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大小喬了,以後的孫尚香,我也得給娶回來,這丫頭居然敢逃婚,看我娶回來怎麼揍她。感情這事,你說有那就有,說沒有就沒有,雖然我的女人多,可你能說她們做我的女人就不幸福了?你覺得大小喬不被你擄回來,她們的日後的生活會好?還有蔡琰、貂蟬、糜貞、甘寶寶、唐姬她們的處境會比現在好?”
張寧垂下腦袋,想了一番,點點頭,“能把好色說的如此清新脫俗,我不如也!”
袁熙:“......”
見他一副無語的樣子,張寧嘆道:“別這副表情了,三國美女都快被你收集光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作爲一個有現代思想的女人,都給你做了妾室,你該滿足了。”
“咱們有名無實,我滿足什麼?”
袁熙最氣的就是三個女人,一個是步練師,用他那神乎其神的武功,逼着自己退婚;一個是孫尚香,她來個逃婚;還有一個就是張寧了,她倒好,和自己結婚是結婚了,可還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這都多少年了?能這般的,也就她一人了。
張寧乜了眼他,“我可不是那些糊塗蟲,你這人風流的很,而且我也不喜歡男人,不過你若是真的能做出什麼讓我感動十分的事情,嗯,說不定也可以讓你嚐嚐甜頭。”
張寧舔-着舌頭,冷血的女將軍,變身嫵媚的小女人,“畢竟你可是我名義上的夫君哦。”
袁熙有種直接撲倒眼前女人的衝動,但是他知道這種女人真的不能惹,一旦真的發起狂來,說不定就真的就一起玩玩了,女人的狠勁,袁熙可一點都沒有小覷過。
不過張寧這般挑逗,袁熙還是氣的不行,當下也猥瑣的靠近道:“我還不知道你府裡的那幾個夫人都長得如何,等我過去,都讓她們過來給我看看?”
張寧臉色微沉,隨即又喜笑顏開,“那也不是不可以啊,你若是真的喜歡的話,讓她們陪你一兩晚都可以呢。”
袁熙激靈靈的打了個擺,沒想到張寧這麼好客,難道以前這樣做過?要是被別的男人碰過的,以現在袁熙的狀態,肯定是不會要的。
“你的那羣女人,別說以前也都是這般接待客人啊?”
“袁熙!”
張寧大吼一聲,接着一陣雞飛狗跳,伴隨着女人的咆哮和男人的嘶吼,外面的女侍衛都心裡焦急,卻又不敢進去,怕進去看到某些不該看到的事情。
對於聖女她們可是知道的,狠的很。
袁熙最終被這氣瘋了的張寧一頓好捶,給出捶出了聖女府。
臉上都有一塊青了。
“臭女人。”袁熙吐了口唾沫,隨即哈哈大笑,扯到臉上的傷口,又疼的他齜牙咧嘴。
搖搖頭,袁熙心裡也舒暢的很,雖然剛纔張寧沒有解釋爲了願意用她心愛的女人來伺候自己,可剛纔自己的那番話,也從側面說明了一事,張寧的女人,肯定都是乾乾淨淨的。
就是不知道長得如何,袁熙摸-摸了下巴,若有所思,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猥瑣而耐人尋味。
往家裡走了兩步,袁熙一拍腦袋,不對,自己這次來除了送秦羅敷來,問張寧的事情,還有就是看望女兒,現在女兒面都沒有見到,就被轟出來,李幼薇那邊如何解釋?
袁熙返身回去,府裡的侍衛道:“大將軍,聖女有令,你不許進去。”
袁熙板着臉道:“我是大將軍,這薊縣還有我進不去的地方?”
裡面的侍衛聲音有些打擺,“大將軍,我們若是把你放進去,我們會倒黴的。”
袁熙尋思着自己爲難人家小小侍衛做什麼,當下嘆了口氣,遂不在多說什麼,往家裡走去。
次日一早,袁熙帶着府裡的一衆鮮卑女侍衛,搬着小玩具來到了聖女府,上前敲敲門,這次房門倒是開了。
袁熙鬆了口氣,大手一揮,對着裡面的人道:“把這些玩具送到李夫人的別院。”
裡面的女侍衛不敢多說什麼,趕緊派人出來,把大大小小的木頭玩具,都給搬了進去。
這次袁熙做的比上次還多,新的玩具也不少,他知道女兒這次肯定能樂壞了。
正胡思亂想間,便看到辛憲英和張寧一前一後從裡面走了出來。
張寧看着正在搬運玩具的女侍衛,眉頭微皺,卻是沒有說什麼。
辛憲英卻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尤其的木頭玩具,情不自禁的問道:“聖女,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張寧冷冰冰的道:“還能是什麼,一堆破木頭而已,堂堂一個大將軍,整天什麼都不做,就知道做這些有的沒的事情。”
辛憲英垂下頭,掩脣失笑。
昨天更狠的都來過,袁熙也不介意,見搬運的差不多了,揮手對美豔的鮮卑侍衛女統領道:“帶着她們回去吧。”
“是,大將軍。”侍衛女統領,脆聲應了一句,帶着十幾個女侍衛往回去了。
張寧盯着這些美豔的鮮卑女侍衛,忍不住道:“袁熙,送我一些鮮卑女侍衛如何?”
“不行!”袁熙直接拒絕她的要求,“你又不是沒有女侍衛,要我的做什麼?”
“你府裡那麼多的女侍衛,我要幾個怎麼就不行了?”
袁熙笑呵呵的道:“你打的什麼心思我清楚,若是昨天沒有那檔子的事情,我還能給你,可今天就免了。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張寧下意識的問道。
“把薛靈芸給我,我就給你女侍衛,一個換十個如何?”
“無恥!”張寧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袁熙渾不在意,看着在那兀自笑個不停的辛憲英,他道:“辛小姐,你過來。”
“大將軍有事嗎?”辛憲英倒是沒有怕他,搖曳着身姿走了過來。
袁熙帶着她走到一側的拐角,小聲道:“你天天來張寧府上,是不是和她商量你的任用一事?”
辛憲英面不改色,輕聲道:“嗯,只是有些事情還很猶豫,而且我要是過去的話,我父親那邊也不太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