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笑道:“很好,等這次回去後,我會重重嘉獎你,你在這邊表現的不錯。”
呂綺玲撇撇嘴,似乎對所謂的嘉獎不感興趣。
“我想要好的修行功法。”她直接了得的說道。
“沒問題,不過那也得我能找到,找不到,我也沒有辦法。”
袁熙雖然有一本是諸葛果給的,但那是他的那些女人修煉的,哪裡能隨便給出來。
給出來,自己那些女人修煉什麼?
不過諸葛果貌似在閉關,想要秘籍還真是麻煩。
“這修行的事情,看來除了靈氣環境外,還得有秘籍,沒有秘籍,一個人摸索太過危險。而且進步有限。可這秘籍去哪裡尋找呢?”
這點袁熙暫時也沒有頭緒。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長夜漫漫,袁熙還準備和王異促膝長談呢,可呂綺玲也坐了下來,板着臉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讓袁熙很是無語。
這妮子一點眼色都沒有,不知道去別的地方休息嗎?
袁熙輕輕的咳嗽兩聲,裝作不經意的問道:“這裡還有其它房間?”
王異點頭道:“自然是有,就在前院。”
說着起身就要帶袁熙去,袁熙哭笑不得,這女人堅毅慣了,都把細膩的心思給忘了。
袁熙沒好氣的咬着她的耳朵道:“今晚我要跟你困,你把這小妮子趕過去。”
王異臉蛋通紅,低聲道:“怎麼說啊,我也不好意思趕她過去。”
“那我趕,總不能影響我們夫妻休息吧?”袁熙道:“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是夫妻?”
王異羞的不行,瑩白的俏-臉上,抹上一團團的紅暈。
袁熙嘿嘿一笑,起身道:“徒弟啊,這麼晚了,我要休息了。”
“前院有房,要我帶你去嗎?”
袁熙愣了下,說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呂綺玲茫然的看着袁熙,“懂什麼?”
袁熙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蠢妮子,女人在這種地方時時間一久,難道連女人的本能都丟了嗎?
袁熙悶聲道:“我好不容易來一次,我要和在這裡休息。”
呂綺玲撇撇嘴,起身道:“師傅是皇帝,睡最好的地方是應該的,姐姐我們去前院休息吧。”
袁熙哭笑不得,王異也是一臉無奈。
袁熙索性直接道:“我要跟你姐姐睡,她是我女人,是我的美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呂綺玲這次沉默了,但還是不走。
王異咬着袁熙的耳朵道:“陛下,你先去那邊休息,我稍後就過去。”
呂綺玲現在是修行之人,一下把話聽了去,猛地起身道:“我出去休息,你們睡吧。”
說着氣呼呼的走了。
袁熙莫名其妙,道:“這妮子什麼意思?我們夫妻休息貌似和她沒有關係吧?”
“可能是不習慣吧。”
王異輕輕嘆了口氣,柔聲道:“西北這個地方,她一個小女孩在這裡長大,陛下要體諒一些。”
“好說。”袁熙拉着她的小手,去把房門關上,隨即拉着她往裡面走去。
“等回去後,把這妮子帶回去好好過上一段時間,不然脾氣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將來還不好嫁人了呢。”王異捂嘴嬌笑,難得露出一絲女兒嬌憨。
袁熙看的心裡大熱,伸手就想去抱她。
王異急忙攔住他,嗔道:“小心和諧,最近嚴打。
“那怎麼辦?”袁熙苦逼道。
“等風頭過了再說。”
於是當天晚上,兩人連牀都不敢上,坐着聊了一晚上。還好兩人都修行,也沒有覺得疲倦。
次日一早,袁熙吃過飯,帶着十萬大軍,準備拿回被敵軍攻佔的狼頭堡。
狼頭堡有一萬匈奴兵,三日前被匈奴兵奪去。
因爲此地特別重要,所以王異派兵攻打幾次,想要奪回。但很快發現辦不到,而且損失不少,只能放棄。
十萬大軍浩浩蕩蕩,袁熙面色卻是有些沉凝。
他目前的實力雖然很強,但他從來沒有認爲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自己還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物。
靈氣尚未復甦的時候,他這麼覺得,但等到徐福等人出來後,他漸漸的改了這種思想。
徐福都沒有死,那其它人呢?
尤其是上次說秦始皇可能復活的事情,雖然最終是騙人的把戲,但還是讓他產生了警惕。
不過警惕是警惕,他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從昨晚見到那隊匈奴兵起,這種感覺越發強烈。
“陛下,前方就是狼頭堡。”
許褚騎着戰馬向袁熙彙報。
“敵軍可有異動?”
許褚搖頭道:“暫時沒有。”
“派人去叫陣試試。”
急着出來,袁熙並沒有準備攻城器械。雖然匈奴兵的狼頭堡也不是太高。
但匈奴兵不擅長守城,叫陣一番或許會出戰。
不出所料,匈奴兵在袁熙軍叫陣後,很快派人出戰。
袁熙得到消息後,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急忙前往領着中軍推向最前方。
尚未到達前方,袁熙就聽到陣陣喊殺聲傳來,擡頭看去,只見場面上的局勢幾乎一邊道,無數的匈奴士兵,在追殺着晉軍。
這些可都是精銳的晉軍,袁熙一看眼睛瞬間紅了。
“典韋,率軍殺過去。”
典韋領着五萬大軍,很快加入了戰局,饒是如此,也才和對面不到一萬的匈奴兵打了個平手。
袁熙目光死死盯着戰場,他發現戰場上除了一些將士能勉強殺敵外,其餘的士兵,都需要五六個才能對上匈奴兵一人。
而對方有一員猛將,在典韋和許褚二人的合力下,似乎還遊刃有餘。
“殺!”
這一戰袁熙知道有他在,肯定能贏,但他不可能一直在,所以晉軍還得自己吧士氣殺回來。即使以多勝少。
許褚和典韋一起對戰的那位敵軍將領,身高足足有兩米還多,雙手各有一根狼牙棒,舞動中,砰砰把典韋和許褚砸的沒有一點反手之力。
“哈哈,沒想到晉軍還有如此人物,不過今天就是你們二人的日期。”
那員匈奴兵將領狂叫道。
“殺!”
典韋和許褚都不是話多之人,兩人大叫一聲,再度衝了上去。
“去死!”
敵將把一根狼牙棒狠狠的朝着許褚砸去,許褚下意識的去擋。
只聽砰的一聲,許褚吐出一口鮮血,倒飛好幾丈遠。
此時典韋恰好殺到,敵將面色輕鬆的轉身和典韋戰在一塊,不到三招,典韋就有些難以支撐,眼看要落敗,那敵將忽然倒飛而出,跌在三四丈外。
“是誰?”
跌坐在地上,敵將快速的起身,憤怒的大叫。
袁熙落在地上,攙扶起許褚,“沒事吧?”
“陛下,我...“許褚滿臉羞愧。
“沒事,這不是你的原因。”
袁熙安慰了他兩句,道:“典韋,你護着許褚回去。”
袁熙話音剛落,那敵將就大叫着衝了上來,“受死!”
袁熙一巴掌拍出,敵將瞬間四分五裂,臨死之前,他都沒有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就死了?
典韋和許褚早就知道袁熙厲害,但此時還是忍不住一陣心驚。
袁熙讓兩人回去,隨即起起落落,不住的點殺在場的匈奴將士。
大概殺了三十個匈奴首領後,匈奴兵終於開始潰敗,棄狼頭堡而去。
袁熙下令禁止追擊,先佔領狼頭堡再說。
這是戰略要地,可不能再被奪去。
近十萬大軍開近狼頭堡。
戰場上的血腥味隨着時間越來越濃重,袁熙走在四周,不斷的打量死去的匈奴兵。
這番大戰,匈奴兵雖然強悍,但袁熙軍士兵卻是佔據了人數的優勢,因此最後敵我戰損相差不多。
袁翔跟在袁熙身後,感慨道:“這纔多久,之前一觸即潰的匈奴兵,居然這麼強悍。”
袁熙在一具匈奴兵身子前蹲下,把他脖頸上的頭髮扒拉開,指着其中一點道:“你看這裡。”
袁翔急忙蹲下,只瞧見一點淡淡的藍色。
“陛下,這是?”
“這就是匈奴兵改變的原因吧。”
袁熙起身環視四周,淡淡道:“匈奴兵也就那樣,不會多厲害,也不會改變多大。但他們有高人相助。”
袁翔不再接話。
袁熙道:“再去其他士兵脖頸看看,有沒有想同的地方。”
“喏!”
袁翔大步離去,找來親衛吩咐一番,又回到袁熙身邊。
很快有人來彙報,聽完彙報。
袁熙嘆道:“這些匈奴士兵果然有問題。”
袁翔不解道:“陛下,他們有什麼問題?”
“你看他們的脖子上的細小藍痕,其實就是被強行灌入靈氣的緣故。”
“原來如此。”
袁翔恍然大悟,“我說匈奴士兵怎麼這般厲害了。”
眼珠一轉,他低聲道:“陛下,不如咱們也找來辦法,把靈氣注入士兵的身體,這樣可就......”
袁熙板着臉道:“這樣歪門邪道的辦法,定然有損士兵的健康,我們乃天朝上國,怎麼能和這些野性未泯的蠻人相比?”
袁熙急忙認錯。
袁熙思索着道:“我想匈奴人也不一定會願意,只怕是遇到絕對實力,沒有辦法,或者被蠱惑了。”
這種強行提升實力的辦法,只會短時間有效,但對身體的損傷十分大,諸葛果曾經就和他說過,因此袁熙多少有些瞭解。
進入狼頭堡,沒多久王異便也趕了過來,但沒有帶領士兵。
袁熙的十萬大軍都沒有辦法完全進入,只能在狼頭堡外駐紮,王異就更不可能帶人來了。
“陛下。”
“免了。”
袁熙等她坐下,說道:“基本問題已經找到了,就是不知道這背後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依據靈氣這方面控制的力度,背後那人定然遠超自己的想象,這不得不讓袁熙警惕。
王異瞭解後,只覺得脊背一陣冰涼。
“看來這天終究是要變了啊。”
現在的世界,遠遠超過袁熙的想象,和他記憶裡的世界再無一點相同。
王異默默的看着他。
袁熙心裡再三猶豫之後,最後決定親自前往匈奴兵大帳,去會會領頭之人,不然這般打下去,晉軍的精銳都會被打掉,太得不償失了。
但袁熙心裡這次一點也沒有信心,比對上徐福還沒有信心。
把靈氣運用到普通人身體內的,這是袁熙第一次遇到,這得什麼樣的人才能辦到啊?
當天晚上,袁熙悄悄的獨自一個人出門,一路前往匈奴可汗的大帳。
匈奴是草原流氓,來去無蹤,要說被徹底消滅不太可能。
上次匈奴可汗和王帳都被摧毀,但這不妨礙他們死灰復燃,而且速度極快。
這也是匈奴經久不滅的原因之一。
來到一座城堡,袁熙悄無聲息的掠了進去。
剛一進城,袁熙就嗅到一股讓人噁心的味道,味道很怪,讓袁熙沒有分辨出到底是什麼東西。
靈識散開,袁熙快速的朝着最城堡中最繁華的地方行去。
此時城堡中,一個身高兩米左右的壯漢,正在和手下吃喝,不時的呦呵。
“將軍,今天狼頭堡被晉軍奪去,我我們該如何纔好?”
“狼頭堡?”
這將軍手裡還提着一條羊腿,另一手掌端着酒囊,聞言嘟囔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下首的小將乾笑道:“是早上的事情。”
“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那將軍又喝了一口,道:“我們最近打得晉軍毫無還手之力,晉軍難道來援軍了?”
“將軍英明。”
下首小將道:“據說是大晉皇帝袁熙,親自領兵十萬支援。”
“大晉皇帝。”那將軍把手裡的羊腿扔在一邊,眼睛露出仇恨的目光,冷聲道:“袁熙小兒終究還是來了,傳令下去,今晚進軍狼頭堡,務必把狼頭堡奪回。”
“是!”
多日的勝利,早已經讓匈奴兵忘記了什麼叫做失敗和恐懼,更不會去多想狼頭堡之戰,己方的失敗,會不會同樣降臨到自己身上。
大軍迅速集齊,領頭將軍醉醺醺的騎在汗血寶馬上,正要出發,就聽到身邊有人叫道:“將軍,前方有人。”
“誰啊?”
那將軍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沒有看見人。
“不知道。”
前方黑乎乎的,只能看到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