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鄒佳明顯能感覺到很多女人動心了,一羣人和一個人,那感覺還是相當不一樣的,袁熙怎麼說也是幽州牧,跟着他,就算偶爾來一次,也不算吃虧。而且就算被叫做妓|女,那也是他一個的啊,還有自己等人又很少出去,大家都是這般,誰會發現什麼妓|女不妓|女的?
果然沒有多久一個小丫鬟就怯生生的問道:“總,總管,我們問你一件事嗎?”
鄒佳來過幾次,因此大家都知道她是袁府的總管。
鄒佳看了眼說話的丫鬟一樣,模樣還算周正,她淡淡道:“說!”
小丫鬟弱弱的道:“真是袁州牧一個人嗎?他會不會讓別人也一起來?”
鄒佳啞然,不過依照袁熙的性格,這事肯定不會,即使這些人不是他的女人,但是鄒佳瞭解袁熙,他碰過的東西,就算醜的不能看,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的。
本來還想嚇嚇這些女人,但忽然覺得沒了意思,於是道:“不會,我夫君沒有那種惡作趣。”
小丫鬟臉色一喜,那自己等人不就是袁熙的後宮嗎?
然而她還沒有喜悅完,鄒佳不鹹不淡的話就傳了過來:“但是我夫君要是在這裡讓你們全部脫|光,你們也得照辦,別心裡想着那些有的沒的,你們沒有尊嚴,我給夫君建立這座青樓,就是想要他發泄自己的壓力,他在這裡就是至高無上的王,你們除了順從,別無選擇!”
這話狠毒,等於把尊嚴拋開了,但是想想第一種和這相比,似乎第二種人性化太多。有對比就有選擇,漸漸很多的人都臉色有所鬆動。
鄒佳得意一笑,自己可沒有逼她們,而是讓她們自己選擇了。
她指着另外一側道:“願意的自己站過去,不願意的留下來一會我會派人送你們去妙玉坊,想必你們也能賣些好價錢。”
此話一落,頓時很多女人都站起來,飛快的跑了過去。
大部分都是丫鬟,還有幾個看其裝飾,應該是夫人,不過見鄒佳看去,全都用袖口掩着臉面,羞的不敢讓人看見。
百來十個人,很快陸陸續續過去了大半。
看着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公孫瓚的夫人,鄒佳扯了扯嘴角,悠悠道:“看來你們喜歡青樓啊,也對,一個男人哪有那麼多男人伺候的舒服呢,有些人啊,本來就很嬴蕩,現在正好合了她的意。”
這話一說,又有幾個夫人忍受不了,領着自己的幾個貼身丫鬟,走了過去。
最後剩下的還有二十多個女人,有五六個妻妾,其餘都是丫鬟,那些丫鬟明顯都想過去,但是攝於自己的身份,全都臉色蒼白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她們的主子則也都臉色很不好看的望着王憐,似乎在等着她的決斷。
鄒佳其實最想折磨的就是王憐,見她神色恍惚,不由蹲下|身子,解開她手上的綁繩,在她面前笑道:“就這麼想進妓|院啊,果然本性很......嘖嘖。”
站起來,鄒佳緩緩道:“也罷,人各有志,可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我數三個數,如果都還沒有過去,就算你們選擇第一種了。記住,再也沒有機會反悔!”
“一!”鄒佳話音剛落,就直接數了起來。
“二!”
鄒佳的話如鐵錘重重的砸在面前的這些女人的身上,鄒佳還沒有數到三,很多丫鬟,已經拉着自己的夫人,硬往那邊拽了。
鄒佳板着臉哼道:“別心不甘情不願,我夫君要是在這裡感覺不滿意,說你們有膽敢違抗的,不順從的,可別怪我不客氣。”
那些被丫鬟拉過去的夫人,頓時都低下了頭,但是並沒有回去的意思。
鄒佳哼了一聲,張嘴便要喊三,既然如此冥頑不靈,那就送到妓|院去了,讓她們生不如死!
眼前只剩下兩個夫人以及王憐,還有她們身邊跟着的七八個小丫鬟,她們的目光全都緊緊的盯着鄒佳,見她張嘴要數,剩下的那兩個夫人再也忍受不了,對視一眼,居然直接拉着王憐往右側拖去,全然不顧王憐的掙扎。
鄒佳冷哼一聲,淡淡道:“記住我剛纔說的話,我要的是服從,以後誰要是敢不服從,妙玉坊還可能是你們的家。”
本來掙扎的王憐忽然“哇”的一聲痛哭出聲。
王憐這一哭,那些女人也全都跟着抹淚,不過鄒佳心裡明白,這些女人當中,除了王憐壓力大一點外,其她人,只怕都徹底鬆了口氣........
誰知道呢,反正以後這些女人算是沒有什麼尊嚴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袁熙肩膀上扛着一具衣衫襤褸的女人走了出來,“砰”得一聲直接扔在地上吧。
公孫寶月痛的直翻白眼,可她嘴裡塞着一塊黑色的布條,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女兒!”王憐覺得心像是要裂開一般,瘋狂的撲了上去,嘴裡發出痛苦的哀嚎。
“敢把她嘴裡的布拿出來,我當着她的面,上了你!”見王憐想把公孫寶月的嘴裡的布條拿出來,袁熙馬上冷着臉威脅道。
王憐渾身一顫,果然不敢再去拿,只是渾身不住的顫抖,低聲嗚咽。
此刻的公孫寶月青絲凌|亂,絕美的俏|臉上也青一塊紅一塊的,目光散亂,哪裡還有當初威風凜凜要殺袁熙的模樣。
“夫君,滋味如何?”鄒佳嬌笑着纏上了袁熙的胳膊,膩聲問道。
“呵呵,還不錯,就是有點野蠻了,”袁熙瞥了眼公孫寶月,這個小妞的滋味,還真是不錯,這種滋味可在鄒佳的身上都沒有體驗過,當初的鄒佳可是給自己一威脅,就服軟了的。
鄒佳咬着脣|瓣,嬌|聲道:“夫君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