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探情報的小隊想要潛入山谷,藉助山谷周圍的林地地形,前往距離西涼城更近的地方,卻觀察西涼城外,那鋪天蓋地的喪屍。
不過,當他們剛剛來到林間的時候,便遇到了喪屍的攻擊。
在他們擊潰一輪喪屍攻擊,欲要退走的時候,一隻喪屍不知道什麼時候,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隻喪屍並未攻擊他們,反倒是撕裂了自己的心臟,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竹筒。
小隊的統領也是一個藝高人膽大的人,竟然將那竹筒接過。
不過,還未等他們查看竹筒裡面是否有東西,便發現,身後的喪屍忽然暴動了起來,拼命的朝着林中跑來。
而擋在他們身前的喪屍卻是轟然爆裂。
小隊逃離出山谷,騎着戰馬揚長而去,在遠離山谷之後,查看竹筒,卻發現內中竟還有情報,故而趕忙趕路,用了一日的時間,方纔回到營地,將這個重要的情報送到了楚河的手中。
“將那裝情報的竹筒拿來!”
楚河聽後,眉頭皺起,接着說道。
只憑借這些,他還無法斷定對方是誰。
不過,司徒巽風裡面,和楚河有過交集的,除了龐德、馬六便是田楷,不過馬六和楚河的交情已經徹底的破了,馬六在無可能迴歸。
而田楷神智喪失,更是全無可能!
這龐德雖然可能性很大,不過楚河卻知道,這個人擁有極強的自我原則,他既然投奔了司徒巽風,決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難道是公輸墨陽?……”
楚河不由心動,他想不明白,倘若是孔三平他們一夥人的話,理由又是什麼?
一個人做事總是動機,他不相信一個始終將自己當做仇敵的人,會向自己透漏情報。
或許是,在司徒巽風麾下的人中,有人想要讓司徒巽風死?
也唯有這一個可能,才能夠說明,這些可能會做出這件事情的人,纔會將這請啊哦送出來。
“主公!”
統領小心的從懷中拿出了竹筒,直接遞給了楚河。
楚河接過竹筒,仔細的看了起來,不多時他的眼睛定格在竹筒的底部。
拇指大小的竹筒底部,有一個細微的印記,這個印記乃是楚河發送情報之時,特有的印記,而這個印記乃是荀彧爲楚河設計出來的,知道的人大都是常山衆將。
“是他……”
楚河眼中帶着一抹驚喜,能將這個印記刻畫的如此清晰,且連紋路都不曾變樣的,唯有那個人,也唯有他才能夠如此。
因爲楚河往日在投放情報的時候,都是由他來刻畫印記。
想到這裡,楚河心中隱隱泛起了激動,看着郭嘉說道:“奉孝,你去按照這份情報制定進攻的路線和方式,三日之後我要大營開拔,直進西涼!”
“是!”
郭嘉看着楚河欣喜的表情,不由一動,知道這份情報在錯不了,趕忙領命帶着這份情報離去。
探馬統領也跟着一同退下。
楚河拿着竹筒退下,回到營中,又仔細看了一番,這才悠悠一嘆:“好兄弟,等我攻下西涼,咱們在攜手共戰!”
正在楚河拿着竹筒把玩回憶的時候,他的耳中忽然聽到了一絲異動。
“有人偷偷進入了營中……”
對方的呼吸之法頗爲玄妙,且氣息悠長,根本不是營地的士兵和將領。
楚河身體一動,便要起身去捉拿那個人,不過他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眼中泛起了一抹睿智的光芒:“且看看你的目的!”
說着,楚河轉身又坐了下來,他開始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聆聽着那一個與衆不同的聲音。
轟!
也在這個時候,楚河的腦海之中轟然有一道光芒浮現,先前顯現出來的太極陰陽圖案浮現在他的眼中,而後在這個圖案上方,有一道道的幻影浮現。
這赫然正是楚河營地所化成的圖案,還有一道人影正在小心的避過了巡視士兵的查探,正在朝着中軍這邊快速的移動。
對方雖然穿着黑衣,不過步法極爲輕靈,宛若是鬼魅一般。
“真的神奇,我的腦袋裡面,怎麼會有一個全息影像一般的東西?……說出去,恐怕沒有人會信吧!不過,徐庶這傢伙,應該很有興趣……”
楚河心裡面想着,卻是好奇的觀察了起來,將整個心慢慢的投入到了內中。
這是一種極爲玄妙的境界,連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不過楚河現在就像是得了新奇玩具的孩子的玩具一般,正在不斷的擺弄着新玩具,想要將其中的秘密都開發出來。
營地裡面,那一道影子忽然停住,不由遲疑的看向了周圍。
他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的異常,不過很快便又開始行動。
黑衣人正朝着楚河這邊行來,他並非是別人,而是曹操營中的於道長。
於道長昨夜觀望楚河營寨,發現異常之後,便徹夜未眠,思量了一日之後,終於決定今夜偷偷前來楚河營地一探。
這件事情,除卻司馬懿外,就連曹操都不知道。
他是憑藉一己之力渡過了黃河,且進入到了營地裡面。
於道長正在緩慢前進,將他即將來到楚河所在營帳的時候,身前光芒一晃,有一個人擋在了他的身前。
“於道長?”
徐庶穿着一身道袍,手中握着那柄千年桃木劍,謹慎的看着穿着夜行衣,並未蒙面的於道長沉聲問道。
周圍的侍衛已經被他安排到了別處,這屬於修士和修士之間的爭鬥,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動亂。
且對方是一個高手,根本不是人多便可以困住的。
“不錯!徐庶,你還不是我的對手,若想多活幾年,回到自己的營帳,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便可!”
於道長看着前方的徐庶,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徐庶眉頭皺起,毫不遲疑的搖頭:“你認爲可能麼?實話告訴你,楚河乃是我主,你要見他,先過我這一關!”
徐庶的話極爲堅定,沒有絲毫的遲疑。
於道長聽的極爲驚訝,仔細看了徐庶兩眼,嘆了口氣說道:“什麼時候,修士也淪爲人間諸侯的走狗了!”
“哼!你不也是曹操的狗麼?不過我是主公的狗,我是主公的兄弟!”
徐庶冷哼一聲,昂頭看着前方說道,他手中的桃木劍已經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