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來,咱們就結婚,你和紅昌多多準備準備,不要等我回來什麼都還沒有準備好啊。”劉豐颳了刮她的瓊鼻,打趣着道。
“嗯。”伏壽其實就是想要和自己心愛的人一直呆在一起罷了,結婚雖好,但是跟劉豐又要遠行想比,她的興趣還是提不起來。
劉豐搖搖頭,忽然想到甄姜,打了個哈哈,有些訕訕的問道:“對了,你們最近還常去風雨詩社嘛?”劉豐拐彎抹角的打聽着甄姜的消息。
伏壽人小鬼大,哪裡不知道劉豐的那點鬼心思,眨了眨眼,她撇了劉豐一眼,嘟囔道:“放心了啊,甄姜姐姐現在和咱們好的很那,等你回來了,可以一併娶回家來的。”
劉豐老臉漲的通紅,他雖然多情,但是卻不是那種絲毫不在乎自己女人心事的男人。相反他自己認爲對於女人心事的在乎,在這個時代,他敢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
“那她人那,現在還在鄴城嘛?”劉豐硬着頭皮,繼續問道着,對於甄姜他也是真的想念了,她和貂蟬是和自己僅有的兩個具有合體關係的女人,關係在他心中那可是有着特殊含義的。
“在那,上午你沒有回來之前,還在咱們家唸叨着你那,後來就回去了,下午要和甄妹妹要去詩社幫忙,所以現在應該在詩社吧。”伏壽如實的回答了劉豐的問題。只是臉色有點不情不願的。
劉豐嘿嘿一笑,在女人身邊提其她女人,這本來就不是明智之舉,他放下懷中的伏壽,把她拉到旁邊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哎,你的貼身女侍衛那?”劉豐有些好奇,貌似自打看見伏壽還就沒有看見她身後的女侍衛那。
“她們四個現在應該回去了吧,姐姐和她們說了,回到自家院中不用跟着那,因爲不方便啊。”伏壽隨意的答道,看她表情明顯也不喜歡這麼被人一直跟着。
“哈哈,”劉豐大笑,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是不是你自己提出的這個要求?”按照她對萬年公主的瞭解,姐姐斷不可能提出這種要求的,貂蟬更是不可能了。
“嘻嘻,”伏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手緊緊握住他的大手,小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身上,滿臉愜意的道:“她們一直跟着我,總感覺怪怪的,就是不喜歡嘛。”
“嗯,在院子裡無所謂的,但是出門一定要帶着侍衛。”劉豐的嚴肅的告誡道,冀州雖然安泰,但是畢竟現在是亂世之中,誰能知道下一秒會生什麼啊。
“知道啦,知道啦,哥哥。”伏壽皺了皺瓊鼻,不滿的嘀咕着。忽然她猛地睜開眼睛,一雙美目睜的大大的,“哥哥,姐姐讓我在看見你要喊你去御花園的那,我給忘了,哎呀呀”
看着滿臉糾在一起的伏壽,劉豐心中好笑,他隨意道:“你不是說特意在這裡等我的嗎?怎麼又變成姐姐讓你來找我了?”
“哎呀,趕緊走啦。”伏壽快的站了起來,拉着劉豐的大手就要趕向御花園。神情說不出的焦急。
“又不會有什麼大事,你急個什麼勁啊。”劉豐無奈只得站了起來,跟着他往後面走去。
“但是我們已經浪費很多時間了,姐姐說你每次召集幕僚開會不會過半個時辰,現在可是都快過去一個時辰了那。”
“咳咳,”劉豐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要說道誰對自己瞭解的最爲透徹,那還真是姐姐萬年公主,唯一不二的人選。
劉豐被伏壽一路拉着向御花園走去,很快就到了後園中,遠遠的就看見姐姐她們在亭子外站着,正在說道着些什麼。
“姐姐,哥哥來了那。”伏壽到了跟前,鬆開劉豐的大手,蹦蹦跳跳的上前拉住了萬年公主的手掌。
萬年公主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隨即看向劉豐笑道:“豐兒,快點過來,今天我帶着她們大抵熟悉了咱們鄴城,至於這個家,就是得你這個主人親自帶着她們熟悉熟悉了。”
“好勒,”劉豐笑着回道,這種事情他求之不得那,都快一整天了,大小喬都和姐姐她們在一起,想來也有很多話要問自己。
“嗯。”萬年公主笑着輕點臻,轉過頭去,拉着大喬的玉手又看了看小喬,一會才道:“好妹妹,你就安心的在這兒住着,豐兒要是敢欺負你們,你們就和我說。我幫你們教訓他。”
“是,姐姐”讓劉豐無語的是,大喬居然紅着臉頰點點頭,既沒有辯解什麼,也沒有申明什麼,他又看向小喬,只見小喬一臉的緊繃,一雙眼睜的大大的,很是認真的看着萬年公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就這樣,姐姐我還有點事情,先讓豐兒帶着你們熟悉熟悉。”萬年公主拍了拍她的手背,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劉豐,就要離開。大喬心中一慌,張口就喊道:“姐姐......”
“怎麼了?”萬年公主回過頭來,疑惑的看着她道。
“啊,”大喬一愣,她剛纔也只是情急之下,喊出聲的,哪有什麼事啊,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沒什麼,沒什麼。”大喬臉色燙,連忙擺了擺手。
“嗯,”萬年公主笑着應了聲,對着身邊的貂蟬和伏壽,輕聲道:“壽兒,紅昌,你們倆和我來一下,姐姐我有事情和你們說。”
貂蟬立即應了下來,伏壽撅了撅嘴,有些不情不願的看了眼劉豐,最後還是跟着萬年公主走了。
見姐姐她們消失在御花園中,小喬像是憋了一口氣沒喘一般,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接着大步的走到劉豐面前,看着他兇巴巴的道:“你就是劉豐?”
“對啊,”劉豐撓了撓耳朵,臉色有些尷尬,“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這怎麼能一樣?你以前怎麼沒和我們說過你是冀州之主啊?”小喬還是有些不滿意,她和姐姐一直都以爲劉豐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富家公子,哪裡能想到他居然是權傾一方的諸侯,這讓她有一種被欺騙,被隱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