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帶着大軍剛進入一處平地,就聽到前方傳來響亮的腳步聲,聽着那響亮的腳步之聲,他就看到益州軍在兩個年輕的大將帶領下,一步一步的對着他鎮壓而來,這讓他非常意外。
這兩個大將一個身着白色的飛魚鎧甲,頭戴銅盔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鐵槍,這是益州張任。
另一個身着黑色的鐵甲,頭戴鐵盔,手中握着一把鐵槍,這人就是益州出征的世家大族崔家領兵大將崔均。
陶鬆看着益州軍,彷彿是早就在等着他來一樣,這讓他心裡感嘆,自己大意了。
不過想到劉基給他安排的任務,把益州軍引出來決戰,在看着已經早就出來的益州軍,他嘴角輕笑,現在的情形根本就不需要,他去引,益州軍早就出來等着他了。
張任和崔均看到陶鬆只有少量的人馬,這讓兩人心裡都對陶鬆生出了輕視,感覺陶勝這是死到臨頭的節奏。
兩軍在平地上相遇,對立一百步的距離,陶鬆看着身邊的完顏打,道:完顏打,一會兒大軍作戰打起來,我們各自逃跑,記住把士兵儘量帶在身邊,就算不能,也要跟上他們講去土坡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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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打聽到陶鬆的話,他對着陶鬆點頭道:我知道主公!
“益州張任再此,漢中陶鬆可敢一戰?”張任打馬跑出來,擡起手中鐵槍,就指名道姓的讓陶鬆出戰。
陶鬆聽到張任的話,看着騎着一匹白馬衝出來,手裡握着鐵槍,身着被色的飛魚鎧甲,頭戴銅盔。
這個年輕的大將,長相不算帥氣,只能算一般,不過一對八字鬍鬚,讓人非常好認,可以說看上一眼就記住了。
陶鬆望着跑出來喊話的張任,他可不會這麼傻乎乎的跑出去,要出去也要先了解一下張任的武力再說。
“靈兒,這個張任的四維,給我說一下!”
“張任武力102,統御90,智力85,政治80。”
陶鬆聽到張任的武力這麼高,這可是一個不輸張憲的傢伙,只比完顏打和薛仁貴低上一點,這可是猛將啊。
“靈兒啊,我的四維現在是什麼樣子?”
“屬主陶鬆,目前武力90,統御80,智力85,政治80,各行能力還在成長之中,都沒有達到屬主的頂峰!”
陶鬆聽到自己的四維,他真是無語,好歹他也是一個現代人思想,怎麼這智力才85,“哎”這讓陶鬆嘆氣。
對於武力統御,政治低一點,陶鬆沒有在意,在現時代他就是一個農民工,一,沒有帶個兵,二,不當官有80的政治也算不錯了,加上目前只是一個過渡期,他的四維都還在成長,自己還處在打磨階段,只要努力一點,誰敢說他不能成爲武力突破100的猛將呢。
陶鬆的到張任的武力值,那可是102的武力,自己才90武力傻子才跑出去跟你鬥將,陶鬆看着張任,道:張任匹夫,小爺我官拜漢中太守,想要跟小爺打,等你哪天當上一郡太守再來吧!
“完顏打,給我收拾他!”
完顏打聽到陶鬆的話,看着陶鬆的樣子,他只是嘴角一個輕笑,就騎着黑龍衝出去。
張任想擠兌陶鬆,讓陶鬆跟他鬥將,好一舉解決陶鬆,可惜陶鬆壓根就不跟他打,還大言不慚的說,讓自己當上一郡太守,在去找他,這讓張任覺得非常沒有面子,讓他心裡窩火。
看着衝出來完顏打,張任擡手就一槍刺出,槍走空心,四面點,一出手就是童淵的成名武技,白鳥朝鳳槍招呼完顏打,這是把對陶鬆的火氣灑在完顏打身上。
陶鬆看着張任這個傢伙一出來就爆發武技,看着張任那瀟灑的動作,出槍形如流水,不帶一絲雜色,這讓陶鬆心裡感嘆,有個好師傅就是不錯啊,學習的技能都是這麼好看。
張任爆發武技率先出手,陶鬆在看着完顏打,只見完顏打一點都不懼張任的白鳥朝鳳槍,手中鋸齒刀直接破空舞出,連續閃現出七下,速度快的陶鬆都沒有看清楚,直到擋住張任的鳳凰七點頭,陶鬆纔看着完顏打和張任各自退後了一步。
完顏打輕鬆接下張任的絕招,陶鬆心裡暗爽,看着張任身邊的另外一個大將,豪氣干雲大吼一聲,道:對面的龜兒子,你家爺爺陶鬆在此,快來認祖歸宗!
崔均被陶鬆一吼,這讓他面色難道,不過看着陶鬆那身子板也不是高大魁梧的猛漢,他心裡有意跟陶鬆打上幾招,看看有沒有機會降服陶鬆,加上做好僵持不下的準備,就對着身邊的一個副將,道:崔武,我去會會陶鬆,你見到我跟陶鬆打起來,只要十回合不能分出勝負,你就下令大軍衝鋒,我們要一舉解決陶鬆!
“是,將軍!”
崔均騎着一匹黑馬衝出來看着陶鬆,道:陶鬆小兒,你家爺爺崔均在此,儘管放馬過來受死!
陶鬆聽到崔均的話,他騎着烈火衝出去,但人去在心裡對大時代召喚系統靈兒問道。
“靈兒,這個崔均的四維!”
“崔均武力85,統御70,智力70,政治56。”
陶鬆聽到崔均的四維,他心裡高興了,總算撿到一個獲皮打。
陶鬆騎着烈火對崔均發起衝鋒,手中楓葉刀高高舉起,猶於他有馬背上的四寶,加上這段時間的練習,他對戰馬已經可以說非常熟悉掌控,騎着戰馬他已經能順心的舞動楓葉刀。
不過他第一擊只用了一半的力氣跟崔均過招,他還要等崔均追擊他,讓這個崔均追擊他,總比讓張任那個傢伙追擊他要好。
陶鬆用刀,崔均用槍,兩人也交手,陶鬆的楓葉刀和崔均的鐵槍碰撞到一起,第一擊平分秋色,陶鬆心裡好笑崔均不怎麼樣,讓他心裡冷笑連連。
崔均跟陶鬆接手一招,他感覺出陶鬆的力量不如他,這讓他信心大增,手中鐵槍不要命的對陶鬆刺,砸,挑,掃,那是想拼命用最快的速度解決陶鬆。
陶鬆對於崔均的進攻,他故意讓自己變得只有招架之力,等崔均進攻他十招,他果斷的揮手,道:大軍進攻!
隨着陶鬆的喊話,他的一千人就一個一個不要命的對着益州軍衝去,因爲他們都知道,他們是來當誘餌的,打上一擊轉身就跑。
陶松下令大軍進攻,在益州軍中同樣響起了進攻的號角,陶鬆看着那鋪天蓋地的人衝出來,他一刀砸退崔均,一個轉身帶着他身後的丹陽兵轉身就跑。
陶鬆逃跑的速度那是沒有話可說的,丹陽兵是陶鬆手裡最精銳的士兵,也最懂陶鬆的心,見到陶鬆跑了,他們立馬就跟上。
陶鬆逃跑,這可把崔均給惹到了,讓崔均心裡火氣旺盛,崔均直接握緊手中長槍對身後士兵一聲大吼,道:給我追,老子今天要宰了陶鬆這個小兒!
陶鬆和崔均這一鬧可是直接把益州軍和漢中軍都打亂了,完顏打看着陶鬆跑了,他仗着黑龍的速度手上一刀砸退張任,黑龍一個側身速度飛快的衝出去,跑了。
張任看着崔均對陶鬆發起了追擊,看着崔均身後那衆多的兵馬,他心裡覺得有崔均追擊陶鬆足夠了,他立馬帶着自己的兵馬對着完顏打進行追擊。
陶鬆騎在烈火背上,一邊跑一邊回頭對着崔均射冷箭,雖然不能傷到崔均,但也把崔均搞得火氣上涌,讓追在後面的崔均一邊追擊一邊大罵,崔均越是罵的厲害,陶鬆心裡越是爽快。
益州軍和漢中軍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很快就脫離了益州軍大寨。
早上還晴空萬里的天色,中午十分,天色就開始暗淡下來,山間冒出濃霧開始卷席大地,讓泡在前面的陶鬆都不得不感嘆,劉基真是神了,都快比得上衛星了。
漢中軍打一下就跑,這讓法正雖然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讓他在大寨裡面左右來回的走動,正當他心裡發毛的時候,大寨外面響起了喊殺聲。
他擡步走出大寨,就看到一個全身是血的士兵跑來,道:軍師不好了,漢中軍對我們發起進攻了,已經打進來了!
鄧方雖然不算猛將,但這褒城三十里之內的地形他了如扺掌,要偷襲益州軍大寨那是一點困難都沒有,看着自己那個女婿陶鬆和完顏打把益州大軍引跑,他果斷的對益州軍大寨進行進攻,打了法正一個措手不及。
鄧方殺進法正的大寨,看着法正,就大笑起來,道:對面的小子聽着,你們已經中了我家軍師妙計,投降吧,不然可不要怪我刀下不留人。
法正看着衝進大寨的鄧方,他心生無奈,也對自己感到無奈,怎麼就中了別人的奸計,還有就是自己還不夠成熟,看事情還不夠老練,纔有此一敗。
他沒有反抗,因爲此時益州大軍中根本就沒有大將,士兵根本拿鄧方沒有辦法,爲了自己的小命,他還是選擇成爲鄧方的俘虜。
鄧方抓到法正,就看着法正,道:小子,你這麼小就能當軍師,的確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可你太嫩了。
法正聽到鄧方的話,他心裡不以爲意,因爲他根本就沒有效忠劉焉的心,這次出來不過是爲自己累積一點點帶兵經驗罷了。
鄧方取得勝利,就果斷的讓人把益州軍的糧草點燃,壓着法正返回褒城。
陶鬆帶着崔均一路打一路跑,他的烈火速度快,如果誠心逃跑崔均根本追不上,他不得不慢慢的陪益州軍玩,加上益州軍處在追擊之中,根本就不能對他射箭,崔均也沒有這個能力,這讓陶陶鬆猶如貓戲老鼠一樣玩弄崔均。
丹陽兵可是精銳奔跑起來怎麼可能是益州這幫家族私兵可比,跑起來益州家族私兵根本就追不上,讓兩軍總是保持在兩百步的範圍。
陶鬆帶着崔均跑到土坡,看着土坡那兩面環山只有中間一條兩仗寬的道路他笑了,直接帶着他的丹陽兵衝過去,加上此時大霧開始籠罩大地,讓益州軍只能看到陶鬆的漢中軍在前面奔跑,還有崔均被陶鬆戲耍,讓崔均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疏忽周圍吃的環境。
等他的大軍衝過土坡,就聽到土坡上傳來的喊殺聲,就看着土坡上大石頭,大木棒棒從上而下砸下來,一個瞬間,就把崔均帶領的益州軍砸蒙了。
胡偉本就不是猛將,他可不會傻乎乎的去堵路,來到土坡,他就下令士兵開採石頭,砍伐樹木,現在看着被他砸的狼狽不成樣子的崔均,這讓站在土坡上的胡偉那是高興了。
不過他高興不多時,天空就下起了大雨,大雨下下來,讓瀰漫的濃霧漸漸散去,但胡偉可沒有去管大雨,依然讓士兵不停的對山下拋出石頭和木頭。
崔均帶着將近萬的人在這土坡被胡偉兩千人伏擊,大雨傾盆而下,讓道路開始打滑,加上滾石檑木一通亂砸,砸的崔均失去了方寸,一個沒有注意一塊滾石從天空中飛來,直接砸到他的頭上,一下子就讓他嗚呼了。
陶鬆看着崔均被大石頭,大木棒棒伏擊,他停留下來看西洋計,就看見那塊飛來的巨石,砸到崔均的頭上,這讓他扭頭看着山上的胡偉,那是大拇指豎起,讚賞胡偉這個小子乾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