎回常山等等的話語。
看完信後,楚河微微點頭,心中也是甚爲滿意。
這信前半部分確實出自趙雲心中之意,而後面的定然是戲志才用來疑兵所用。
他們自然知道,在軒轅山中有呂可爲暗中行事,不過卻不能在信中說出來,一他們擔心東方明月並不可靠,二來一旦信件流落出去,會對他們的計劃造成影響。
故而纔在後面用了那些關切和安慰的話來對楚河說,實際上卻是在告訴楚河,呂可爲他們正在努力,雖然沒有進展可仍舊會努力。
“王爺,這信上都說了些什麼?”
東方明月側目,看着略有所思的楚河問道。
楚河一笑,暗道既然你會演戲,本王也便和你演一出,看一看咱們到底誰更加的適合做演員。
他之所以能夠看出東方明月在演戲,一是他發現了東方明月眼神之中的奇異光芒,二是東方明月的舉止有些做作。
這種舉止若是在這個時代,定然會被男人認爲是在撒嬌,可出生在後世的楚河,看慣了各種各樣的影視,對於這些卻是司空見慣。
最爲主要的便是,東方明月用他方纔喝藥的碗來喝水,聯想到東方明月方纔說的藥性,楚河心中隱隱想到了什麼。
“沒有什麼緊要的!就是說了些天下大勢!既然我的臣子來了,我也便安心了!明月,你幫我找紙筆過來,我有話要告訴他們!”
楚河看着東方明月輕聲說着。
東方明月趕忙起身,在房間裡面的一個抽屜裡面拿出了筆墨,爲楚河研好墨後,將紙筆送到了楚河面前。
楚河將信直接給了東方明月,輕聲說道:“你去將信燒掉!”
“嗯!”
東方明月點頭,毫不遲疑的按照楚河的要求去做了。
同時間,楚河開始奮筆疾書,洋洋灑灑不到百字,這才滿意的點頭,將信摺好,放入了信封裡面,讓東方明月去用蠟封住,他且還在沒有乾的蠟泥之上印下了一個手印。
“王爺放心,我回將信送到的!待會兒便有新的丫頭到來,我就不多留了,明晚再見!”
言罷,東方明月將楚河給她的信小心的藏了起來,對着楚河一番曖昧之後,這才離開了小院。
在東方明月離開之後,便有兩個丫鬟走入進來。
這兩個丫鬟生的倒也俊俏,只是身材仍舊是豐滿異常,說話也是畢恭畢敬,言語頗少,行事按部就班,沒有多少靈動。 ωωω Tтká n ¢○
兩人倒是好僕人,卻並非是一個合格的僕人。
看着正着手收拾房間的兩人,楚河微微閉上眼睛,輕聲說道:“我累了,要休息!你們也去休息吧!”
“是!”
兩女將手上的活幹完,這才恭敬的退到了外面。
和佩玉和如花一般,兩女輪班守候在房間外面的窗戶下面,偷偷的聽着內中一切的動靜。
楚河已經習慣,閉上眼睛之後,慢慢運轉師傳功法,封閉丹田氣息,不讓那絲絲溫涼之氣,進入他的丹田。
而後,楚河利用排氣引導之法,開始運功將體內的異樣真氣排除體外。
嘟!~
一聲屁響自被窩裡面響起,沉悶而又帶着一抹臭氣。
“噗!真他媽的臭啊!好幾天不拉粑粑,這屁都帶着一股菜味……”
楚河捏着鼻子,沒想到這一個屁還真臭,趕忙將被窩蓋的更加嚴實起來。
嘟!嘟!嘟!
不多時,楚河的房間裡面,又一次傳遞出了屁響。
這一次卻是一連串的響起,楚河放的都有些不好意思,臉色通紅,極力的想要緩慢排放,可惜這排氣引導之法就要勇猛精進,緩慢不下來。
這一夜,小院裡面的侍女險些笑壞了肚子,屁聲不斷,引得她們無心注意其他。
很快,難熬的一夜過去,楚河體內的異樣真氣也排除乾淨,清晨的雞鳴仿若是鬧鐘一般,讓他無法睡着。
正在他將滿是臭氣的被窩遮掩的時候,院落的大門打開,自外面走來了一個儒生打扮的男子。
這人行動之間頗有狂傲之色,徑直朝着楚河所在的房間裡面走來。
“這位先生,莊主有令,待王爺醒後纔可以進去拜訪!”
門外的侍女臉都笑得有些抽搐,看着走來的儒生快走一步,攔在了門口。
這儒生瞪了一眼侍女,沉聲說道:“吾乃阮籍,此番來是奉了莊主之命前來,我看這清晨的空氣極好,王爺這幾日躺在牀上不曾動彈,我特意來請他去跟我看看山莊的風景!爾等莫要阻攔,快快讓開!”
阮籍狂傲的昂着腦袋,看也不看侍女,一把將兩個侍女推開,伸手便朝着房間的門推去。
吱呀!
房門打開,阮籍還未進入內中,便聞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這味道令人隱隱作嘔。
“不好!這是毒氣,快救王爺!”
阮籍眉頭皺起,眼睛忽然亮起,心頭大駭的同時,快步走入內中,也不看牀上是何人,二話不說,直接扯開了被子,便朝着牀上的人抓取。
砰!
只是,人還沒有被他扛起,阮籍便被楚河被子裡面的味道直接薰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