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目前誰駐守獅子關?”
陶鬆帶着天靈兒走到劉基的太尉府,人剛進門,聲音就遠遠的傳出去。
“戰皇,獅子關張文遠在駐守。”
劉基聽到陶鬆的聲音,帶着自己兒子從廂房走出來,告訴陶鬆獅子關,張遼駐守。
“小民劉俊拜見戰皇!”
“小師弟不需要客氣,有沒有定親,需要我幫你賜婚嗎?”
陶鬆看着劉俊,這個小子長的那是一表人才,而且還身材高大,有武將的氣場,也有文人的儒雅。
讓他忍不住想跟劉俊找媳婦。
“戰皇,我還沒有定親。”
劉俊心裡有喜歡的人,不過沒有膽子跟陶鬆說出來。
“有喜歡的人嗎?”
“戰皇,你今天來見我,不會是爲了給我兒子賜婚吧?”
“太尉,哪到不是,我來找太尉,是讓太尉安排人去開礦。”
“張遼在守獅子關,太尉你讓他安排人去開礦。”
“戰皇,讓張遼去開礦?”
劉基聽到陶鬆的話,那是一眼意外,讓張遼去開礦,會不會大材小用。
“你說。”
陶鬆不想跟劉基扯,直接讓天靈兒,交代仙石礦。
“太尉獅子關東面兩裡,挨着長江,那座土山,裡面有打量的仙石礦,需要派人開採。”
“哪裡有仙石礦?”
劉基有些不相信天靈兒,他安排張遼駐守獅子關,還有不少統兵大將四處尋找礦脈,而不得。
獅子關東面兩裡有大量的仙石礦。
“太尉,我不是來讓你質疑我,我是來讓你安排人去開礦的!”
陶鬆看着劉基,目光堅定。
“戰皇,就算哪裡有仙石礦,也不需要調動張遼,張遼要防守長江對岸,蛙人國,現在蛙人國的國主孫策,可是把大軍開出來,跟我們隔岸相對。”
劉基是太尉,總督全國軍事,讓他時刻關注着戰國周邊的情況,小心提防。
“孫策?”
陶鬆感慨了,歷史上的短命鬼,因爲他現在活的好好的,還成了他的近敵。
“太尉孫策要防備,可仙石礦也要開,你妥善安排。”
陶鬆一句話落下,轉身走出劉基的太尉府,人剛走到大門邊上,背對着劉基。
“太尉明天早朝我要封賞幾個兒子。”
“我知道了!”
“太尉國不可一直沒有皇后,我有意立蕭美娘爲後,還望太尉成全。”
“戰皇我中立,不做選擇。”
劉基一心想萬年公主當上皇后,可陶鬆因爲萬年公主的身份,不想立萬年公主爲後,劉基心裡清楚,現在陶鬆主動跟他提出來,他相信陶鬆已經做好萬全之策。
能先告訴他,就是讓他投贊成票。
陶鬆聽到劉基的回答,心裡滿意。
現在李善長已經說服不少文官支持蕭美娘上位,軍方有盧植帶隊力挺蕭美娘。
他已經有足夠的大權壓倒一切,讓蕭美娘榮升。
“父親,戰皇?”
劉俊看着陶鬆遠去的背影,心裡有些想法。
“俊兒以後你就去跟隨陶修,他被封王,會開府,跟緊他,你會得到更多好處,父親不便給你安排,我是戰皇老師,還是當朝太尉,戰皇對我非常信任,我必須做出選擇,如果讓你獨立在外,我這個太尉也到頭了,戰皇心疼他兒子,誰都不想讓他們受委屈。”
“父親還想送修上位?”
“到時候看吧,現在說這些還早!”
劉基清楚,陶鬆正值壯年,而且修煉者壽命很長,在時間的長河裡打滾,只要不是戰死。
他就只能幫陶修多拉點資源。
“天靈兒,陪我在城裡逛逛!”
陶鬆不想返回皇宮,同時也想看看貴陽城裡,現在老百姓的生活。
人走在寬敞大路上,穿過幾條街,都看到老百姓臉上帶着笑容。
讓陶鬆非常滿意,李善長這個丞相,當的非常給力。
“姐姐,等我一下。”
陶鬆走到橫穿貴陽的母親河,看到兩個少女身着一身白色長裙,他呆住了。
“你恨我嗎?”
陶鬆看着走到他身邊的兩個女孩,對左面的人出口詢問。
“戰皇,你還記得我?”
喬官看着陶鬆,就想起多年前,陶鬆跟她定下口頭婚約,可一別十多年,快二十年了,她都成爲一個老女人了,還在等着這個口頭婚約。
“官兒,明天我就冊封你爲夫人,進宮吧!”
陶鬆感慨了,心裡有很多難言之隱,不知道怎麼說。
“戰皇,我的青春也去,不在是那個讓你一見傾心的官兒了!”
大喬對陶鬆有愛,可也有恨,陶鬆高高在上,她跟陶鬆有口頭婚約,讓她多年來嫁不出去,也可以說沒有人敢要。
陶鬆太厲害,只是沒有一個名字,就讓很多人退避三舍。
“官兒,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那個可愛活波,讓我一見傾心的官兒,這些年來,我對不起你,但請相信我,以後我會補償你的。”
陶鬆無視一切伸出自己的大手把大喬的小手抓住。
“我家就在前面,戰皇有時間,可以去坐坐。”
大喬看着陶鬆對自己動手動腳,有些難爲情,只能讓陶鬆跟她回家。
“官兒,我有時間!”
陶鬆一句話落下,大手牽着大喬對着喬府走去。
天靈兒跟小喬只能識趣跟在後面。
“官兒,你父親在家嗎?”
“不在,父親貴爲建業郡河邊縣的縣令,很少回來。”
“官兒去你的閨房。”
陶鬆看着大喬,慾望高漲,伸手拉着大喬快步對着喬府一間屋子走去,人剛進門就霸道的吻住大喬小嘴,雙手在大喬身上游走。
大喬面對陶鬆的癡狂,她根本無力招架。
當陶陶鬆退去裝備,壓到她身上,大喬全身緊繃。
“官兒,我進攻不會很快,如果受不了,就開口喊停。”
陶鬆一邊親吻大喬,長槍頂住玉門關,興奮。
讓曹操修高樓觀望的大喬,現在是她的了。
“啊!”
“混蛋,你不是說進攻很慢的嗎,怎麼一下子全部填滿?”
大喬眼珠子流出淚水,一口咬在陶鬆肩膀上。
“官兒,我不是有意的!”
陶鬆看着大喬,微紅的小臉,他是習慣性動作,一時忘記大喬還是一個處。
“別動,我疼!”
大喬松口看着陶鬆,她此刻沒有埋怨,只有對陶鬆的愛。
等候陶鬆二十年,今天她終於修成正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