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袁熙閃身躲過,恨聲道:“我說到做到,你就等着滅國吧,你是不是馬韓的沒有干係,我要滅的是三韓,全部滅掉,讓他們永生永世爲奴,併入我們的國家。”
“辰韓與你們爲善,也要攻殺?果然漢人都是奸猾之輩。”絕色公子說完,又是三把匕首飛來。
袁熙狼狽的躲過,人已經到了門邊,“你已經暴露了,就等着做千古罪人吧。你們國家滅亡,可都是因爲你。”
袁熙邊說便觀察着絕色公子的神色,他已經決定絕色公子再行否定,他就立馬躍出門去。然後讓人射殺這裡。
“卑鄙無恥!”讓袁熙啞然的是,絕色公子居然不走了,轉身過來,張口大罵,滿臉陰沉。
“哈哈哈。”袁熙大笑,說道:“看來你果然是三韓之人,嗯,大有可能是辰韓人,你放心,你儘管逃,只要我沒事,我要把你們國家挫骨揚灰。”
“去死!”絕色公子大喝一聲,身形飄忽間,已然再次衝了上來。
“不知死活!”袁熙冷哼,怡然不懼,提着短劍也衝了上去。
......
許褚急匆匆的趕到了下面,見到典韋腳底下踩着一個哼哼唧唧的人,周圍還躺着連三個。
“典韋,有沒有看見那漂亮哥麼下來?”許褚大聲問道。
典韋搖搖頭,一腳把腳下的人踹昏過去,“沒有,除了這些人,並沒有人下來。這點我可以肯定。”
沒下來?許褚愣了下,嘀咕道:“難道又用什麼秘術跑了?”剛想回頭和袁熙說,卻沒有發現袁熙。
“不好。”他掉頭就跑,邊跑邊道:“典韋你繼續守着。”
當許褚再次趕到的時候,袁熙已經把絕色公子擊倒在地。
許褚鬆了口氣,上前打量一番,擔心道:“主公,你沒事吧?”
“能有啥事,不是我機智一些,又讓這傢伙跑了。”
許褚趕緊拍馬屁,看了眼躺在地上,胸口兀自流血的絕色公子,皺眉道:“這傢伙還能活嗎?”
“放心,死不了。”袁熙走了上去,一腳踩在絕色公子的胸口,絕色公子臉色猛地一陣漲紅,接着一口鮮血噴涌而出,胸口的血也又流了不少。
許褚在一遍嘖嘖咋舌,眯着眼睛道:“我說你男人光憑這副臉蛋,吃軟飯都能吃一輩子,好好的做什麼刺客,還刺殺我家主公,簡直不知死活。”
絕色公子滿臉憤恨,扭過頭去,並不作聲。
“主公殺了吧,這人太聰明瞭。”許褚雖然覺得殺了這麼漂亮的男人有些可惜,但想到自己等人被他玩的團團轉,剛纔要不是袁熙急智,估計又讓他逃了。
袁熙瞥了他一眼,許褚訕訕,不再說話。
袁熙把腳收回來,淡淡道:“我問你,你是不是金子?”
許褚低呼道:“金子?他是金子?”轉頭看向眼前的絕色公子,許褚滿臉的不可置信。
絕色公子哼了一聲,還是沒有說話。
袁熙道:“很好,你既然不說,那就準備接受最慘的下場吧,你的國家和人民依舊會亡,而你依舊是罪魁禍首。”
“你到底要什麼?”絕色公子扭過頭來,憤怒的瞪着他。
袁熙撫掌笑道:“看起來我猜測的沒錯,你確實是金子,那就好辦了。你現在與我,合力幫我把劉寶幹掉,然後收編他的部隊爲我所用。至於你,我可以放了你,你也可以做我的水軍副都督,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回你的老家,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一概不理,無論你是受了誰的指使來刺殺我。”
絕色公子掙扎着起身,捂住胸口,喘息了兩下,“你真的願意放了我?”
“當然,”袁熙微微一笑,“不僅願意放了你,還願意你當我的水軍副都督,如何?是不是很重用你?”
“我當你的水軍副都督,你能放過我的國家嗎?”
袁熙面色沉了下來,“你沒有資格和我說條件,你現在的選擇是死或者幫我。而不是和我談論你國家的問題。”
絕色公子深深吸了口氣,勉強起身,“我知道了,十日後,我會這邊的水匪勢力都交給你,但我希望你不要亂殺,你這點不同意我,那我也沒有辦法。”
“我可以同意,若是有違誓言,我明天就被曹操攻破薊縣。”
“哼!”絕色公子掉頭就走。
袁熙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對着一邊呆住的許褚道:“去告訴典韋,放他離去。順便把抓-住的人也放了。”
“好。”許褚雖然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但還是下意識的跟了下去。
袁熙下樓的時候,許褚和典韋才一起走了進來。
“主公。” ●ttкan ●C○
“嗯,”袁熙笑道:“這下問題算是解決了,雖然以後會麻煩一些,但諒他也翻不了天,走,咱們回去把好消息告訴軍師和文遠。”
許褚忙問道:“主公,什麼好消息,我怎麼聽得稀裡糊塗的?”
袁熙微笑道:“你這豬腦袋,給你說了你也不明白,能我回去和軍師、文遠說的時候,你也聽聽,我看看你能不能聽的明白。”
許褚尷尬的撓撓頭,典韋撇嘴道:“我還以爲你一直跟着主公什麼都聽懂了,沒想到什麼都不瞭解。”
許褚瞪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主公,那人就是金子,咱們這麼放了他,他要是反悔不幫助我們怎麼辦?”別看大典韋平時大咧咧的,但膽大心細,腦子相較於許褚要好使一些,知道絕色公子就是金子後,對袁熙佩服的同時,又疑惑人家要是不受威脅怎麼辦?再說拿什麼被威脅?
“他是三韓之人,有了這點,他就得聽我的,不聽我的,他沒錯也有錯,這個罵名他背不動。”
這下不僅典韋明白,許褚也恍然大悟,畢竟作爲幽州的高級將領,一些的計劃,他們還是知道的。
三人回到太守府,當陳宮和張遼知道酒樓發生的事情後,欣喜之餘,更多的卻是擔心。
“主公,以後這事可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