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茹汗道:“沒必要永久珍藏吧!”
“怎麼沒必要,一定要的,嗯?婉茹姐姐,你在吃飯?”小穎聽到嚼東西時纔會發出的聲響。
“嗯,我們剛回來,正吃飯。”白婉茹喝了口水,笑道。
“哦,那你們先吃飯,我以後再給你們打電話,拜拜。”沒有二話,小穎就把電話掛了。
吃完飯,白婉茹把碗筷刷洗乾淨,走到張天佑面前,道:“天佑,我該回家了。”
張天佑抱住白婉茹,沉默片刻,道:“以後……還住這嗎?”
兩人一開始只是約定在比賽之前,白婉茹會住在這裡,現在,比賽已經結束了。
白婉茹抱着張天佑的腰背,低聲道:“你願意我住下來嗎?”
聞言,張天佑心中驚喜,道:“願意,我當然願意!”
“嘻嘻,那不就完了。”白婉茹親親張天佑的臉,道:“我哪也不去,這輩子都賴上你了。”
“哈哈哈……”張天佑抱着白婉茹,原地轉起了圈。
“哎呀!頭暈了……”
下午,白婉茹回到家後,只是在家裡待了不久,就藉口‘提前返校’重新回到張天佑家,生活,依舊如過去一個月般,只是兩個年輕人的感情已經不是當初可比的了。
當天夜裡,兩人像往常一般睡下後,白婉茹卻做了一個夢,這個夢非常奇怪,也非常恐怖,半夜裡,白婉茹就被嚇得驚叫一聲,醒了過來,醒來一看,已是滿身大汗。
“婉茹,怎麼了?”張天佑非常湊巧的剛剛練氣完畢,聽到白婉茹的叫聲,當即睜開眼睛,見白婉茹坐了起來,大口的喘氣,心疼的不得了。
“天佑。”見張天佑醒來,白婉茹似乎有了主心骨,依偎在張天佑懷裡,低喘道:“天佑,我做了個夢,好可怕!”
“夢?”張天佑鬆了口氣,安慰道:“沒事的,做夢時自然現象。”
“但,這個夢真的好可怕,而且很奇怪。”白婉茹說道。
“哦?那你說說,你夢裡的情景還記得嗎?”張天佑皺皺眉,說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夢到習雅婷了……”
“習雅婷?你怎麼會夢到她?”張天佑不解。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夢到她了。”白婉茹抱着張天佑,道:“我夢到她騎在一頭驢子上,我本來要和她打招呼,但她卻突然對我笑了……”說到這,白婉茹嬌軀有些顫抖,似乎非常害怕。
張天佑抱緊她,安慰道:“這沒什麼呀!不就是對你笑了笑嗎!”
“不是……不是,你不知道,她……”白婉茹緊緊地抱着張天佑,將整個身體都貼在他身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心中的恐懼。
見白婉茹居然這麼害怕,張天佑知道她後面的話肯定不會尋常,緊緊抱着她,靜聽。
片刻後,白婉茹似乎稍稍安定了一些,顫聲道:“我夢到……她就在驢子上,而且突然脫光了衣服,赤身**的向我走來……然後……然後……”
張天佑輕輕撫摸着白婉茹的嬌軀,輕聲道:“別怕,有我在這……然後怎麼樣了?”
“然後……”白婉茹突然有了一絲嘔意,強忍嘔意,道:“然後……我看到一個拿着鐮刀的黑影,突然把她的雙手和頭砍了下來……我……我……”白婉茹顫抖的更厲害了。
“婉茹,沒事的,沒事,有我在,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別怕……”張天佑連忙安慰着。
在張天佑的安撫下,白婉茹稍稍鎮靜下來,聲音微微有些沙啞,道:“天佑,我看到……我看到習雅婷的腦袋被砍掉後,她的眼睛卻依舊在看着我,好恐怖……我好害怕……”
“別怕,別怕……”張天佑安慰着白婉茹,心裡卻是驚駭萬分。
也許現代人都不相信夢中的東西,只是科學的認爲做夢只是一種比較正常的生理現象,但繼承了左慈這個神仙的記憶和能力,張天佑卻對夢境有着不同的見解。
“赤身**騎在驢上,手和頭被砍掉……”張天佑面色異常沉重。
白婉茹伏在張天佑懷裡,良久,心情終於安定下來,見張天佑居然好半天都沒有聲響,心裡奇怪,擡頭一看,就見張天佑正皺眉沉思。
“天佑,怎麼了?”白婉茹有些擔心的問道。
張天佑沒有立即回答,這就更讓白婉茹覺得不正常了,“天佑,到底怎麼了?”
“唉!”張天佑重重的嘆口氣,看着白婉茹擔心的臉,沉聲道:“恐怕……算了,還是不說了……睡吧!”
“天佑……”白婉茹抱着張天佑,道:“天佑,到底怎麼了?我這個夢難道是不好的預兆?難道我會出事是嗎?”
“你想多了。”張天佑撫摸着白婉茹的秀髮,沉思片刻,道:“你不會有事的,但……也許……”張天佑又猶豫起來,不知該不該說。
“也許什麼?你說呀!”白婉茹着急了。
張天佑皺着眉,道:“也許……習雅婷會在這幾天死於非命……”
“啊!?”白婉茹傻了。
“這……這是迷信吧!天佑,你一定是算命的書看多了,哈哈,對,是這樣。”白婉茹回過神後,原本想將這個夢一笑了之,但看到張天佑依舊沉重的表情,就有些慌亂了。
不管怎麼說,兩人也相處一個多月了,白婉茹對張天佑還是有比較深的瞭解的,至少,張天佑遇事從來不開玩笑,如果不是遇到比較嚴重的事,也不會情緒失控,永遠都是帶着點懶洋洋的自信,現在,張天佑面色如此凝重,白婉茹本能的感到了不對勁。
只是……一個夢而已,難道有什麼好擔心的嗎?
張天佑輕輕搖頭,道:“婉茹,其實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未必就都是迷信,很多事情,都是現代科學無法解釋的,但是我們卻可以用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來解釋。”
“什麼東西?周公解夢嗎?”白婉茹覺得很荒謬。
張天佑微微點頭,道:“雖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有些夢,卻和白天所思的東西完全沒有關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許周公解夢……權且一試也未嘗不可。”
“我不相信這種東西。”白婉茹秀美微蹙。
張天佑嘆口氣,道:“婉茹,既然你做了這個夢,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就算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也應該留意一下,我想……”
“你想怎樣?哼!我看你就是看上習雅婷的美貌了是吧!”白婉茹酸氣沖天。
“呵呵。”張天佑看着白婉茹吃醋的樣子,心裡非常高興,因爲越是這樣,就表明白婉茹對他越在乎,也許能夠讓一個漂亮的女孩爲之吃醋,這個男人就算沒白活了。
“笑什麼笑!”白婉茹沒好氣的說道。
張天佑什麼也沒說,低頭吻在了白婉茹的小嘴,白婉茹微微抗拒後,就抱緊了張天佑,全身心的享受着愛人的吻。
良久,張天佑擡頭,又親了親白婉茹紅潤的臉蛋,道:“婉茹,我對你永遠都不會變,別擔心我會移情別戀,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死於非命,我知道你擔心習雅婷,但你就那麼沒自信?”
“你……油嘴滑舌。”白婉茹輕輕捶了張天佑一下,但心裡卻安定下來,面帶憂色的道:“天佑,習雅婷真會死於非命?”
“這……至少我們也要試一試,這樣好了,我記得你在學校的宿舍和習雅婷在同一層,這幾天,你先住在宿舍,在宿舍裡留意一下她的行蹤,如果真出什麼事了,你就幫幫忙,如果解決不了的,就打電話給我,我會盡快趕來。”張天佑說道。
白婉茹沉默片刻,最後點了點頭,但卻問道:“但習雅婷要是出校了呢?”
張天佑道:“如果她離開學校,我會在她後面跟着,知道她安全爲止,總之,這幾天習雅婷要是不出事,咱們也就不用再擔心,如果真出事了,也能及時救援,好不好?”
白婉茹靠在張天佑懷裡,道:“那還能怎麼樣呢!要是習雅婷真出事了,我心裡也肯定不好過,不過……”說到這,白婉茹突然哼哼兩聲,揚了揚小拳頭,道:“要是習雅婷什麼事也沒有,看我怎麼收拾你。”
“哈哈,如果她真的什麼事也沒有,等咱們結婚後,所有的家務我就全包了,什麼也不讓你做,好不好?”張天佑笑道。
“纔不要呢!”出乎預料的,白婉茹拒絕了張天佑的保證,幽怨道:“男人養家,女人持家,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要是養家持家都是你一個人,那還要我有什麼用。”
“……”張天佑緊抿嘴脣,低聲道:“婉茹……”
“嗯?”白婉茹擡頭。
“有你這樣的女朋友,真好。”
望着張天佑熾熱的眼神,白婉茹芳心輕顫,表面上卻嘻嘻笑道:“才知道啊!本姑娘從小就經過家庭的耳濡目染,早就有賢妻良母的雛形了。”
“婉茹……”
“嗯?唔……”
兩人的嘴脣再次印在了一起。