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哥臉色一變,冷哼道:“吳大師,你這是要和我翻臉嗎?”
吳道子搖搖頭,平靜道:“你還沒有資格讓我因爲你翻臉,給你五分鐘,讓胡昊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維哥臉色徹底變了,他不是沒有見過吳道子,但今天的吳道子,他還真是沒有見識過。
“這麼說,吳道長是打算和我翻臉了?”
吳道子嘿嘿一笑,伸出三個手指頭,道:“還有三分鐘。”
“給臉不要臉。”維哥心裡惱火,伸手猛地向前,徑直抓向吳道子的胳膊。
吳道子冷笑一聲,早防着呢。偏頭躲過維哥的鐵爪,一張定身符就貼在了他身上。
“你!”維哥渾身動彈不得,僵着立在了原地。
“你什麼你?”
吳道子裝模作樣,嘿然道:“真以爲本大師就靠你們那點尊重,沒什麼保命的本事?徐維,不是看在胡昊的面子上,今天你光是你對我的不敬,我就必殺你。”
維哥敢怒不敢言,他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讓他無比的恐懼。
吳道子對着徐維身後的一衆小弟,悠然道:“還有兩分鐘。”
......
慶泰地下會所的一間大包廂內。
這間包廂名爲帝王廂,是慶泰地下會所最尊貴的、也是慶泰地下會所幕後老闆胡昊的私人包廂。
包廂裡裝飾豪華,名貴的地毯,德國進口的真皮組裝沙發,還有一個巨大的液晶電視。
在沙發中央,坐着一位身着長袍的中年男子,男子約莫五十歲左右,長相尚算和藹,陪坐在他兩側的則是一些今晚他邀請的客人。
這些客人都摟着一個個濃妝豔抹,長相妖-豔的女子。當然除了胡昊例外。他這個年紀早過了這種心思。
衆人正商談正歡,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砰砰的敲門聲。
胡昊眉頭微皺,他身後的保鏢,立馬走了出去。
片刻,那保鏢回來,在胡昊耳邊嘀咕了兩聲,衆人就看到胡昊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胡爺,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立馬有人很識眼色的問道。
胡昊緩下臉色,淡淡笑道:“沒多大的事,是吳道子來了。”
衆人不語,繼續看着他,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
果然見胡昊又道:“這吳道子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把阿維給打了,還在外面大呼小叫讓我出去見他,呵呵,有點意思。”
一個帶着粗金項鍊,渾身肌肉發達的健壯男子,把大手從懷裡的女人身上抽回,凝眉道:“這吳道子我也見過一兩面,名聲極大,但我看他就是個純靠耍嘴皮的,沒啥真本事,便也沒有多深交。胡爺,你說他能打過徐維?”
大家都看向胡昊,洪-城就這麼大,吳道子雖然有幾分薄名,但和胡昊比起來,就不入流了。私下裡,分分鐘鍾能把吳道子滅掉一萬次。
因此大家聽到吳道子把徐維給打了,都沒有怎麼反應過來。
“去把他帶進來。”胡昊吩咐手下道。
那帶金項鍊的壯漢,重新把手塞進女人的懷裡,淡笑道:“胡爺,吳道子小人物一個,何須和他大動干戈,我回頭幹掉他,把人頭送給你。”
胡爺笑笑,說道:“大家和氣生財,先見見他什麼事情。而且我更好奇他是怎麼打敗阿維的。”
見衆人氛圍有些凝滯,他感嘆道:“上個月我們洪-城出了個能人,一個人居然打敗了我朋友的十幾個保鏢,後來我知道此事,便讓人去尋他,哪知這人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呵呵,現階段世道不太平啊。”
金項鍊壯漢驚訝道:“一個人單挑十幾個保鏢?”那可是胡爺的朋友,身份肯定不同小可,由不得他們不震驚。
“可不是,不是老朋友親口說的,我都以爲他在編故事。呵呵,咱們洪-城很久都沒有這麼有趣過了。”
大家看着胡爺目光悠遠,齊齊一顫,都知道這是這位洪-城土皇帝發怒的徵兆。
“砰!”
包廂門被撞開,只見吳大師帶着幾個弟子和袁熙依次走了進來。
“胡爺。”
吳道子看到胡胡昊的時候,怡然不懼,抱拳道:“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希望你不要推遲。”
說出這話的時候,吳道子心裡那個爽啊,以前他雖然也和胡爺等人合過照,說過話,但他知道,他們只是看在他的身份上,勉強給他一個面子,若是真有利益衝突,他分分鐘鐘被打的渣都不剩。
但現在不同,有袁熙在,他完全可以把洪-城任何一個人踩在腳底下。這份感覺就好像做夢一樣。
想想都他媽爽!
“啪!”
金項鍊壯男直接發飆,罵道:“吳道子你算個東西,敢這樣和胡爺說話?”
吳道子瞥了眼金項鍊壯男,冷然道:“你算個什麼孫-子,老-子們說話,你插啥嘴?”
袁熙:“......”
他沒想到吳道子這麼會招惹事情,這張嘴就好像沒什麼不敢說一般。不過他也無所謂,今天他就沒有打算事情能善了。
人都畏威不畏德,一會他使出大能耐,把在場的人震撼住,比什麼都管用,在場的可沒有幾個是善茬。
“握草尼瑪。”金項鍊壯漢把懷裡的女人一把推開,劈頭蓋臉的朝吳道子招呼去。
吳道子臉上閃過一絲懼色,咬咬牙,舉起手正要還擊,就看到金項鍊男子被定住了。
他眨了眨眼,頓時哈哈大笑,一腳把金項鍊壯男,踹到一邊。
在場衆人全都一副活見了鬼的表情。
“胡爺,”吳道子故作高深道:“本大師只是想讓你幫個小忙罷了。莫非這點面子都不給?”
胡昊陰惻惻笑道:“哦,吳道子,吳大師,你要我給你面子?”
吳道子心裡發寒,換做以往他早就跪地求饒了。
他強作鎮定,語氣平靜道:“一件小事罷了,胡爺一句話的事情,胡爺莫非不願意?”
“哈哈哈哈。”胡昊怒極反笑,衝着周圍道:“我胡昊縱橫洪-城這麼多年,頭一次見到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