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趕緊安撫下狂的戰馬,眉頭一皺,就想火,沒想到他身後的侍衛們度更快,見劉豐生了那樣危險的一幕,他們哪還認得對面就是自己人,齊齊的拔出了兵器,猛催戰馬上前,就護到了劉豐身前,怒視着前面的那隊士兵。天籟小 說
在古代將領戰死,親衛可都是要陪葬的,更何況是劉豐那?若是大人有個三張兩短,他們的又怎麼能活下去?不過這倒不是說親衛保護大人就是爲了自己不死,大部分親衛之所以不要命的保護,是因爲忠誠和他們腦袋中的思想,在支撐着他們。
看着劍拔弩張的雙方,劉豐一愣,他仔細的打量了自己那羣侍衛的模樣,各個都像個土匪一般,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雖說衣服還算完整,不像有的侍衛那般破破爛爛,但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這是把自己等人當成土匪了吧?
他正欲說話,前面帶隊的將領倒是先開口了:“你們想幹嘛,要造反嘛?”他腰間寶劍一拔,指着他們道怒道:“不想死的,趕快下馬,接受我等檢查,要是再敢騎馬前進一步,保證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大膽,你知道你面前的這位是誰嘛?”一邊的侍衛聞言大怒,舉着刀,就有上前的衝動。
“我管你是誰,龐大人說了,凡是進城還欲縱馬者,殺無赦。”那小將冷梆梆的甩出一句,絲毫不懼一衆侍衛眼神中的怒火。
劉豐一聽也樂了,他仔細看着眼前的小將,有些陌生,不認得,他以前平時沒事也經常到鄴城軍營裡逛的,對於大部分將領不敢說認識,但還是有些印象的,眼前這個小將他就從來沒有見過。
他看了看城樓一眼,心道難道又是高覽新近提拔的?呵呵,那倒有趣了。
這個高覽歷史上和張郃,顏良文丑,並稱袁紹的四庭柱。但是四人當中混的最不出名的就屬他了,就算顏良文丑,早早的掛掉,也可都比他名聲厲害多了。最慘的是三國演義中,他還落得個被趙雲一槍刺於馬下的下場,要知道當初他可是和張飛大戰且不分勝負的武將。
但是經過很長的時間的相處,劉豐卻越來越喜歡的高覽了,倒不是說他武功多厲害,而是當初自己一時衝動把招攬武將的任務給他,他可是一點都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反而比自己看重的劉惠要有用的多了。
徐晃,簡雍,鮮于輔和田豫就是很好的見證。
又多看了眼前的小將兩眼,劉豐現此人能有二十歲出頭,估計還沒有自己大那,武將年齡這麼小的,在劉豐的軍營裡倒是真不多見,“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沒見過你?”劉豐死死回憶一番,還是不得結果,只得出聲詢問。
“我叫朱靈,”那小將也看出了劉豐在這羣人中頗有威望,見他年紀小小,身上雖然髒兮兮的,但是卻不難看出有一種上位者的雍容氣質,估計在冀州也是哪個大官的兒子,他看着劉豐,硬着頭皮道:“快點下馬,接受盤查,不然我真的不客氣了。”
朱靈,劉豐一怔,此人他倒是也算知道,好像也是冀州人,但他不是跟隨了袁紹了嘛?難道歷史出現了變故?最後好像仰慕曹操的恩典,帶着部下降了,其名僅亞於徐晃等,官至後將軍,封高唐亭侯。不過據後世《于禁傳》裡稱曹操曾恨朱靈。
劉豐眨了眨眼,心道現在這個性格,他還真的要相信了,那裡面的傳言不是假的了。曹操那種表面大度,生性多疑人,對着這樣一位耿直的將領,估計真的是又恨又愛吧......
見他楞,不回覆自己,朱靈咬了咬牙,手掌一揮,就欲讓自己的士兵上前擒拿劉豐等人。
“慢着。朱靈退下。”
“哥哥!”
一男一女的聲音前後接着傳來,大家都是向城門看去,只見一個身材嬌小的粉裝女子跑在一位身材魁梧,面色黑的將領前面,正朝這邊奔來。朱靈先是一愣,回頭就看見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高覽,這?一邊是自己心中的法紀,一邊是對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上司,一時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遠遠見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明顯內心在不斷掙扎,高覽臉色一沉,大聲呵斥道:“混賬,還不快退下,你眼前的可是冀州之主。”
啊,朱靈一愣,目瞪口呆的看着笑眯眯望着自己的劉豐,先前還拿着兵器對着劉豐的那羣士兵,更是早他一步,齊齊跪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朱靈額頭冒汗,嘴脣都被咬的白了,他怔怔的看着還是滿臉笑意的劉豐,這個自己最崇拜的冀州之主,內心裡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感覺。
“末將......”最終他低下頭去,就欲下跪,可是口中的那句知罪卻是緊的很,怎麼也說不出來。
“哈哈,好久沒有看過這麼有個性的將領了,”劉豐趕緊上前扶助了他,臉上笑意更甚:“你很好,這次是我的錯,該怎麼罰,怎麼檢查,你繼續。保持下去。只要我還是冀州之主,我就保證沒人敢爲難你。”
“末將不敢。”朱靈心頭一顫,連忙下跪認錯。
劉豐一個不注意,讓他跪了去,搖了搖頭,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你就算是我命令你的。我冀州什麼都不缺,就缺你這般將領。繼續保持下去。我絕對不會怪你的。”
朱靈性子耿直,見劉豐這麼說,竟然真的就想起身搜查一番,但這時那粉衣女子,竟直接從他身邊跨過,一個縱跳,就擁進了劉豐的懷抱裡。
“哥哥。”
耳邊傳來柔嫩顫抖的聲音,聞着熟悉的香味,劉豐緊緊抱住懷中的女子,心中也是一陣激盪,但這時可不是時候,他撫了撫懷裡的嬌嬈的後背,嘴巴靠近她粉嫩的耳畔,小聲道:“壽兒想哥哥了嘛?”
懷中的粉衣女子不是伏壽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