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劉豐痛吻一番過後,揉着伏壽的愈細條的小蠻腰,壞笑道:“我這個獎勵還算滿意嘛?”
伏壽臉色潮紅,像是剛塗抹了胭脂一般,風情萬種的嗔了他一眼,低聲哼道:“這次算你過關,不過以後再獎勵的時候,得先和我說才行,有旁人在,人家好爲難的。”
得得,那個呆萌呆萌的小辣椒難道又回來了?不過看着伏壽異於往常的表現,劉豐心中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把她又放在懷中狠狠的揉捏了一番,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
拉着伏壽正想往裡面走,伏壽卻是忽然掙扎着從他手中脫了開來,然後就把他往外推,邊推邊道:“哎呀,你先出去了,我們還有很多秘密的話要說那,你在就不好意思說了那。”
劉豐愣眼,又是這樣?看着緊閉上的房門,有些無語的撓了撓耳朵,這間院落裡只有這五個女子和自己有關,關係親密,本想着回來就可以享齊人之福了,沒想到卻是這般結果。好在來日方長,他也不在乎一時半會,瞧了瞧天色,還有最多半個時辰就要吃飯了,現在出去找甄姜和去前院辦公,時間都不夠,想來想去,他就鬼使神差的朝着御花園走去了。
一邊走,他一邊心想道,也不知道趙雨這小妮子在不在,剛纔回來時還見到她的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不見了。
一路走到後花園,劉豐慣性的朝着御花園中的那塊場地望去,只見那塊場地空空如也,一個人影也沒有。此時已經快六月份了,後院內草木繁盛,花草爭相競豔,不知名的鳥雀不時停留枝頭,嘰嘰喳喳叫的歡快......
也許也有心態放鬆的原因吧,劉豐只覺得這自己家的後園簡直就是人間仙境一般,美妙的很,他信步朝着中間的亭子走去,幾個月沒見,這個亭子都變了樣子了。
幾種他認不出的花藤,交織着盤在亭子上,諸多色彩鮮豔的小花,斜斜的從亭子頂部鋪散開來,讓人感覺這個亭子像是帶了頂大花帽一般。
來到亭子外,他伸手就移開了木門,心中竟有些小小的緊張,亭門打開後,他趕緊朝裡一望,心中一喜,這趙雨果然在裡面。趙雨此時也聽到了門打開的聲音,朝着這邊望了過來。登時兩人四目相對,眼神撞在了一起。
“趙雨,好久不見啊。”劉豐擺了擺手,滿臉笑意的打了個招呼。今天趙雨穿着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由於是躺在亭子裡,衣服被蹦的緊緊的,玲瓏有致的身材展露無遺。
劉豐眨了眨眼,偷偷朝着她的胸前望了一眼,又趕緊移開,心道這小丫頭的規模還是這麼小啊,不過我喜歡。嘿嘿,賤笑兩聲劉豐趕緊裝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因爲這時趙雨已經坐了起來,看了他一下,神情淡淡。
“你剛回來,不去陪陪她們,來這裡做什麼?”
“她們正忙着那,我不適合在場,所以就出來了。”劉豐笑着解釋了一下,心中卻是暗道不妙,幾個月不見,這小妮子果然性格又冰冷了不少,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
趙雨點了點頭,就沒有再說話了,一時亭子裡的氣氛就沉悶了下來,劉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走了進去,在亭子裡的圓鋪上,有些懶散的躺了下來,看了眼正襟危坐的趙雨,他想了想不由問道:“趙雨,你那些女侍衛那?訓練好了嘛?”
趙雨再次點了點頭,“上個月就差不多了,不過我還是會時常讓她們集中去那裡比練一番,沒有實戰這也是無奈之法了,但我想用她們保護整個劉府還是沒有問題的。”
“嗯,”劉豐對於這個倒是沒有懷疑,冀州本就安全的很,出入都有嚴格的審查制度,再加上有秘密部隊在外圍的保護,自己的宅院說是最安全也不過分。
這些女侍衛的存在一來可以讓他更安心,二來則讓姐姐她們出去的時候能更安全一點,再則就是也可以讓本來寂冷的府宅,變得有些生氣。
“對了大哥那,最近還好嗎?常山怎麼樣?”劉豐隨口問道,算起年前年後,他也好久沒見趙雲了,本來每年過後的幾個月各地官員將領會66續續,前來冀州述職的,但是這次他走的匆忙,倒把這個事情給忘了。也不知道崔琰是怎麼安排的。
“哥哥前一個月剛來過,後來見你不在就回去了,和崔大人說了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他們到底說的是什麼。”
想來無非就是一些瑣事罷了,劉豐記憶中這時候冀州似乎沒有什麼大事情,他點了點頭,一切事情等吃過飯後,再去前院找他們商談一番吧,這官渡之戰估計也快開始了,自己的冀州可是袁曹兩軍的交戰的緩衝地,也不知道歷史會不會生改變,把兩方交戰的地點遷移到別方。
但是無論如何,這鄴城距離官渡都不算遠,到時候增兵官渡附近是必要的,但也不能做的太過明顯,免得引火燒身。
除了訓練女侍衛的話題,劉豐還真找不到和趙雨共同的話語了,一時氣氛又有些尷尬起來,他撓了撓耳朵,瞥了眼直直挺着腰桿,盤坐在圓鋪上的趙雨,見她沒有說話,但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他也有點不好意思再旁若無人的躺下了。
坐起身來,他有意無意的挪到趙雨身邊,盯着她細條玲瓏的身材,望了一番,就在趙雨忍不住想要飆的時候,劉豐忽然笑道:“趙雨,你今年多大了啊?”
趙雨眼神冷冽,瞅了他一眼,鮮紅水潤的脣瓣張了又闔,卻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劉豐也不在意,渾若無人,笑着自顧道:“說到底,你哥哥是我大哥,如果你比我大的話,我還要喊你一聲姐姐那,不過要是沒有我大,那你可得喊我一聲哥哥啊,貌似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聽過你叫過我什麼。”
“不喊!”趙雨冷冰冰的道。
“怎麼能不喊那?咱們說到底也算一家人了吧?生分了可不好,你說是不是啊?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