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周圍的衆女,全都掩脣輕笑,袁熙也是好笑不已,沒想到母親會給自己送來這麼多丫鬟。
不過這些丫鬟,跟他以前的那些丫鬟面向比起來,就有些差距了,也罷,總不能都弄些漂亮的女子在府裡,有些活計總得有人去做不是?
一行人走到客廳,唐姬帶着小公主和伏壽說道一聲便離去了。
一時整個客廳留下來的都是袁熙的妻妾。
袁熙舒服的坐下,享受着衆女的伺候,他笑眯眯的道:“還是家裡好啊,前幾天還在軍營裡深夜孤寒,現在就回道家裡有着諸位夫人伺候,只怕人生美事莫過於此了。”
這話換做任何一個男子說出來,都有些掉身份,可偏偏袁熙這般說,諸女才認爲正常,當然纔來的糜貞倒是好好的又對袁熙有了番新認識。
刁秀兒在袁熙身後給他按摩解乏,蔡琰和糜貞則是坐在桌子的對面,和他說道些家裡的閒話。
蔡琰道:“夫君不在的這些日子裡,糜妹妹沒多久就被和他二哥一起過來了,不過當時你不在,他也沒有多待,當天就回去了。”
袁熙點點頭,心裡有些可惜,不要這妹妹嫁是嫁給了自己,糜家的大哥還是跟着劉備去了,那就好笑了。
要是兩人一起來,袁熙心裡倒是有些底,現在嚒,心裡卻是七上八下,有些忐忑。
“哦,對了,那甄家五姐妹,已經到了鄴城好長時間了,夫君可得抽空去看看啊。”
袁熙笑道:“怎麼,還有誰要敲竹槓不成?”
蔡琰白了他一眼,溫笑道:“你要娶的可是甄家二妹,在這鄴城都傳開了。”
袁熙看了眼一邊低頭不語,溫柔賢淑的糜貞,知道蔡琰是不想讓自己在她面前形象過於荒唐。
不過他也不在意,甄家五姐妹,只要有大哥在,那肯定是逃都逃不掉的,更何況已經去和人家父親說過了。
現在剛剛回來不久,此事自然不急,往後日子還長着呢,有的是時間。
袁熙和蔡琰細細的拉着家長,不時的和身後的刁秀兒調笑兩句,要不是糜貞在的話,他早就把刁秀兒拉在身上坐了下來了。
“夫君,飯菜來了。”鄒佳走到門口,朝着裡面說了一句,然後讓身後的丫鬟逐個把飯菜送上餐桌。
好傢伙,四葷四素,外加一碗排骨大湯。
袁熙笑看着豐盛的菜餚,失笑道:“鄒佳,你這是把我當成小豬養啊,這麼多菜,我一個人怎麼能吃得完。”
鄒佳輕輕笑了笑,沒有回話,只是幫他從後面盛了碗白飯。
眼前的飯菜一看都是特意爲自己做的,袁熙看的胃口大開,當下也不管幾女在側,大快朵頤起來。
看着他狼吞虎嚥的模樣,刁秀兒拿出絲巾不時的給他擦着嘴角,心疼道:“夫君在軍營裡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哪裡受了苦了,”袁熙自覺自己還真是沒有受苦,他笑道:“只是有些無趣罷了,再說軍營裡的伙食再好,也沒有辦法和家裡的伙食相比,是以才胃口大開。”
“慢慢吃,夫君今後應該沒有事情了吧?”刁秀兒嬌笑道:“以後在家陪着我們,什麼都慢慢來,又不去哪兒,飯也得慢點吃。”
袁熙盛了碗湯,一口喝光,舒服的出了口氣,笑道:“我目前是真的沒有事情了,可以後在家的時間雖長,但是秀兒你的主戰場,卻不是在我這裡啊。”
“啊,哪有啊。”刁秀兒有些羞意,不依的捶了捶他的後背,小聲道:“你看現在妍兒和伏壽肯定就在後花園玩耍呢,我都沒有去。”
袁熙把她手裡的絲巾拿過來,美美的擦完嘴,用手指抵了抵她軟軟的小腹,打趣道:“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都快能做孩子母親了,整天還當自己是個小孩。”
刁秀兒縮了縮小腹,後退一步,嬌|哼道:“袁......”皺了皺瓊鼻,烏溜溜的眼珠轉了轉,忽然拍着巴掌道:“哎呀,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完成,夫君,先不陪你了,一會我再回來。”
看着刁秀兒帶着一陣香風吹過,瞬間沒了人影,袁熙搖搖頭,也幸好有了自己,不然刁秀兒現在指不定怎麼樣,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是自己和刁秀兒互相成全嗎?
刁秀兒的這種沒大沒小的舉動,也恰恰說明了,她和自己的早已經超出了一般的夫妻感情。
肚裡已經是七分飽了,袁熙又喝了幾口湯,便讓鄒佳叫丫鬟來把食物給撤下去。
幾人站起來從客廳裡走了出去,鄒佳正想走開給袁熙和蔡琰留下空間,一邊的糜貞已是喚了聲:“鄒姐姐等等我。”
回過頭,糜貞紅着俏|臉道:“夫君,姐姐,我和鄒姐姐去了。”
蔡琰臉色不知爲何卻是紅了,還沒有答應,就看見糜貞踩着碎步,已經跟着鄒佳遠去了。
“好了,清淨了。”袁熙笑眯眯的說道。
蔡琰朝着外面緊走兩步,回頭嫣然道:“好像說的夫君很喜歡清淨一般。”
袁熙追着她的步伐,兩人朝着前方走去。
他道:“我不喜歡清淨,但是我卻喜歡和夫人單獨在一起啊。”
“就你嘴甜。”蔡琰看似隨便走着,目的地卻是不遠處的書房。
袁熙看着蔡琰聘聘婷婷,款步姍姍,折纖腰以微步,舞態生風,看着無限美好的淑靜背影,心頭一熱,快步追上她,雙手一抱,在蔡琰的驚呼中,把她抱起來,大步流星的望着前面的書房走去。
“你幹嘛呢,”蔡琰羞急,粉拳輕擡,微微捶打着他,如花俏靨卻是早早的埋入了袁熙的懷抱。
“夫人,我可是三月不識肉之味了。”袁熙一腳踢開書房門,大步走進去,把她放在牀|上,就像想來解自己的衣服。
蔡琰捂着臉蛋,嗔道:“袁顯奕,你別胡來,一回來就是亂七八糟的事情......哎呀,去把門關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蔡琰和袁熙在錦被裡相互溫存着,蔡琰睜開迷茫的大眼睛,一下就看見了書房門還是開着的,頓時臉色紅如胭脂,貝齒輕起,直接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